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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仰倒,碎片飛濺,煙霧瀰漫,西裝外套被猛地吹起,赤司伸手拽住將要被吹飛的外套,甲板的碎片刺向他的手背,卻被一股力打偏。
赤司一怔,隨即反手又把西裝外套重新罩回夥伴的頭頂。
而在此時,躲開爆炸的中原中也也落到了赤司徵十郎的身邊。
他原來站的地方已經是漆黑一片的焦炭了。
按道理,敵人不可能連他在哪裡落腳都一清二楚。
港口afia幹部煩躁地嘖了一聲。
再一次遭受重擊的巨輪猛地下沉了一大截,還未來得及上船的人發出一聲驚叫。
這聲驚叫讓中原中也偏過頭看了一眼聲音的來源處,眼看著視線避無可避地要掃過夏花,赤司嘆了口氣,伸手隔著西裝外套,直接把小姑娘摁進他的懷裡。
衣著單薄的貴公子望著陌生的,不知底細的男人,露出了警惕的目光,然而扣著懷中人的手卻在顫抖,暴露他驚慌的內心。
這種驚慌,中原中也並不是第一次見,事實上,他分外熟悉。
他嘆了口氣,抬手扶了扶帽子,讓帽簷遮住自己的大半張臉,他壓低聲音,小聲安慰道:“我不會對你們出手,快上船吧。”
赤司徵十郎感覺懷裡的夏花猛地一顫,他微微皺了皺眉,卻還是朝面前的港口afia幹部一頷首,拉著夏花就要走。
而此時,突然一聲槍響。
中原中也的紅光立刻蔓延上全身,甚至有餘裕地順帶包裹上了赤司徵十郎的半身,但子彈卻沒有如他所願的擊中他們裡的任何一個。
而是在半空中就被一劈兩半。
拿著長刀的西裝男子在空中一個旋身,穩穩落地。
是花鳥院春雨。
中原中也挑了挑眉,視線掃過他的全身上下,好奇心讓他開了口:“你見到怪盜基德了嗎?”
一般情況下,傀儡一樣的花鳥院春雨本是不會回答的他的問題的,但這次,不知道為什麼,他衝他點了點頭。
於是中原中也又問了:“那匕-首呢?”
花鳥院春雨歪了歪頭,這個動作他做得和他的妹妹如出一轍。
是如出一轍的茫然。
他舉了舉自己手上的長刀。
這是一把很陌生的刀,中原中也記得花鳥院春雨的武器不是這個。
但這把刀卻有點眼熟。
他定睛一看,發現這把刀的刀身居然出現了裂痕。
……
現在他終於知道這把刀為什麼眼熟了……
這是展廳牆壁上掛著的展示品。
他抬眸,看向了花鳥院春雨。
他心中,兀得升出了一種荒誕感。
“你的袖刀呢?”他問。
但他此時,已知道了答案。
成功盜得人魚匕-首的怪盜基德,aka‘花鳥院春雨’狂奔在燃燒著的遊輪長廊上。
他暗自感嘆港口afia幹部的好騙,一邊又在想是誰偽造了他的預告函,又是誰船上放炸-彈‘陰差陽錯’或是有意為之地助了他一臂之力,一邊轉過一個彎,打算在無人的船舷用滑翔翼離開時,卻突然一個急停。
在這條燃燒的走廊上,有一個人似乎已經等候多時了。
“匕-首上的寶石顯然並非你所求。”
“那麼,能否將這把匕-首,借我一用呢?”
燃燒的走廊中,有人在火焰裡,朝他露出了一個笑容。
橙紅色的救生艇上,赤司徵十郎和花鳥院夏花相依而坐,這條艇上的人都並非是什麼小角色,也許一時間赤司並不能全部說出他們的名字,但他們中,卻絕對不會有人不認識他。
燃燒著的輪船離他們越來越遠,海面隨著救生艇的移動漸漸變暗變黑,橫濱港口在遙遠的前方,只露出微茫的星星點點,其他的救生艇和護送的警衛船巧合一般地離得他們很遠。
赤司徵十郎的視線掃過面前他熟悉或者不熟悉的一張張臉,嘆了口氣,移開了視線。
按道理,赤司徵十郎,赤司財閥唯一的繼承人,與永遠囚於花鳥院家宅中的金絲雀,本該毫無交集,甚至不該聽過她的名姓。
畢竟,在花鳥院家重歸橫濱,重新打進日本上流社會的很長一段時間裡,所有人都不得不重新認識花鳥院的新家主花鳥院季明以及他年少有為的兒子花鳥院春雨,卻幾乎沒有人聽過花鳥院夏花的名字。
按道理說,她身為花鳥院家的二小姐,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