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姑娘的豆子噩夢(第2/3 頁)
回去嗎?”
“不回去,美葉院是從哪裡知道天魔太郎的真身還沒定論,但夢見都不清楚真相,天馬叔叔洩露秘密的可能性較低,我懷疑……嘛,在美葉院給出確切答案之前,必須由檢方警方親自看守嫌犯。”中原中也撓撓頭,眼睛都要睜不開了,困,“兩個刑警忙了一天,精力不濟。番大叔負責前半夜,寶月小姐手腕有傷,和美葉院發生衝突非常危險,我陪她守下半夜,所以就在莊園蹭天馬叔叔的房間睡啦,也省得大半夜爬山上來值班。”
阿爾格爾湊上去貼貼中也臉蛋聊表安慰,並大方原諒檢察官先生毛走自己紙筆的行為,因為他方才毛走了阿蒂爾衣兜裡揣久染上茶花香洗衣液的筆記本,翻過那些詩歌隨筆,阿爾便又擁有了塗鴉的道具,還很香!好耶!那腳沒白挨!
中也迷迷糊糊貼完魏爾倫,根本撐不住了,他等在這裡就是想和去找美貫、夢見的他倆說句晚安,現在說完了,呼,媽,你睡的那沙發夠大不?擠擠唄?
可憐的赭毛深一腳淺一腳蛄蛹進房,隱約傳來阿蒂爾關心有沒有定好鬧鐘的聲音。咔噠,客臥門關了,一大一小倆金毛換上厚衣服,迅速融入下山的人群。
漫天飛雪妄圖抹平世間萬物生而有之的差別,沒等壓乾草上的冰雪助它與旁邊枯木平分秋色,人們又合力踩塌積雪,走出新的小路,奮勇奔赴各自溫暖的床鋪。眾多光點在山腳散開,先前多少能夠幫忙擋風的稀疏同伴裹緊大衣涉雪遠去,寒風似乎更加張狂了,阿爾格爾無奈縮縮脖子。魏爾倫見狀,摘下頭頂黑帽給弟弟戴上。
“你不冷嗎?”阿爾沒空抬頭,瞪大眼睛辨認腳下快被白雪埋沒的道路。
魏爾倫換一隻手拿留守村民給的手電筒,著重照亮阿爾腳下的路:“不冷。”
“哦哦,那我們去村裡燈還亮著的地方看看吧,夢見家裡沒梨,我想幫中也找找梨。”
“嗯。”
阿爾格爾明白魏爾倫不會逞強,說不冷是真不冷,就像他自己也是真可以忍下冬夜的刺骨寒涼,才會盤算著想要完成家人吃梨的心願。吃風巨冷,一路無話,兩個人在村裡兜兜轉轉溜達一圈,水果店一個沒瞅到,看他倆形跡可疑的村民遊客倒是上來盤問了不止一次。
“誒嘿。”小金毛總算達到了今日份運動量,回到夢見家,拍掉肩膀上的雪,還回阿蒂爾送魏爾倫的珍貴帽子,繞著找遙控器的大金毛轉圈圈,“散完步開心一點了嗎?”
開啟空調,魏爾倫眨眨眼。
阿爾格爾停下很忙但是不知道在忙什麼的迷之舞步,孩子氣叉腰:“我看出來了!中也好累,你特別擔心對不對?檢察官的工作……我算是知道為什麼御劍叔叔、牙琉檢事的黑眼圈能成他們的半永久妝容了,太辛苦啦,不過中也喜歡呀?中也喜歡,我們加油支援就是幫他的大忙——雖然沒能找到梨,嘖。”
“我會盡量習慣的。”
“嗯!我也儘量習慣!嗚,梨子怎麼這麼難找啊,不就是一種普通水果嗎?果然還是要勸夢見回東京,九尾村的生活太不方便了!”
阿爾格爾思維跳脫地嘮叨,魏爾倫靜靜傾聽,這是他們日常的相處模式。哥哥帶著弟弟收拾客廳,平鋪墊褥,拍松枕頭,套上被子,洗漱換睡衣,加上之前遛金毛犬(劃掉)不辭辛勞到處轉悠找梨打發的時間,坐到鬆軟的被褥上已經深夜十一點五十五分了。
“差點忘了,我還沒練習呢。”
掌心滲出汗珠,阿爾格爾像模像樣抬手擦拭臉上的潮熱。空調溫度不高,只是他洗完澡出來太熱了哦?
魏爾倫檢查門窗回來,安靜看著弟弟拿出短笛。已經過阿爾睡覺的時間很久了,按照金髮青年事事以弟弟為先的性格,偶爾熬點夜沒關係,只要孩子喜歡。這麼多年堅持下來的習慣,一天不碰音樂,阿爾反而渾身難受。
腳鏈微微發熱,阿爾格爾抬起笛子,簡單試了幾個音,力度控制得極好。
“太久沒碰,還是有點生疏了。”少年甩甩手嘟囔,青年好言寬慰,屋內紛紛揚揚的雜色雪花無知無覺,十一點五十八,“再找找感覺吧?”
指尖狀若隨意地輕點笛孔,魔力悄無聲息混入與自己同宗的汙染物,檢閱名為“真兇身份”的認知大網編織程度。
五十九分三十秒。
籠罩整個九尾村的粘稠“雪花”於半空停滯,所有人,包括阿爾身邊的魏爾倫,大家失去了意識。冷靜,嘴唇抵住短笛吹孔。
五十九分五十五秒。
雪花群起分食此番輪迴壓榨出的一點點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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