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 紅色不適合你。(第2/3 頁)
了。
沒有什麼比他們自己猜測推理後得到的答案更加讓他們相信。太鼓鍾貞宗因“鶴丸國永”的這個身份,憑藉這份感情選擇了相信他的謊言,但是三日月宗近可不會輕而易舉的被忽悠。
那份防備,那份不信任,無法述說的陌生和疏離,不合理的戰鬥實力,以及——那份缺少了過往經歷打磨而成的氣場。
今劍是三日月宗近的兄弟,他是那個和百鳥戰鬥的人,他是無法對兄弟隱瞞活潑的小天狗,他會將自己和百鳥的戰鬥鉅細無比地和自己的兄弟述說。
於是違和與欺騙,將無法在三日月宗近眼前隱瞞。
他試探著本丸的審神者,同樣也做出了試探刀劍付喪神的舉動,但是他又極其善於去掩蓋這些。
如果他(百鳥)真的如他和太鼓鍾貞宗解釋的那樣,是因為剛剛被鍛造出來,所以不認識其他刀劍——那麼這就無法解釋他那甚至可以超過極化刀劍的戰鬥實力。
對上眼前白色的刀劍付喪神極其少見顯露出來的屬於刀劍付喪神的冷意,只是那隻燦金色的左眼甚至還帶著不明顯的泛紅的溼潤,反倒讓他看起來有點可憐了。
三日月宗近很突然地開口說道:“果然,紅色不適合你呢。”
百鳥臉上的冷意消退,側過臉顯露出了錯愕:“什麼?”
看著他此刻的表情,三日月宗近哈哈笑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不會掉馬,不用擔心這個!以及不出意外下個單元應該是髭切,我要把我推寫個遍!
我明明已經完成了之前說好的一萬字,到底是什麼驅使我在日更——
鶴丸國永整個人的色調都是純粹潔白的,就連在他身上點綴的另外的色彩,都是稱得上神聖的金色。
此刻百鳥腳上腳鏈移動時發出的清脆聲響,像極了鶴丸國永這把刀出陣時身上裝飾著的金色鎖鏈。
華麗的服飾從不影響他的行動,只會讓揚起的風帶過袖口時,使他看起來更像是一隻展翅的白鶴。
限制行動的鎖鏈和此刻的輕裝服飾,實際上也不會影響百鳥太多。他可以成為那個戴著鐐銬舞蹈的人——就像他此刻輕盈地從樹枝上落下,全然看不出剛才被三日月宗近抓包時的沉默尷尬。
百鳥沒有搭剛才三日月開啟的對話,而是看向太陽昇起的位置——這裡是屬於審神者的本丸,太陽當然是虛假的,這一切都是基於審神者的靈力展現而來的。只要審神者願意,此刻的春季也可以轉瞬變為冬季,審神者可以讓時間停止在夜晚或者白晝,因為本丸本就是圍繞著審神者而行動的。
“喲,起得真早啊?”百鳥一副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摸樣,打斷剛才的節奏重新開了個頭。
“因為是老人家了,哈哈。”三日月宗近也回覆了不著調的答案。不過老人家少眠早起也不是不能理解。
“別和我說你是迷路了,我記得你們三條的部屋不在這條路?”百鳥說。
“嗯嗯,看自話,似乎完全不覺得他們兩個之間的對話有什麼問題。
兩個色調可以說是完全相反,除了同樣的華麗外根本沒有共同點的付喪神這麼安靜的對視著,三日月宗近臉上不變的笑容讓人頭疼又麻煩,百鳥抓了下後腦,頭髮都被他自己弄得有些凌亂:“啊啊,果然和你這種人說話最麻煩了——”
說著這樣的話語,百鳥乾脆保持著這樣的動作將另一隻手也撐在了腦後,雙手撐在後腦,懶散的模樣看起來只是早起出門散了個步,百鳥往前走了兩步,側過頭看向沒有動作的三日月宗近:“行了,跟上,我帶你回房間。”
三日月宗近這才往前踏出一步。不論他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早起,百鳥都不會將責任歸結到他人他物上。
面對三日月宗近,他是有點緊張的,他的緊張不在於剛才暴露的問題,而是……相較比對“鶴丸國永”天然帶著濾鏡的伊達組,又或者單純好騙的短刀,三日月宗近是百鳥最不想碰上的刀。
不為別的,就為這把刀是最不好騙的那個。
百鳥的大腦轉動著,眼睛的變色倒是很好解釋,反正他本來就掛著一個暗墮的名號。輕微暗墮也是暗墮——他唯一需要確認的是,三日月宗近是否看清了他眼中刻印的陣法,是否知曉其作用。
不過不管怎麼樣,他都能找到解釋的方式就是了。
左眼還帶著一點奇異的模糊感,陣法開啟和結束,到底對眼睛有些影響,但只要休息一會兒就能恢復。
不知道是否刻意,三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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