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蒂爾不藏了,他要揭露自己另一個身份了(第2/3 頁)
,不肯放過哥哥每一個細微的動作:“我想也對誒,世嘉德先生陪小銀去警察局登記了走失資訊,麵包車也留了紙條說明情況,爸爸看到就會來孤兒院接我們回家啦!”
芥川龍之介佩服自己居然可以若無其事地繼續張嘴吃飯,他聽到有個少年平靜無波地保證:“嗯,我們會回家的。”
銀沒看到爸爸?為什麼?
哥哥完全不擅長說謊啊……
兄妹倆各懷心思,一時竟也找不到其他話題,恰巧那位外國志願者終於有空,推門進來幫傷員檢查身體,氣氛才沒有凝滯得太明顯。銀放下碗勺,後退讓出位置,龍之介垂眸,只默默記下必須去停車場看看,意外錯過妹妹睫毛下黯淡的眸子。
阿蒂爾盡數看在眼底,沒有當面戳破。黑髮青年細細問過還有哪裡不適,麻利確定傷口沒有感染惡化,換下藥瓶,給手背上的留置針封管,提醒小姑娘下午還有瓶五百毫升的藥,那東西不能輸太快,傷員若是想下床活動就趁現在,切記不可逞強勞累,龍之介君的肺部損傷嚴重,需要長期調理。
那和氣文雅的模樣,硬是沒叫銀認出眼前人是浮誇到說話跟唱歌似的世嘉德先生。女孩一一記下注意事項,千恩萬謝送走心心念唸的魔術師大人,見哥哥吃過東西精神好了些,異能不再失控,就拉開床簾靜靜倚在床頭,兩人一起瞧窗外枯枝上悠閒梳理羽毛的麻雀。沒一會兒小銀便閉上眼沉沉睡去,哥哥醒了,她太累了。龍之介握緊妹妹的手,扯過被子輕輕蓋在女孩身上。
“爸爸……”
“……對不起。”
阿蒂爾處理掉醫療垃圾,順道巡視一番其他病房,給幾個著涼的娃調整藥方。眼見醫務室沒啥事了,多少沾點完美主義的法國佬拍拍手神清氣爽,回辦公室找修女小姐道別,準備去前院看看。
“我對修補房屋還是很有些心得的。”黑毛青年攙扶小姐坐上輪椅,熱情道,“沒準能幫上忙呢。”
“真是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蘭堂先生,不過那些粗活還是我們自己來吧?麻煩先生費心,多看顧看顧圖書室,小傢伙們對上次的故事會回味無窮呢,非常期待可以再次聽到蘭堂先生的傳奇故事哦?”
“咦,沒問題,好的故事可以撫育人心,能讓大家高興是我的榮幸呀。”
女人瘦骨嶙峋,大概是受不住腰痛,笑容看起來略微僵硬。她摟著七床少年需要的藥,小心翼翼搭著青年的胳膊緩緩落座。
昨天橫濱出事他們便知不好,不出所料,下午警方就陸陸續續送來二十三個孤兒。說是恐怖襲擊……絕對是異能者搞的鬼吧?別想當然以為他們沒人上網,看不到那些上傳沒多久就下架了的現場照片!警察——好吧裡面估計還有一些熱心民眾——可能碰過很多次壁,實在沒地方願意收留,丟下孩子按響大門門鈴就開車跑路,偏偏外面天寒地凍,他們還真沒法放著不管。
管吧管吧,已經超出孤兒院理論接納人數那麼多了,加上這些剛剛失去監護人的幼童也沒什麼。就是昨晚太忙沒顧上敦,清早又鬧了一場,那個點小傢伙們差不多都醒了,大夥休息不過片刻便又認命爬起來收拾殘局。有澀澤先生資助,孤兒院物資還算充裕,然而辛苦了一天,身心俱疲,醫生小姐埋頭修理破損的地下室大門,一個低血糖發作腦袋一懵就摔下樓梯扭傷了腰。
也虧蘭堂先生想著橫濱大亂,孤兒院可能接收了新人過來幫忙,否則夥伴各自都有大把大把的事要做,她想想自己需要頂著腰傷跑前跑後照顧眾多病患就有種一根繩子吊死的衝動——現在也有這股衝動,可惡,年底要對外公佈賬目,沒幾天了,必須抓緊時間完善假賬。
逃得過給領導背鍋“自殺”的命,逃不過做修女也要殫精竭慮做賬的運,阿彌陀佛、啊不是,主啊,請寬恕信女的無可奈何,誰讓這個家就我會這門絕活呢?
告別怨氣橫生的修女,阿蒂爾熟門熟路與沿途監視自己動向的孤兒院員工打招呼。他偶爾來目羅孤兒院做義工,故事會已經成固定節目了,畢竟要論學識、人生經歷以及語言表達能力,誰能比得上勞德家的大家長?被自家挑剔的娃折磨(劃掉)磨鍊,故事大王已經能夠光靠聽眾的個性即興插入新角色,講述一部魔幻史詩大作啦。
儘管這種能力也不耽誤他咕咕詩稿就是。
編輯:嚶。
早有機靈的小朋友發現院內停有那輛萬眾期待的車,加緊完成今天的活計呼朋引伴搶到前排。小豆丁們聽見熟悉的腳步聲唰唰回頭,眼睛亮亮的,可愛極了。
阿蒂爾進門笑眯眯跟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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