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印記(第2/3 頁)
意,她皺了皺眉,眼裡有些為難:“老師,我不知道丹田怎麼用力,音樂課太久了,我忘得差不多了。”
說著她上前走了幾步,露出困擾的神色:“要不老師你來幫我感受一下?我這用力的地方對不對?”
許溫言遲疑了些許,末了還是走上前,語氣認真:“我會按住你的丹田位置,你用這個地方發力”說著他將右手輕輕放在蘇清河的丹田位置。
蘇清河趁機用手指點了點許溫言放在丹田位置的手指,別有意味道:“許老闆,你的手指比女生的還要漂亮哎,考不考慮開展個手模的副業?”
許溫言觸電一般地抽回手指,頗有些惱怒:“你能不能認真點?”
蘇清河不以為然:“勞逸結合嘛,這麼較真做什麼?還是說你對它抱有不該有的期待?綜藝說到底就是秀場,拿錢拿曝光度,曝光度再轉換成錢,就是這檔綜藝的全部意義,於我於你,於所有的嘉賓都是,所以許老闆你也放鬆些。”
許溫言冷了神色,目光微垂,低聲道:“是嗎?”
他上前拿上自己的物品,並未想要得到回答,轉身離開。
蘇清河一愣,但是很快又有些不解,她攔住許溫言離開的步伐:“你真要這麼較真?”
許溫言看向蘇清河,眼裡有些說不清的情緒:“我以為至少你不會這樣認為。”
隨即他不再多說,大步離開了練習室。
蘇清河看著許溫言離開的背影,神色迷惘,一時沒有再追上去。
臨近錄製時間,機器陸陸續續的就位,藝人和導師也陸續來齊,蘇清河有意無意地瞟向許溫言,此刻男人又恢復了冰山本色,那點外露的情緒已經尋不到一絲端倪。
後續的錄製過程十分順利,藝人扮演著好學生,藝術家扮演著熱心的導師,形成了一片熱絡的學習氛圍,任誰都會覺得這些人是真心喜歡京劇這項藝術。
至於鏡頭之外事實如何,又有什麼關係呢?
蘇清河手上學著動作,看了一眼話語不多,但是在認真教學的許溫言,嘆了口氣。
搞藝術的都這麼追求理想主義的嗎?
錄製結束,許溫言身邊圍著的人卻沒有減少,只是請教京劇是假,想要和帥哥扯閒篇是真,蘇清河站在人群的外圍,心裡數著數,目測數到十,許溫言就能從中全身而退。
等她數到第五聲,許溫言從包圍圈中走了出來,徑直離開了現場。
她眼底露出一絲笑意,不愧是至今還沒拜倒在自己裙下的男人。只是這股莫名的得意沒有持續多久,直到晚上吃飯的時間,蘇清河都沒有見到許溫言的身影。
她戳了戳自己的碗中的飯,應付著別人敬來的酒,意識到也許今天許溫言的確心情不佳,因為她說的話,或者是因為綜藝的本質。
蘇清河心裡破天荒的有些過意不去,早上她分明可以不用那樣說的,只是自己的壞毛病一發作,嘴巴也攔不住。
這樣想著,她拿出手機開始物色這周邊哪個夜宵好吃,準備用美食給自己在許溫言面前挽挽尊。
她利落地輪番給在場的人敬了一番酒,提前退了場。
拿到外賣。
蘇清河房敲了敲許溫言的房門,無人應答。她拿出手機給許溫言發了條微星,等了一會依舊無人回應。
出門了?還是睡覺了?
這時一位打掃阿姨經過,看見蘇清河等在門口,提醒道:“姑娘,這屋裡沒人,我不久前打掃過”
不在房間?
她提著夜宵往外走,邊走邊思索,許溫言可能去的地方。
但這回她沒有內線,倒是真不知道往哪裡去找人了。她往自己的房間走去,走到半路她又調轉了方向,朝著電梯口的方向走去。
既然不知道對方的位置,那她就在大堂旁邊的咖啡店等著,不管許溫言去了哪,他總是要回來的吧。
蘇清河坐在咖啡店,慢悠悠地品嚐著味道沒什麼特別的咖啡,一邊注視著外面的動靜。
等到咖啡即將見底,一輛啞黑色重型機車進入她的視野,機車上的男人穿著黑白相間的機車服,帶著黑色頭盔,整個人渾身散發著b-king氣質。
喲,極品啊!
蘇清河有些移不開眼睛,她對於男人的審美點沒有標準,完全看當下的心情,但是會騎重型機車且騎得帥氣的男人,永遠享有加分權。
哪怕她並不懂機車。
重型機車速度放緩,在酒店門口穩穩地停了下來,男人雙腳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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