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 71-73(第1/11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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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為我逼你傷了你的替代品,所以不高興到現在?”
兩面宿儺看似體貼地問你。
然而你卻在那一刻好像被猛獸鎖定的獵物一樣悚然一驚。
你冷汗直冒,汗毛倒豎,整個人一僵。
如果在你面前的人不是兩面宿儺,恐怕你已經因為這一句話而做出預備戰鬥的反應了。
但因為在你面前的人是他,因此你只是強行壓下心中下意識的驚慌,剋制住身體本能的戰慄,強硬地讓自己冷靜下來。
“大人逼我?!”
你敏銳地發現了宿儺話中的陷阱,急忙搖頭連忙否認:“不不不!我是自願的!我是自願對脹相動手的!不是大人逼我!而且——脹相!脹相不是宿儺大人的代餐!他們,他們都汙衊我!我沒有!羂索可以為我作證!”
你自認為你沒有錯過他話中的任何一個細節,確保將每一個‘誤會’都徹底解釋清楚了。
然而你這種成程度的解釋想要忽悠兩面宿儺是不可能的。
他雙手抱臂,冷笑一聲:
“羂索為你作證?你是說用夏油傑的名義作證嗎?”
在受肉伏黑惠後,兩面宿儺看上去似乎與之前不一樣了,外觀帶來的改變遠比想象中多,他變得比之前更白,黑色頭髮的他比粉色頭髮的他看上去秀氣,當然,好像也更冷淡了。
除去神態和語氣,這具軀體上只有四隻赤紅色的眼睛與刺青是你熟悉的了。
擁有陌生受肉-體的兩面宿儺開始讓你感到陌生,你訥訥地,突然不敢狡辯了。
“……”
你沉默,你想裝死,然而今天的事情並不會像你以為的那樣簡單結束。
兩面宿儺歪了歪頭,似乎想起了什麼,拖長音調一個個數給你聽:“還有,我記得跟你說過,不許走領域展開的地方,不許參與羂索的任何——”
“那個,大人,我最近,勤加苦練了琵琶曲。”
在平常時刻,這些不過是小事,即便你做上七八九件,宿儺也根本不會說你哪怕一句,然而當在你‘找代餐’被發現的當下,這些小事便都成了忤逆犯上的證據。
你意識到不對,用你為數不多的智慧想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但是,在這情況下——
你阻止他說話?x
你打斷他說話。√
如果你稍微聰明一點,就知道在這時候閉嘴要比轉移話題好多了。
但你被宿儺寵的無法無天,你做不到沉默,在他面前也放棄了思考,因為在澀谷見面時成功過所以現在你覺得這一次也會成功。
你打斷了他。
然而兩面宿儺並沒有立刻發怒,也沒有像之前那樣,雖然挑眉壓低聲音但其實還是和你開玩笑似的說“哦?撫子,你敢打斷我?”這樣的話。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你,衝你揚了揚下巴,問:
“所以?”
他示意你繼續說下去。
只從表面上看,他看上去心情好像變好了一點。
你以為你做對了,立刻對他揚起笑容,獻寶似的說:
“大人想不想聽?大人已經很久很久沒聽我彈琵琶了!我可以為你彈一整個晚上!您一邊「浴」一邊聽我彈琵琶好不好?”
“就憑你紙一樣脆弱的手?”
兩面宿儺顯然想到了什麼不好的回憶。
“我可以用咒力強化手指!”
他嗤之以鼻:“那會讓你的曲子變成一坨垃圾。”
“……那我還是不用咒力了!手指破了就用反轉術式好了!”
你不在乎那些小傷口,你覺得為宿儺受一點傷是你的榮幸,你衝他眨眨眼,問:“怎麼樣?大人?”
“……”
兩面宿儺沒什麼表情地盯著你。他不會讀心,但你太蠢了,他一眼就能把你望到底。
真說你想這麼迫切地為他彈琵琶,倒不見得——儘管無論何時何地你都願意為他彈琵琶,但‘願意’‘可以’和‘想要’是不同的。
你只是想用這種方式岔開話題躲避有關你把羂索兒子當成他的替代品以及你沒有遵守他的命令的這些罪狀。
上次在澀谷會面時你也是這樣做的。
那時候的你成功了。
然而這一次,兩面宿儺卻不願意再順著你的話說了。
他沉默地看著你,你終於感覺不對,感覺他的視線像斬擊一樣割上你的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