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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重新回到剛開始的那個沒什麼人的小角落時,突然有人叫住了她。
“夏花?”
來者的聲音帶著一點遲疑和困惑,聽在夏花的耳朵裡甚至有些陌生。
但這種感覺,是絕對不會出錯的。
意識到叫她的人的身份之後,小姑娘的臉上立刻露出了難以抑制也無需抑制的笑容,她轉過身,看向她一直以來心心念唸的好友,往前走了幾步,聲音不自覺拔高几分:“徵十郎!是你!”
在夏花興致勃勃地想要再說些別的什麼的時候,走近了的紅髮少年抬了手,把食指虛虛地停在自己的唇前:“噓——”
他今日穿著的很正式,只站在那裡,便像是畫中走出來的王子,好像能讓所有女孩為他傾倒。
而如今,俊俏的少年對他多年不見的舊友點了點頭,輕聲道:“我想,我們應該到一個人少的地方聊天。”
他的語氣很溫和,但是是和剛剛夏花見到的白衣少年截然不同的溫和。
和歷經磨難才見到他的夏花不同,他的臉上沒有露出太多見到故友的激動,至少看上去,他很平靜,一點都看不出驚訝。
但夏花早就習慣了她好友的平靜,好像從他們第一次見面開始,他就是這副樣子,見到再多他無法用常理解釋的事情,也沒有失態過。
這種處變不驚的冷靜,讓他看上去總把萬事掌握在手中。
這也是花鳥院夏花來找他的原因之一。
而現在,久別重逢的他們七拐八拐繞到了一個根本沒人經過的雜物間,把門關上之後,夏花這才鬆了口氣,隨即,抬手狠狠地摸了把臉,把臉上本來就已經不服貼了的粉底抹去了一大半,但她也不在乎,只是朝她多年未見的好友露出了一個笑來。
“徵十郎,我終於見到你啦!”
她綻開笑容,即便現在膚色瞳色髮色都做出了不小的改變,但她只要一笑,任誰都會知道她就是‘花鳥院夏花’。
這種活力以往能帶給人快樂,而如今,未免卻顯眼到讓人頭疼。
面對著夏花過分元氣笑容的赤司嘆了口氣,語氣略有一些無奈,他垂了垂自己赤色的眸子,說了一句:“辛苦了。”
雖然已經是秋日,但遊輪上的暖氣開的還算足,儘管如此,穿著短袖的夏花也未免太單薄。
赤司嘆了口氣,抬手脫下了自己黑色的西裝外套,遞給了他千里迢迢趕來見他的好友。
夏花沒有忸怩,拿過西裝就披在了身上,一邊披衣服,她還不忘問出她心裡的問題:“不過,徵十郎是怎麼知道我在外面的呢?”
“有一位穿白色西裝的人和我說,外面有人在等我。”
夏花一驚:“陀思嗎?”
赤司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是感嘆了一句;“你果然認識他。”
“對,這是我剛剛在船上認識的人,不過,他怎麼知道我要找你呢?”夏花沉吟了一會兒,確定自己的確從頭到尾沒有跟他說過自己想找赤司徵十郎,最終只能把希望寄託在異能上。
“難道他會讀心術嗎?”她胡亂猜測道。
“……不知道,但我想,這大概是個很不好的訊息。”
他頓了頓,畢竟是故友,他對夏花的性格脾氣也算了解到一個程度了,知道她不知道的事情就是不知道,再問下去也不過是浪費時間,而詢問細節也不是現在該做的,在短暫思考後,他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而是換了個話題。
“我聽花鳥院家對外宣稱你失蹤了。”
“是,我爸爸要把我嫁給黑手黨的幹部,所以我跑了。”陳述著自己頗為可憐悲慘的命運的小姑娘卻冷靜的過分,她看向面前熟悉的好友,卻帶了一點試探,“現在,我爸爸,我哥哥,還有我討厭的‘未婚夫’,都在這個郵輪上。”
這是就連小姑娘自己都知道棘手的局面。
赤司徵十郎只會感到更棘手。
此刻,千里迢迢混進此處,什麼也不害怕的小姑娘竟然猶豫了,猶豫著她的好友會不會因此退卻。
但顯然,赤司徵十郎是個值得信賴的朋友。
“所以,你就混進遊輪找了我。”
在見到夏花之前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的赤司少爺,並沒有料到等待他的是這麼大的麻煩,但所幸,他好像還有一點把握能解決。
“那麼,我想,在我做出決定之前,你可以和我說一說在你逃家這段時間的經歷嗎?儘量簡短一點,最好四分鐘之內。”他說著,低頭看了一眼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