法國無仙鶴(第3/3 頁)
“如果那個男人可信。”化名浦伏影郎的逃犯告訴好友,“還要拜託你做移交表演權的見證人。”
葉見垣沒有意見,這些年他同樣在努力調查或真敷天齋的案件,試圖洗清朋友的冤屈,只是越調查,他越覺得成步堂不像那種會作偽證的傢伙。
計劃倒在了第一步。
阿蒂爾不可能讓牙琉霧人透過派來跟蹤相關人士的眼線,得知優海女士還活著的訊息,也不可能叫他對成步堂父女的行程瞭如指掌(女兒偶爾要去見見母親的呀),尤其是今年暑假,他倆即將前往美國,陪護優海女士做腦部手術。
優海恢復記憶,巴朗多半扛不住壓力,到時候他們仨加上成步堂坐下來一談,牙琉霧人乾的事就全部暴露了,他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巧了,阿蒂爾也不會允許他阻礙自己的朋友。
曾經的精英間諜做了相當充分的誤導工作,成功誤導如日中天的大律師,呃,還誤導了摩拳擦掌要跟女兒養父展開對決的親生父親。幾個月過去遍尋不得,也就是給自己最開始的逃亡生活備過份,照片寄給成步堂,可以再把“法理死亡”的日期往後稍一稍,扎克不得不按耐住煩躁的心情繼續等待,順便,真的只是順便,去看看巴朗。
他畢竟是他的師兄。
巴朗沒有或真敷魔術表演權,相信他是兇手的聲音一直存在,靠表演原創小魔術艱難度日。他是兇手也好,是藉機栽贓自己也好,扎克清楚師弟性情軟弱,絕沒有壞到蓄謀作案的地步——美貫繼承了或真敷的眼睛,女兒親近巴朗,呵,大概他這次沒有看走眼吧——扎克相信巴朗只是害怕,不敢承認自己衝動犯下的過錯,只能眼睜睜看著那錯如山巔落下的雪球越滾越大,越來越無法收場。
扎克是巴朗的師兄,他為他寫下一封認罪書,認下根本不屬於自己的罪,就當是即將“死去”的奈奈伏影郎為曾經共度時艱的同伴做最後一件事。事情當然不至於走到那個地步,巴朗在牙琉霧人被抓的現場如釋重負,向警方自首。
一切都回到了正軌,一切都那麼美好,不過非要說缺憾,那還是有一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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