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慄蟲太郎:怎麼回事,奇怪的稱號變多了(第2/3 頁)
來做些什麼吧。”
想多撈點逃跑也好,想趁火打劫擴張也罷,橫濱人知橫濱事,哪怕心中抱有虛無的幻想,第一聲槍響過後,他們都明白這注定又是一個腥風血雨的夜。
橫溝睡得不踏實,淺層夢境雜糅了現實與幻想,他全程清醒地旁觀,看自己與阿蟲坐在黑市談天說地,看高中生第一次潛入寬敞明亮的教室興奮得面紅耳赤,看到出門帶狗看病的時候,他倆還不清楚寵物晶片的事,犯愁該如何找到的主人。
哦,最後這個煩惱十成十是真的。
阿蟲精神些了還吐槽呢,他下午五點半左右口渴醒過來一次,迷迷糊糊替小朋友感到心焦,躺在被子裡靈光一閃,覺得僅從結果來看,自己沒準是偷了人家的狗,說不定取消異能,的主人就找過來了呢?他越想越覺得雙向奔赴靠譜,翻身起來喝過水,打起精神嘗試精準取消隱瞞偷狗案的異能、誒誒誒?成了?!不妙,真成了為什麼反而帶來一種難以言喻的羞恥感啊可惡!
小慄蟲太郎:聽我狡辯!我不是故意偷狗的!
異能“完美犯罪”:繼續說,我在聽。
小慄沒有白在安全屋氣血上湧提前誘發低燒,橫溝下午事多,慌亂中都在等待清醒期間好奇諮詢醫生婆婆,得知日本四年前才出臺新規要求寵物店必須給賣出的動物植入寵物晶片了,竟也沒想起多嘴問一句,求婆婆看看小傢伙是否有植入寵物晶片。
這麼小的崽,早期晶片的長度足有一厘米,對它來說絕對是一種負擔。親人,他們喜歡,也看得出是家裡人用心疼愛養出的好脾氣,換位思考一下,自家心愛的狗狗,平時出門盯緊點能生什麼事呀,那麼大一塊晶片不要就不要吧——誰能猜到還有異能者偷狗這一出啊?!
小慄蟲太郎:都說了我不是偷狗賊!
幸虧術前檢查確定用藥量,醫生粗略翻檢過眼睛、牙口還有指甲的狀態,認為這孩子不止四歲,判斷主人身份也多了一份依據,大概。這可不是好訊息啊,稍稍推理一下,商家肯定不會把混血殘疾狗擺上檯面砸自己招牌,流浪街頭搶不到食物,沒法活到成年,估計是剛出生沒多久就被撿回了家,出售寵物這條路算完全堵死了。
橫溝回來兩人一合計,他們都不清楚這個安全屋能安全多久,逃跑的渡輪啥時候回來也不清楚,下一步又要做什麼尚且沒有定數,必須儘快送回去調養傷勢。如今小慄身上揹負盜竊錢包(橫溝:我的)與偷狗(勞德:我們的)兩起案件,解除遮掩偷狗案的異能,維持錢包案。橫溝排列組合一一嘗試,這樣恰好可以抹除掉各式監控記錄,僅僅留下相關人士的記憶,多少增大了她與主人重逢的機率。
異能力既然叫“完美犯罪”,刪改記憶避免人證的誕生只是基礎啦,也不怪眾勞德白天苦查監控而不得,銀晚上卻能想起自己有幫過一條小狗。
槍聲與零星叫罵聲逐漸遠去,橫溝的呼吸平緩下來,小慄蟲太郎輕輕撥出一口氣,脊背微頹,點點跟著自己同時咧嘴微笑的小狗鼻尖。
“機靈鬼。”
他小聲嘀咕。
哦!狗狗知道這是好詞!
眼睛亮亮的,模仿他壓低聲音悄悄道:“汪。”
長夜漫漫,有這樣一隻毛茸茸陪伴左右,似乎都沒有那麼苦寒了。小慄蟲太郎彎了眉眼,忍不住吟誦:“那是太陽與海,交相輝映,我永恆的靈魂注視著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他念著有趣,大詩人醉舟書寫《地獄一季.永恆》時抱著與自己此時此刻相同的心情嗎,不好說,他單純是看到白團子熾熱真誠的眼神,一下有感而發罷了。
阿蒂爾.筆名醉舟.蘭波創作的瞬間在想什麼,或許世間很難有人做到完全共腦,但那趴在大詩人腳邊眼皮打架也要陪伴左右的狗狗,還是能夠簡單復刻一下的。
“喲,你也聽過醉舟先生的作品嗎?”
少年調侃忽然亢奮的小狗。
醉舟?一號黑毛大主人的名字!愈發激動。
她其實不太理解為什麼人類能有這麼多名字,不過沒關係,她自從明白“甜甜”“寶寶”“糖寶”等系列名稱都屬於自己便釋然了。
“汪!”她激動回答。
“噓!”
橫溝不安地翻了個身。
“汪。”小小聲。
小慄蟲太郎放下抵在唇邊的食指,滿臉興奮。少年不理解普通人的愛好,否則也不會十幾年下來唯有橫溝一個摯友,現在有條狗對自己最愛的詩人有反應耶?別管是不是因為她主人也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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