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60-61(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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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澀谷之戰的發展一如羂索預料,五條悟被成功封印。
意料之中的事。
你們沒露出任何馬腳,咒術方又是一盤散沙,五條悟已經太久沒有遇到過強敵,他上次被擺一道還是十年前(而且那一道實際上也是羂索擺的),如何能想到在他已經成為‘最強’的當下還會有人膽敢‘挑釁’他呢?
傲慢會讓人失敗。
儘管這傲慢理所當然。
但羂索已為此蟄伏千年了,才二十多歲的五條悟失敗是應該的。
不然準備了這麼久的羂索也未免太可憐了。
因為宿儺大人命令你不允許和五條悟見面,因此你沒有去看羂索用夏油傑的皮囊將五條悟收進獄門疆的場面。
但你光聽轉述就覺得好笑了。
多麼有趣啊。
那樣深刻的情誼……
夏油傑沒有捨得去利用,反而被鳩佔鵲巢的羂索利用了。
五條悟的感想就不說了。
倘若真的有天堂地獄,不知夏油傑的靈魂做何感想呢?
已經死了的夏油傑也無法回答你了。
但五條悟,夏油傑,說到底對你而言不過是連面都沒有見過的路人而已,你去看了一眼墜在地上不肯走的獄門疆後,就感到無聊地移開視線了。
真是倔強的六眼。
這種麻煩事還是留給羂索去苦惱吧。
你沉默地從月臺一躍而下,走到鐵軌之上。
此時沒有地鐵會駛來,你在一面牆壁之前駐足。
那裡只剩下了五條悟的殘穢。
但你知道花御命喪於此。
你能夠聞到她殘留的氣味。
你盯著花御死前的牆壁,眼睛一眨不眨。
當然,沒有眼淚。
你不是會因為這種事情流眼淚的性格。
這世界上,你只會為宿儺大人和自己哭。
你沉默地看了這面牆好一會兒,然後伸出空著的那隻手,術式和咒力在你的掌心極端地壓縮,整個地鐵站的電力受到你術式的感應而發聲紊亂,站內的燈明明滅滅,最後受不了壓力而全部碎裂。
地鐵站陷入了一片黑暗。
應急燈啟動,又開始閃爍。
但你手中強光大盛。
突然——
“撫子。”
有人叫你的名字。
聲音很熟悉,你一聽到就知道是誰。
“裡梅。”
你捧著手中壓縮到極致的術式,轉過身,看他。
雷電太亮了,將其他所有的光都搶走了,你的臉被曝光到無法看清輪廓的地步,裡梅差點被你閃瞎了,在你轉過來的這一瞬立刻抬起和服的衣袖遮擋住眼睛。
“你在做什麼?”躲在袖子後的他問,
“漏瑚的極之番是一朵玫瑰。我不是。我在想我能否用雷電做成一朵玫瑰,但我失敗了。”
你說完,承認了自己的不行,因此不再在你做不到的事情上費力。
你將一大半咒力撤回,而後將手中剩下的咒力砸向身邊的牆壁。
站內的應急燈在此刻終於受不了驟然加大的電力,短路了。
你的咒力擊上你牆面發出一聲巨響。
但你的力道恰好,並沒將這面牆砸開砸塌。
電迅速地在牆壁上擴散,像油漆一樣層層疊疊上去,覆蓋住花御的氣息,覆蓋住五條悟的殘穢,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直到除了你的咒力之外什麼都沒有為止。
你退後,重新躍上月臺,抬起頭,看著那面牆壁。
欣賞著你的傑作。
牆壁之上被你用雷電刻出了一朵花,此時正在瑩瑩地發著光。
成為了黑暗的地鐵站中唯一的光源。
刻印是那麼那麼深,甚至帶上了一些不傷人但很難驅散的詛咒。
在五條悟已經被封印的當下,你篤定沒人可以祓除你的詛咒,普通人類更難,也不敢再用東西覆蓋住它。
從此以後每一輛列車駛過,都能看到這朵花。
你沉默地站在月臺上,沒有繼續動作了。
“心情不好?那要殺了這些人散散心嗎。”
裡梅說著,引導你將視線看向地面上因為中了無量空處而昏迷的路人。
他雖然看上去很討厭吵鬧的你,但你一旦沉默,他又不適應,又開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