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協秘友做假戲太醫求自保咽真言(第2/3 頁)
是啊,江御暮的身形本就高挑,那天為了偽裝,還往鞋裡塞了厚厚幾層軟墊,以至於比陶瑛高出約莫大半個頭。
穆歸禮越想越覺得有理,接著分析道:“還有,那個‘青蘿’的兩肩也比丫鬟們寬出許多。”
能不寬麼,江御暮特意墊的雙開門效果,就是為了混淆視聽。
眼看穆歸禮已經陷入沉思,江御暮擺出一副好奇的模樣問道:“那人與你有什麼交集?你找她是打算拉攏,還是剷除?”
穆歸禮怕她深究背後根由,連忙遮掩道:“本王倒沒有想這麼多,就是知道太子身邊有這麼個人,神出鬼沒的,擔心她壞了咱們的大事。”
江御暮見他未吐實話,便也不欲多言,瞧著有點下逐客令的意思。
穆歸禮還算識趣,沒有留下繼續打擾,臨走前只問了一句:“對了,時異呢?還活著麼?”
江御暮簡略答了聲活著,穆歸禮似乎想說些什麼,猶豫片刻,又把話嚥了回去。
等待的日子總是難熬,短短三天,彷彿有三年時長。
終於熬到第三日,穆歸禮一大早就坐不住了,派人四處打探太子府裡有無異動。
穆歸衡則按照江御暮事先交代的那樣,一直耗到晚飯時間,才當著滿屋僕役護衛的面,吐出一口假血。
“傳……傳太醫……”
話音一落,他就假裝暈了過去。
太醫們不敢怠慢,一接到訊息就往太子府趕,下了馬車接著飛奔而來,爭先恐後,鞋底都快磨出了火星子。
一入內院,就看見太子護衛們紛紛苦著臉,詢問才知,從晚膳後到現在,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太子已經吐了四次血,比以往任何一次發病都更加嚴重。
太醫們都心道不妙,萬一太子駕鶴西去,皇帝盛怒之下,豈不是要殺了他們陪葬?
無論如何,現在情況危急,一刻也不能再耽擱了。
院首陳太醫身先士卒,打頭陣走進了太子屋中。
屋內瀰漫著濃郁的血腥氣,太子躺在床上,雙眼緊閉,護衛石涅陪在一旁,面上又是焦急又是悲切,就差哭出聲了。
其他太醫不遠不近地跟在陳院首後面,也走進屋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裡都在發慌。
陳太醫仔細號了半晌的脈,更加摸不著頭腦——從脈象來看,太子和那日的江小姐一樣,都應該無比健康,沒病沒痛啊!
可是這倆人怎麼都昏迷不醒,看上去一個比一個嚴重呢?
完了完了,難不成是他老糊塗了,連號脈的本事都退步成了這樣,什麼異常都號不出來?
趁太子昏迷,不會降罪於眾人,陳院首連忙指揮其他太醫依次給太子號脈。
誰知,竟無一人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石涅等不及,催問道:“太子殿下的病症到底如何?你們能不能治好?”
回應他的只有一片死寂,空氣裡除了血腥味,還多出一份只可意會的恐懼味道,愈發濃郁。
陳院首頂住壓力,一邊擦汗一邊回答道:“這、這是太子殿下的多年舊疾,一時半刻也無法根治。
臣等不敢冒進,只能先開些補氣補血的方子,幫殿下調養調養。”
石涅大怒:“又是這番說辭!
殿下讓你們調養了這些年,不見好轉也就罷了,怎麼這次發病,還比往日嚴重許多呢!
?”
太醫們戰戰兢兢,隨陳院首一起跪下。
一片紛亂的請罪聲中,穆歸衡緩緩睜開雙眼,有氣無力的樣子。
“滾。”
他輕聲道。
太醫們隱約聽見太子好像在說話,卻沒聽清他說了什麼,只得安靜下來,將求助的目光投向石涅。
石涅也沒聽清,彎腰湊到穆歸衡身邊,小聲問道:“殿下,您剛才說什麼?”
“本宮說……”
穆歸衡多用了兩分力氣,“讓他們,都滾出去!”
這次不必石涅傳話,眾太醫紛紛起身往外跑,生怕落在後面。
陳太醫回頭望了穆歸衡一眼,沒敢多看,最後一個走出房間,還順手把門給關上了。
石涅輕手輕腳地走到窗邊,推開一條小縫,觀察確認太醫們正在全情投入地討論太子的“病情”
,無人注意屋內的響動。
他這才回到穆歸衡床邊,蹲下身問道:“殿下,您還有什麼吩咐?”
穆歸衡想了想,說:“多準備幾條帕子,父皇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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