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辦法解釋,因為我只是一名親切的檢察官鴨(第2/3 頁)
的地是橫濱警署,遠是遠了一點,勝在安全係數比較高,黑手黨若非必要不會闖進來殺人。黃昏轉瞬即逝,終究是白天黑夜平分秋色吶。襲擊警署害橫濱政府沒臉,承擔一半政府職能的黑手黨又會有多好看?
亂步頂著一腦袋溫熱鴨鴨下車,這回有人記得給戴手銬的他開門了。遠離空調,空氣溼重得彷彿能擰出水來。偵探萬般感慨,沒想到有一天會以“嫌疑人”的身份來這個地方維護公平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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慨嘆一閃而過,黑毛青年熱情打起招呼:“喲,箕浦,你們都來啦?”
他慣常合作的警官們沒搭話,橫眉仔細打量著,見偵探先生神態輕鬆,確實如制止他們營救行動的天降小紙條所說無需擔憂,反倒是兩位同在車上的後輩快虛脫了的樣子。眾人略微撥出一口氣——兩名倒黴蛋:???——刑警武警巡警窸窸窣窣收起警棍警槍盾牌,低眉順眼讓出進警署的路來。
後面幾個打著“參觀”名號的外國大使帶領手下看夠了熱鬧,也不願耽誤時間額外加班。檢察官悉心聽取大使意見,沒敢針對警察的反叛行為發表意見。橫濱的大半人手都站到對立面,處罰了他們誰來幹活啊?金絲眼鏡男目不斜視,大步走出警署接收嫌犯。
審訊很快,畢竟需要江戶川先生說的全在牛皮紙袋裡。橫濱警方去垃圾桶撿出來瞧瞧,佔盡地利勤快點去案發現場、偵探社等地核查核查,偵探再補充說明說明異能、異能者、異能道具的情報,便沒他什麼事了。
不光是外國人要求優待,不少本地警員乃至外地接受過幫助的檢事警察哪怕暫且趕不過來,也要打電話強烈要求善待江戶川先生。內外壓力重重疊加,便有了亂步高高興興活動痠疼手腕,看鴨鴨用喙戳戳拘留所鐵欄的奇景了。
我還沒進來過這裡耶,阿爾格爾張開翅膀興奮轉圈圈,他來換班保護大哥啦~
“是吧?我也沒在這裡過過夜,相當稀奇呢!”亂步笑嘻嘻扒拉阿爾順滑羽毛夾帶的梔子花,清新花香不禁讓他想起鄉下老家媽媽種的梔子花叢,殘存的一丁點不適都煙消雲散啦。
青年蹲久了腿麻,盤腿抱起糊糊鴨,津津有味圍觀值班室電視播放的美食頻道。阿爾格爾白天睡覺倒時差,現在天黑了依然本能地睏倦異常。無形的絲線護住大哥,他認真看電視保持清醒便大功告成,就是晚上看這種節目有點自討苦吃,餓了。
守衛吧嗒嘴,飢餓鴨鴨扭頭找揹包拿小零食,嗨,忘了,用同款亮眼的路障帽子遮掩人類視聽,如今的他穿著中也馬甲,哥哥留在洞裡,嚶。亂步冷靜嚥下唾沫,一隻手捏捏肥美鴨翅膀,一隻手托腮尋思主持人品嚐的那款甜皮鴨是挺好吃,給平行世界的朋友們買幾隻當伴手禮好了,現在的他們……不太方便以這種形態品嚐。
亂步今晚壓根不打算睡,吸溜,握緊翅膀下面隱藏的簡易通訊器,中轉站發來的資訊會經過儀器轉變成輕微震動,絕對不能錯過。沒有震動也別閒著,嘗試整合分析手頭現有的情報,看還有什麼發現吧?
如今國外勢力牽扯進來,一句“日本政府交出自由裁判權,後續無需你們勞心”,獵犬、特務科便被逐出案件審查的團體。他們不出所料並未通知警方所謂“鳥類異能者”的參與,“書”的事同樣隻字未提。他們不講,亂步更沒道理講。小勞德們的護衛任務大大便利,坂口方面,有條野分子化悄悄送去花袋加班改造的聯絡手機。可惜坂口和獵犬沒有直接的上下管轄關係,試探福地目前的位置多有不易。
福地的刀都是次要,亂步最擔心西格瑪從頭到尾沒見過人影的天人五衰第五位成員。毀滅國家嗎,這種事不宜廣而告之,福地櫻痴老謀深算,參與其中的人肯定個個能派上用場。神威他自己是首領,陀思妥耶夫斯基是謀士,尼古萊是打手,西格瑪是情報官,還有一個人呢?剩下那個人的能力是什麼?起到的作用會是什麼?
偵探先生認為必須找出神秘成員,這場漫長的災難才有結束的那一天,而那個人就藏在神威的行動路線裡。可能是一個電話,沒準是一個眼神,大概是一封郵件,那個人便收到了boss的指令。
一切推理迴歸到先找福地櫻痴,這下麻煩了,獵犬隊長沒撕破臉,行蹤一半由他自己心意,一半聽從高層的神經刀指揮。亂步推理也不過是推理出幾個可能的地點,拿下路障帽子,擠壓裡面的發信器傳遞資訊。
武裝偵探社和獵犬們能夠熬夜,卻受限於各自尷尬的身份,行動無法自如。待到白天大小勞德寄宿的鳥類身軀恢復活力,機動性隱蔽性戰鬥力迅速提升,奈何他們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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