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的條野先生(第2/3 頁)
編織異能不支援跳著閱讀靈魂記憶的功能哦,阿爾可能趕在事態惡化前找出福地的後手,阿爾及時找到福地的後手不太可能——喂,前方可是片假名地獄啊——民俗研究生不說,世界第一大偵探也能猜到閱讀困難症患者翻閱文獻看到大波片假名,一邊默默崩潰一邊笨拙轉譯成英語慢好幾個半拍艱難理解的悲催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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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步不指望時靈時不靈的外掛,唯有推理能力是他最初擁有且至今依然最牢靠的底氣之一。眼看天人五衰謎之第五人出了手,神刀雨御前的分解實驗都可以往後放放改頭換面變成一種奇襲手段。偵探先生穩居拘留所,安全得以保障,只是急需更多的情報用來分析推理。
武裝偵探社缺乏混入規範島的手段,退役獵犬不缺。國木田負責留守布偶做中轉站,條野他們披星戴月,藉助沉沉烏雲漫步夜空的掩護,各顯神通混入了超國家聯盟的總部。
總部燈火通明,卻與外界想象中的緊張備戰背道而馳。
九個有點小錢的成員國興奮開會商討如何捉拿天人五衰,其餘小國畢竟國內沒有座機,代表撒丫子衝回國通告議程,短短半天跑一個來回屬實為難人。代表下面那些帶來充點門面的嘍囉、啊,抱歉,能來這種沒有戰亂、水電不斷、食物管夠的島嶼上班,此等肥差得是窮國的騾馬貴族使盡好處才能搶到的。
總歸沒人壓著不許縱情聲色丟國家的臉啦,貴族們歡呼雀躍,有樣學樣模仿國際聯盟真正的貴族老爺,通宵開了一個高等茶水品鑑會。
條野採菊的異能叫千金之淚,可以消解身形,讓異能者化作常人不易察覺的分子形態。他適合,是以這種潛伏探查的工作歷來由條野獨立完成,末廣外圍待機預備支援。
白毛青年在酒店逗留了十來分鐘,屬實不耐煩搭理那群玩角色扮演的貨。望周知,大晚上喝濃茶並不會自動營造出“杯盞輕碰間眼波流轉,傾刻達成邪惡交易”的氛圍感。多渴望透過擠眉弄眼儘量伸手去夠國聯開會的高大上氣質,只要口中說的仍是不能產生任何實際意義的廢話,旁人看了也僅僅會覺得這些人很傻。
沒必要待下去了,條野剛要無語離開,就捕捉到某個熟悉的心跳聲。怎麼不熟悉呢,他幫過立原臨時解除潛伏狀態,出於習慣記下了第一個趕來爆炸現場的久津柳浪生理特徵。
港口黑手黨?他們來是要做什麼?對了,聽聞規範島是港黑的重要客戶,他們與超國家聯盟突然強硬的關係是?
退役軍警靜默轉移到開闊陽臺,眼睛看不見不打緊,他脫離茶水會浮誇喧鬧的噪音,就能精準聽出久津的心跳出現在哪個方位。核對腦中規範島的地圖,久津藏匿小巷,同樣是潛伏打探情報?條野作出判斷,決定略微多留一會兒以觀後效。
大概五分鐘左右,一個服務生捻著不知哪位貴客的絲綢披肩,快步出現在酒店門口。門童活潑地打招呼,疊聲追問怎麼這個時候要走,裡面的宴會不是還沒結束嗎?保安不無幸災樂禍地提醒,領班警告過很多次不准他請假了,誰家好人這個月還沒過半就請了十三天假啊,領班說咯,再請以後也不用辛苦他跑來上班了,就在家待著哪裡也不要去。
“媽媽真的發病了,我得回家看看……還請大家行行好,別告訴領班。”相貌平庸的男人滿面愁容,像是安慰自己一般啞聲強調道,“不請假也沒關係吧?貴人們喝茶聊天不需要服務員陪侍,領班不會發現的。”
青年並不等人回覆,亦或是害怕大家拒絕,獨自神神叨叨小跑著衝下臺階,奔進小巷預備抄近路回家,徒留披肩洋洋灑灑落到地上。
“看他魂不守舍的樣,還需要我們告密?”保安拉上好幾名同事陪孩子撿起貴重的綢緞,皺皺鼻子不屑輕哼。
“叔叔,算了吧,和一個快被驅逐出島的人較什麼勁呢。”黑皮幼崽展開披肩,確認沒有損傷,明顯舒了一口氣。
門童這份工作是這樣的,撿起來的東西出了錯要受懷疑,不撿、不撿是指望著客人或上司一邊吃力提防禮服崩線一邊屈尊降貴自個兒蹲下去撿,一群僕從就那麼水靈靈地站一旁監工嗎?
“你叔叔能不生氣嘛,好心撿起他迷瞪瞪摸走的客人挎包,結果被誤以為是小偷捱了好一頓推搡辱罵不說,那傢伙害怕丟了工作也咬死是你叔叔拿的。偏巧那事沒人沒監控至今說不明白,你爸爸媽媽求爺爺告奶奶送了好多禮才好懸保住了你叔叔的工作。”領班怒瞪小巷黢黑的深處,轉頭便和善接下了披肩,溫柔捏捏小門童的臉蛋。
男人畏畏縮縮站在牆角彙報完情況,揉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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