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敏大作戰,失敗!(第2/3 頁)
隨時帶他們同歸於盡的潦倒戰車。織田明白自己擁有足夠穩定的生活,才能在未來十餘年內為養子養女持續提供經濟情緒等全方位的幫助。
他不得不接受這一現實。
青年坐在警車後排輕拍兩歲半小孩的背——她喝水太急嗆著了——抬頭目送兩名特警小心抱好即將前往警署的孩子們鑽進另一輛轎車,面上不禁流露出幾分歉意。
“咚咚。”
有人輕敲車窗,織田赫然驚醒,回首一看,竟是御劍先生,他不應該和太宰一起送亡靈回東京都受審了嗎?
織田作之助的疑惑還挺好懂的。
“太宰做的太明顯,送回局裡之前還要想辦法遮掩那些傷痕。”事關重大,關注的都是高層,他們不一定能體諒警校新生的憤怒,沒得因此葬送少年人當警察的夢想,紅衣檢察官垂眸望著織田,神情是經過千錘百煉的沉靜肅穆,“很少有人願意闖進擂缽街帶走裡面的流浪兒童,織田君,你給他們的未來創造了新的可能。”
愧疚的不應該是你。
檢察局局長替橫濱的無能同僚鞠躬致意,不等回應便挺直腰桿離去,太宰那邊嚷嚷著可以出發了。
值得尊敬的大人物對自己鄭重行禮,織田作之助手足無措。他微微張嘴,想傾訴一個孤兒要過上安穩的生活太難,可他又意外想起了華宮先生,想起了吉田老闆和蘭堂先生,想起了自己拿到的第一份稿費。
對,可能性,只要脫離糟糕的環境,只要遇到的好心人夠多,他們那樣的傢伙也可以昂首挺胸做一名普通市民;而他如今擺脫泥濘,也能伸手盡力拉別人一把!
胸膛中鬱結的悶氣頓時散去,青年寶藍色的眸子在車外青天白雲的映照下熠熠生輝,多少沾點面癱屬性的他深吸一口氣高喊:“謝謝你,先生!”
“不用謝。”
阿爾格爾扶正假髮套,體貼地說。
轉眼白霧事件過去大半個月,名為龍頭抗爭的騷亂逐漸平息,阿爾就讀的高中終於在其他學校放寒假的時候開學啦(泣)。年輕人這段時間用各自的方式為遍體鱗傷的橫濱出了不少力,大夥便合計開一個小小的慶祝會,犒勞犒勞殫精竭慮十來天的自己。
喏,他們湊錢包下自由軒,現在正忙著佈置慶祝會的場地呢。
田山花袋笑得胃疼,居然忘了社恐的人設,抱著捧花往後一倒,裹起心愛的小被子在地板上滾來滾去。
國木田獨步青筋暴起,狠狠閉上眼睛,反覆告誡自己這是朋友不能揍。他微微掀起眼皮再瞧一眼,黑色長髮,素雅長裙,清麗妝容,可愛布偶包、哦,這個算阿爾格爾的固定套裝……嗚,這個朋友是非做不可嗎?為什麼花袋要告訴他自己喜歡佐佐城小姐?為什麼阿爾格爾能立馬想到回家換身女裝幫自己脫敏啊!
眼鏡少年握緊拳頭,略微回憶便精準找出站在旁邊暗戳戳引導話題的罪魁禍首,轉頭衝第一次見面好感度就“duang”跌到谷底的混蛋怒吼:“太宰!”
“到!”太宰治奪過田山手裡的捧花,滑跪到阿爾面前星星眼,用一種及其浮誇的語調搶白,“佐佐城小姐,請接受我那一見如故的朋友吧!國木田先生雖然未成年,但是絕對不比你深愛的男朋友差!”
阿爾格爾稍加思索——國木田氣血上湧的功夫給他留出了思索的時間——金毛勞德腦海中浮現出太宰的叮囑,他清清嗓子,模仿佐佐城小姐的嗓音真誠回答:“抱歉,國木田君,我不會出軌小我十歲的孩子。”
“汪!”有殺氣!
機警豎起耳朵。
小慄蟲太郎一手放乾果碟,一手冷靜給狗狗耳朵按下去。橫溝正史想了想,抱著好久不見格外親香的小狗轉身,全情投入欣賞窗外的海景,突出一個眼不見為淨。他倆由那晚的神秘人介紹給福澤社長(社長與魏爾倫是動物園之友、啊呸,搭子),被社長帶去相關機構過了明路,絕贊以武偵社員的身份積攢資本,籌備徹底逃離層層桎梏ing。
說得苦大仇深,其實他們知道能跟江戶川先生做同事,興奮到一晚上沒睡著啦。
“嗷!”
“哦!”
“什麼!我也?!”
毛團子聽到小主人的驚叫汪汪嗚嗚嚇壞了,急切拍拍爆炸頭先生的胳膊。橫溝擠眉弄眼使了個眼色,小慄無語點頭,於是他謹慎轉了回來,好嘛,三位惡作劇大師的頭頂一人一個鼓包,一看就很疼呢,嘻嘻。
“國木田君,你辜負了我們的好意啊!”太宰捂住腦殼痛心疾首道,“我們是在幫你脫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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