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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這一切呢?
花鳥院夏花還是有點想不明白,但她相信,也許想明白的那天就近在眼前了。
陀思望著她,現在他的眼睛不再是很純的紫色了,帶著一點紅,比那個&039;陀思&039;要好看,聲音也要溫柔很多,如果可以的話,夏花很想和他做朋友……
但是,也許又不能和他做朋友。
心理矛盾著的小姑娘鼓了鼓腮幫子,抬眸看向面前微笑著的俄羅斯人,他一直在溫和地等待著花鳥院夏花做出真正的決定,這種氣定神閒地態度讓花鳥院夏花在這瞬間想起獵人,但又不像是獵人,如果說實話的話,更詳細一點類比,也許更像是太宰治。
但又有點不像。
花鳥院夏花不是很想和太宰治做朋友,但是有一點想和陀思,這大概是因為有的時候,陀思會和徵十郎一樣溫柔吧,在他身上,他能看見徵十郎的影子。
和徵十郎相似的人,想必是可以信任的。
就這樣在腦中簡單列出等式的小姑娘終於不再猶豫了,她抬眸,示意他說出他的要求。
“我想要你,去和港口黑手黨的首領做一個約定……你見過他,他叫森鷗外。”
約定。
是一個很泛用的能力。
在花鳥院夏花的意識之下,這種約定變得不需要另一方的同意,甚至不能讓對方獲利,看上去也沒有特別具體的發動條件,有的時候甚至可以藉助一些虛無的東西直接作用於他人身上……
仔細一想,這也許不能算是&039;約定&039;,而該算是花鳥院夏花一個人的&039;想法&039;才對,但卻又並不盡然。
像是一個沒有被設計好就草率地推上臺面的設定,外表看上去強大而有諸多束縛,實際上操作時卻錯漏百出。
而這種漏洞,被任何一個有心之人抓在手裡,都能卷出巨浪。
但花鳥院季明卻急於出手……
實在令人費解。
有點卡文……
花鳥院夏花再次走上橫濱大街的時候,秋意已經很濃了,但她仍然還是穿著她跟之前跑出來時差不多的衣服,白色毛衣,外面罩著一件說不上厚實的深色風衣,那長長的,蓬鬆的波浪捲髮被黑色的發繩鬆鬆地紮在腦後,白色的圍巾遮住了她大半張臉,只露出那雙湛藍色的眼睛。
她個子不高,穿了一雙陀思不知道從哪兒買來的短靴走在路上,也沒能拓寬她多少視野,還是讓她隱沒在了人群裡。
她面無表情,甚至可以說的上是放空自己了,她插-在口袋裡的雙手不知道是熱的還是緊張的開始出汗,藏在圍巾下的嘴唇抿的很緊,一雙眼睛在街上掃來掃去,生怕漏過了哪個人。
但事實上,她根本不必如此警惕。
陀思知道她是什麼水平,自然不會把信心寄託在她能找到任務目標上。
因而,既然陀思有把握請她做事,那麼必然即便她不去找,任務目標也會出現在她的面前。
於是下一個拐角,花鳥院夏花就見到了她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森先生和愛麗絲。
森先生是中也的上司,港口afia的首領,這件事情陀思已經跟她講過了。
至於愛麗絲……
和善的俄羅斯人告訴她,愛麗絲和她的熊先生是差不多的存在,即便這個銷燬了,森先生也能輕而易舉地造出下一個,也就是所謂的,肉-體更疊,但靈魂不滅。
說起熊先生,夏花這幾天雖然有了空,但卻沒有再把它召喚出來。
一是小姑娘終於意識到了原來她自己竟然也是可以保護自己的,二是她不想讓自己的護衛代替自己去幹壞事,更何況,熊先生鬧出來的動靜總是太大,一不小心就會把中也引來,好沒必要。
畢竟,她這一次只是——
混在人群裡的夏花看著在街對面吵吵鬧鬧的,看上去像是一對父女的森鷗外和愛麗絲,突然開始有點惆悵了。
她為什麼就不能把熊先生變成男孩子的樣子呢?為什麼森先生就可以,這世上的事情未免太不公平啦。
一邊這樣想著,她一邊在心中默默地開始數十位數。
陀思和她說,在她見到森鷗外的十秒之後,森鷗外會和她對視,那個時候就是她可以動手的時機。
夏花當然是半信半疑的。
但當她心中的數字正好唸到十的時候,她面前突然一陣光,隨即是撲面而來的熱浪和讓人耳膜震裂的轟響。
車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