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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能是兇手也說不定呢。”
被提及的佐藤武臉色一變,正想說什麼來阻止她,天野城卻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笑眯眯地開口了:“怕什麼,讓她說嘛,佐藤美惠子都已經是死人了,你也馬上就要重新回去當你那可悲的底層垃圾了,還在乎什麼名譽呢?”
佐藤武看向他,目光中似有仇恨。
而在此時,佐藤美奈子嗤笑了一聲,終於說出了那驚人的訊息:“因為我姐姐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佐藤武的,而是我男朋友天野城的。”
說完之後,她沒忍住,露出了一個暢快的笑來。
基友水煮活魚的預收二言:
強勢圍觀
自從於牟向某位花園主借了能力之後,就此踏上了名為回家的不歸路。
你的能力不錯,很好。
下一秒就是我就是你本人。
打不過?沒關係。
我只是這場景中圍觀的石頭。
藉著這個的能力,她在各個世界裡為所欲為。
你的聖潔不錯,我收了。
你的血鬼術很好,我拿了。
你的替身挺帥,我要了。
你的異能厲害,我——
直到她遇到了某個讓她使不出能力的黑泥。
於牟:你不要過來啊!
招搖拐騙、橫行霸道、強勢圍觀。
只為尋找每個故事中最重要的存在。
佐藤美奈子的話一出口,大廳裡霎時間陷入了恐怖的沉寂。
豪門秘聞向來驚人,但這樣坦蕩說出來的情況,還是少之又少的。
正常人誰會平白無故把自己姐姐和男友的私情公之於眾啊?
現在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敢出聲了,視線只在佐藤美奈子、天野城、佐藤武之間來回晃動,連警官高木涉都一時啞口無言。
而此時,毛利小五郎突然踉踉蹌蹌了起來。
熟悉他的人便會知道,當他踉蹌著落座在沙發上的時候,就是他真正開始推理之時。
“我已經知道答案了。”垂著頭,看不清神色的名偵探聲音悶悶,卻無端散發出一種令人信服的氣勢來。
和剛剛的,不講任何證據,只單憑直覺,看上去頗為魯莽的偵探先生簡直判若兩人。
赤司徵十郎正了正神色,微微眯了眯眼,想看一看這位&039;沉睡的偵探&039;那著名的推理場面。
而此時,站在不遠處的酒店前臺也往這邊走了幾步,一副想要近距離觀看的樣子。
依著赤司的夏花看了她一眼,乖巧地往裡面捎了捎,給這位看上去驚魂未定又興致勃勃的前臺小姐挪出了一個位置。
女士驚訝地瞪了瞪眼睛,隨即朝她露出一個友善的笑容。
不過她並沒有坐在夏花為她特意騰出來的位置上,而是隨性的坐上了沙發的扶手。
這一動作惹來赤司的一瞥,但下一刻,毛利小五郎的斷言為這大廳中砸下了一枚驚雷。
“沒有任何一個人是兇手。”
“這場案件,是謀殺情形下的故意自殺案件。”
”什麼?“這是佐藤美奈子。
“什麼!”這是高木涉。
“爸爸!這——”這是毛利蘭。
“不只是我發現了這點,那邊坐著的紅髮男生——我記得應該叫赤司,心裡應該也有所懷疑了吧?”
毛利的話一下為赤司爭得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但花鳥院夏花抓住的重點卻不是這個:“他是赤司徵十郎。”
她這樣爭辯道。
赤司看了夏花一眼,眼中似有笑意,隨即朝那邊低垂著頭的偵探點了點頭:”是,我是對現場的證物有所懷疑,推測有二至三人存著傷害或者謀殺美惠子小姐的心思,但並沒有大膽地推測出美惠子小姐是自殺。“
”的確如此。因為查出來的&039;浴室地上的油漬&039;,&039;安眠藥&039;,&039;化學合成毒素&039;絕對不是出自一人之手,油漬和安眠藥是同一人所作,目的是讓美惠子小姐流產,化學合成毒素則是要置她於死地。”
毛利小五郎頓了頓。
夏花鼓了鼓腮幫子,看向了現在已經緊張侷促到連最基本的面無表情都無法維持的男人,拽了拽赤司的袖子,小聲問:“安眠藥是他吧。”
但沒想到,應聲的卻是毛利小五郎:“你說的沒錯。”
得到認同的夏花朝那邊露出了一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