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有人喝白葡萄酒都能一杯倒???(第2/3 頁)
話說這種口味的汽水是真少啊,他們幾個當初費勁巴拉找了好久才找到一家鄉村工廠,也就他們還留有一條生產線。
除去中也那樣湯菜,其餘全是煎炸炒烤,基本下鍋過一遍就成了。可惜炤臺少,必須輪著來,做好一道就自個兒端上桌,哪裡有空放哪裡,亂七八糟沒個講究,也不需要講究。好歹這裡最小的都十五歲了,又不是胳膊太短夾不到。
如此一般輪流忙活下來便過去了將近一個小時,雨愈發猖狂,阿爾格爾給狗狗的蓮花食盆裝上狗糧,拌好不加鹽的雞腿肉與白菜葉,倒一碗清水放在旁邊,呼,豐盛的午餐準備好啦!
金毛小主人去洗手,毛團子頗有儀式感地流著哈喇子蹲坐在椅子上,等到大家高高興興碰完杯,她也應景歡快叫喚兩聲,嗅著重油重鹽噴香的飯菜,心滿意足埋頭享用清粥淡飯,啊嗚吃吃吃吃吃。
阿爾格爾伸出舌尖試探著點了點酒水,皺眉咂咂嘴,好怪的味道,再來一口。噫,他歪歪腦袋,好像有點習慣了,但是口感一般哦,和尋常飲料差不多。阿爾放下酒杯專心乾飯,花袋做的蒟蒻漢堡排蠻不錯嘛,不愧是他父母老家群馬縣的特色美食,我吃吃吃吃吃。
江戶川亂步愉悅享用甜點,啊呀,他知道不能挑食把這些當飯吃啦,社長看到一定又會擔心他的牙齒,晶子瞧見也指定叉著腰生氣唸叨,但偶爾一次也沒關係吧、嗯?偵探先生頓了頓,眯起眼睛靜靜觀察那幾個酒水愛好者。
“我什麼時候也能像島崎先生那樣找到自己的佐佐城小姐呢?”國木田獨步從前沒喝過酒,酒精上頭,開始不受控制地惆悵撐臉吐露心聲。
太宰治絲毫不見醉意,丟開杯子翹起腳樂:“我就說脫敏訓練很有必要嘛!”
阿爾格爾聽了半截以為在叫自己,非常有責任感地放下漢堡排,急忙撿起隨手擱在身邊的黑色假髮戴好,束手擺出訓練有素的嫻雅笑容。效果不錯,若是可以擦擦油光水亮的嘴就更好了。
血色沿著國木田的脖子迅速蔓延上去染紅整張臉,田山花袋縮排被窩竊笑,與小慄蟲太郎興高采烈圍觀國木田怒吼一聲撲過去跟太宰掐架,不時一唱一和嘴賤幾句拱火。太宰哪裡肯叫人白白看笑話,一個精妙走位,果斷將這倆幸災樂禍的觀眾拉入戰場。
“誒誒誒?怎麼衝著臉來呢?!”
“抱歉、太宰你踩我手了!”
“誒嘿!嘶!別踢我屁股!”
織田作之助與橫溝正史完全沒被那點酒精影響,哦,摯友們的混戰也不曾影響到他們,可以說是丁點情緒波動都沒有呢。一個拿短篇小說練手,一個直接籌備長篇推理小說,二人交杯換盞,朗聲交流寫文過程中遇到的困難、總結的經驗,你來我往間均有收穫,格外投契。
這些人姑且都處於控制之中,那麼還剩……大偵探擦掉手上的油汙,眼疾手快抓住吃完飯就盯著自己袖子蠢蠢欲動的給她擦嘴。
“汪!”白團子抗議,眼神可叛逆啦。
抗議無效。
江戶川先生的座位正對大門,他把狗狗安頓到阿爾腿上,代表滿屋子七零八落的未成年,朝猶疑半晌終於放下雨傘推門進來的男人沉穩打起招呼:“中午好。”
“中午好,十分抱歉打擾大家。”
華宮先生收起溼噠噠的帽子,臉上堆滿侷促的笑,腳趾險些摳出一座東京鐵塔。
謝邀,華宮良治來的路上與織田君坐同一輛公交車,知道今天勞德們張羅著包下自由軒辦派對,自己進來簡直不合時宜,他也不想的。可是上週末看完孤兒院的跨年晚會,他難得為這短暫的安寧時光心生慨嘆,專門騰出時間回趟家感懷往昔,為什麼能又遇到一場豪雨?!!
男人下車沒走幾步便察覺有雨點落到身上,唯恐下大了不方便回去,想想索性與幾個年輕人道別,當即倒回車站。沒想到淋雨等了好半天,公交也沒來,估摸是天氣不好停運了。
其實到這裡也沒什麼,大不了留在車站等唄,他有傘,要是天黑了還沒車來,就跟從前一樣找吉田先生借宿嘛。問題在於他跟同伴們說好中午回去開會安排新人上學的事宜,興許是這翻蓋手機用了太多年,平時有點按鍵不靈光的毛病並沒放心上,不成想遇到山上大雨,直接收不到訊號了。這裡地處橫濱郊外,失去聯絡難免他們會擔憂,萬一急衝衝過來找人遇到危險怎麼辦?那麼大的雨,那麼亂的橫濱!
華宮走外部樓梯上到自由軒二樓,也敲過勞德家的門,全部無人應答。他還去花園看了看,同樣不見人影。男人在自由軒外的停車場來回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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