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壟斷的企業一旦出事會是災難吧?(第2/3 頁)
。小慄並不逞強,捂住胸口往後靠到椅背上閉眼假寐,橫溝默契拾起幫小狗尋找主人的重任。
他一早發現狗狗胸前的別緻項鍊,謹慎試探了一下,見小傢伙沒反對,甚至驕傲地揚起腦袋給自己炫耀,是有多喜歡這個寶貝呀?少年哭笑不得捻起白樺樹枝,檢查上面是否有主人的聯絡方式。
唔,只用花體刻著一串字母,“Guimauve”。
肯定沒有往上面加聯絡方式啊,勞德們尋思自己在哪裡就在哪裡,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有混蛋利用異能害自家小狗落單(注:此處混蛋特指澀澤龍彥)(以及再注,是的,大霧外面的勞德已經查到了白霧異能者的姓名)。況且魏爾倫精選加工的白樺樹枝就那麼大,刻完“Guimauve”哪裡還有地方寫電話號碼跟家庭住址嘛。
橫溝想了半天也沒從腦子裡的英語詞庫找到這個詞,他也不在意,把這些字母念給好友聽。小慄蟲太郎為了更好地理解海外作品,苦學過英語法語,舔舔嘴唇稍加思索,嘗試用法語喚道:“?”
小狗立馬搖起尾巴快活“汪汪”,看來這是它的名字了。橫溝眨眨眼,又換成日語叫它,狗狗立馬回頭盯著他興奮搖尾巴,一看就聽懂了。
好傢伙,區區一個小毛團,還是雙語言者呢。
找到線索的喜悅一閃而過,兩個好朋友紛紛反應過來,相視苦笑。
橫濱是租界城市啊,外國人會日語的多,學外語的日本人也多,還是在碼頭停車場那種三教九流聚集的地方走丟的,僅憑一個名字能去哪裡找呢?骨折拖不得,拖久了沒準這條腿也壞死不能要了,小一共就三條腿啊……
經過一年流亡,年輕人的心中依舊留存著過往十七年來族親師長最樸素的教導,要做個好人。沿途見到的那些受害者不是不想救,兩人一個重傷,一個瘦胳膊瘦腿,還不可能拋下奄奄一息的同伴,壓根沒那個餘力去幫別人。如今已經尋到安全的住所,小狗又陰差陽錯出現在他們面前,關係到一條性命,還是力所能及的事,他倆根本不忍心不管這個孩子。
索性安排完那場以失敗告終的逃亡,手頭還剩點錢。只是全球經濟下行,想要跑到海外好好生活,錢總是要緊著花的;而橫濱如今仍在堅持營業的寵物診所就那一家,壟斷企業自然價格一路飆升。
小慄蟲太郎輕咬嘴唇,上週去聯合超市打臨時工,他還聽經理抱怨過給貓咪絕育居然花了一家七口半個月的菜錢。他沒法不猶豫的,好友是為了自己才過上顛沛流離的生活,那錢不屬於自己一個人,自己又身受重傷,之後少不得橫溝辛苦照料傷員之餘還要打聽外界情報。
橫溝放下小樹枝,笑容爽朗:“沒關係啦,阿蟲,多加一隻小狗而已。看起來很乖很省心呢,我有空多跑跑停車場打聽打聽,指定能找到它主人。”
“……嗯。”
距離開窗已經過去一段時間,屋子估摸著沒有煙塵氣了。爆炸頭少年行動力爆表,小狗暫時用塑膠袋裹好掛到門把手上防止亂跑加重傷情,噔噔衝回房子倒騰出一塊乾淨的地,又力拔山兮氣蓋世,把夥伴跟剩餘幾件後備箱裡的行李一氣扛進屋放好。
“喂!”
“汪汪!”
是懂如何安撫自己的,儘管瞳孔地震,委屈剛才什麼壞事都沒做為什麼要被高高掛起,抗議幾聲見沒人放自己下來也就不哼哼了,樂呵呵數車頂上耀武揚威的小麻雀玩。
小慄蟲太郎不太懂如何安撫自己,不過來到封閉空間,他終於不用一直開異能防備跟蹤者,於是也不繼續翻白眼了,倒頭就窩進簡易被褥昏睡過去。
橫溝輕手輕腳檢查過夥伴的傷勢,看血止住也眉眼一鬆,出門開車帶小狗找到阿蟲經理提過的寵物診所。這裡被刀劍劈得七零八落,醫生倒在血泊中早早斷了氣,幾名護士小姐睜開眼睛就看到這個嚇得不輕,哭得崩潰,但聽完慕名前來的客人講完來龍去脈,依然抽噎著告訴他小狗用的是德國貝殼牌驅蟲沐浴露,很貴的,還額外介紹了寵物晶片的事。
狗狗被主人照顧得極好,多半去正規診所打過疫苗,那麼一定會植入晶片記錄寵物與主人的基礎資訊——相當於狗狗的身份證——不過這資訊需要專門的閱讀器感應,他們的診所有是有……現在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
說著說著兩三個年輕姑娘又哭了起來,在橫濱找一份穩定高薪的工作容易嗎?護士長結束通話家裡電話聞言也紅了眼眶,甕聲甕氣給客人指了條明路。
東京都的診所肯定有閱讀器,然而那邊的手術費特別貴,再說現在橫濱出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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