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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見了朝她匆匆趕回來的中原中也,她一愣,綻開笑容:“你回來啦。”
多麼相似的一句話。
中原中也看著面前毫髮無損的小姑娘,悄悄地鬆了一口氣。
“雜魚而已。”他說。
視線掃過周圍驚慌失措的人群,落在了不遠處,有幾滴血的地面上。
“哪裡來的血?”剛剛解決完不入流對手的港口afia幹部還殘存著一點戰鬥時的警惕心,他轉動眸子,掃了一下身邊的小姑娘乾淨的風衣衣襬。
“我不知道。”她說。
她朝他露出了一個笑容,是沒有生機的,傀儡一樣的笑容。
這種感覺非常微妙,假若中原中也熟識花鳥院春雨,一定會發現這對兄妹在此時是如此相似。
如此木訥。
但夏花的笑容轉瞬即逝,快到中原中也都沒來得及細究,下一刻,她便接近他,拽住了他的衣袖:“我們還去吃飯嗎?”
“我好餓啊~”小姑娘朝他眨了眨眼,像是在撒嬌。
中原中也一愣,下意識地就要點頭,但心頭的疑惑卻阻止了他的動作:“你不怕嗎?”
小姑娘歪了歪頭:“怕?為什麼要怕?”
“子彈。”他說。
按道理,正常的大家小姐走在大街上莫名其妙遭遇槍戰,一定會嚇得驚叫才對,但夏花卻好像沒經歷剛才的一切一般,平淡的讓人生疑。
夏花恍然大悟,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抬手撓了撓自己有一點雀斑的臉頰,聲音低低的:“家裡經常有……很奇怪嗎?”
她說著,抬眸朝中原中也投來詢問的目光。
港口afia幹部一頓,抬手扶了扶帽子,把這件事輕鬆揭了過去。
“不奇怪。”他說。
赤司夏花15
“下面播報一則社會新聞,東京大田區於中午十一時突起濃霧,霧散之後,三號大街上出現一具被雷電劈焦的屍體,具體事件原因尚在調查之中——”
服務員彎腰把深色的方形餐盒放上木桌,讓夏花將視線從櫃檯上的電視機上收回,美食在前,她迫不及待地開啟盒蓋,抬手挖了滿滿的一勺鰻魚飯放入口中,臉上立刻露出了魘足的笑容來。
“我想吃這裡的鰻魚飯好久啦!”小姑娘的腮幫子一鼓一鼓,即便聽不清她在說什麼,但光看她的表情便足以明白她的意思。
中原中也心情還算不錯,此時下意識地朝她笑了下,低頭淺淺抿了一口手中瓷杯裡的清酒。
清酒度數不高,但即使如此,中也也不敢貪杯,叛亂的殘黨不足為懼,他只怕自己一旦醉了,小姑娘不知會跑到哪裡,因而即便再怎麼想喝,目前也只敢淺抿兩口,權當止心頭之癢。
享受美食小姑娘尚不知面前的男人為她到底做出了多大讓步,在美色在前,美食在口的當下,她卻又把視線移向了電視。
只是剛剛攫取她注意力的那條新聞不過是今日日本萬千事件中的一條,只配主播提上寥寥幾句,現今早已沒了影蹤。
於是沒能得償所願的夏花又頗為無趣的收回了視線,轉動她剔透的藍色眼瞳,重新看向面前的,一週未見的舊友。
她貧瘠的社會常識在這短短一週之內已經有巨大的進步,雖然一時間還沒人能把她多年以來形成的奇怪理念扳正,但此時,她終於能隱約發現一點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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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種疑惑對她而言實在太微茫,讓她遲疑著要不要問出口。
在這無謂的糾結中,小姑娘鼓了鼓腮幫子,深吸一口氣,下定了決心。
“中也。”她放下了勺子,看了一眼吃到一半的鰻魚飯,又看了一眼夥伴面前動了一點的拼盤壽司,“你不喜歡吃嗎?”
是頗為直白的問句。
正在走神想事情的港口afia幹部一愣,下意識放下手中喝了半盞還剩一半的瓷杯,拿起筷子,掩耳盜鈴一般地解釋道:“不,我挺喜歡吃的……”
他說著,方覺自己地語氣實在太過心虛,這心虛來得莫名其妙,就連他自己都沒法解釋,於是索性閉上了嘴。
要知道,今天早上才趕回橫濱的中原中也根本沒來得及吃飯,說不餓是不可能的,但他現在心中正為某些事情煩憂,才忘了吃。
他面前金髮碧眼的小姑娘噢了一聲,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也沒繼續問下去。
過了一小會兒,糾糾結結地小姑娘嘆了口氣,把手肘放在桌上,手掌抵著下巴,湛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