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王爺誑語惹是非厲太子問罪豈無辭(第2/2 頁)
殿下莫急,民婦明日一早便入京報官,必把那手腳不乾淨的賊人捉拿歸案!”
穆歸禮並不理會她轉移話題的手段,堅持道:“縱然搜不到贓物,也未必搜不到其他線索。
陶夫人這樣拖延阻攔,是有什麼心虛之處麼?若真如此,本王可要連你的臥房一起搜查了!”
“誰敢擅動!”
聽到此語,穆歸禮脊背一僵。
不用回頭看也知道,說話之人必是太子穆歸衡。
陶瑛率先高聲道:“參見太子殿下。”
其餘諸人緊隨莊主夫人之後,異口同聲道了參見。
穆歸禮還不想這麼早就與太子撕破臉,只得強忍心中不悅,轉身下拜行禮。
緊接著,又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睜大雙眼道:“太子殿下怎麼也在這裡?”
穆歸衡沒有回答,讓眾人平身,只留陶瑛與穆歸禮在場。
旺財繞著他轉了幾圈,又是一副溫順樣子,與方才瞪眼狂吠的“惡犬”
判若兩狗。
穆歸衡坐上主座,摸一摸旺財的腦袋,隨手取來穆歸禮喝過的茶碗,餵它喝了幾口水,這才抬眼。
“安王妃丟了什麼首飾?”
他正顏厲色問道。
穆歸禮自知言多必失,便挑了個最籠統、最簡單的答案:“勞太子殿下關心,她只丟了個翡翠鐲子。”
穆歸衡追問:“那鐲子是什麼色、什麼種、內徑幾何、條寬多少?”
這一連串的問題使穆歸禮腦仁發懵,硬著頭皮現編,儘量往貴裡形容道:“滿陽綠,正冰種,內徑與條寬……臣倒有些記不清了。”
穆歸衡點點頭,又問:“這種成色的鐲子,想必價值不菲,是安王妃從孃家帶來的嫁妝?還是你特意買給她的厚禮?”
穆歸禮沉思細想——
說是嫁妝肯定不行。
誰都知道他的王妃出身於小門小戶,陪不出如此貴重的嫁妝。
說是他買的禮物也頗為不妥。
鬼知道太子會不會繼續追問此鐲購於何時、何處、何價、何店。
倘若他一不留神,答案露出什麼破綻,那就不好了。
“都不是。”
穆歸禮只能如此回答,“是臣成婚之時,旁人所贈的賀禮。
至於具體是誰所贈,臣也不太記得。
那日一熱鬧起來就生亂,連禮單都被潑了酒水,未曾保留下來。”
這個答案總能做到天衣無縫,不給對方留出追問的餘地了吧?他想。
穆歸衡卻沒有讓他如願,眼神變得銳利起來:“哦?禮單未曾保留下來?還是說……你不敢把它保留下來?”
穆歸禮不知自己胡編的說辭又踩到了什麼雷,連忙擺出一副無辜神情:“太子殿下此言何意?”
穆歸衡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著他:“無論是誰,如此貴重的首飾,說送就送。
本宮怎麼覺得,此人不像隨禮,倒像行賄呢?”
說著,他重重一拍桌面,聲音變得更為嚴厲。
“穆歸禮,你給本宮據實回話!
你可曾借婚宴之契機索賄斂財,賣官鬻爵!
?”
穆歸禮連忙下跪,抬起頭,祈求般望著穆歸衡。
望著這個比自己晚生一年,如今卻高高在上,反壓兄長一頭的年輕太子……叫他怎能不妒!
怎能不恨?
“臣絕不敢如此行事,請太子殿下明鑑!”
對此,其實兄弟二人都心如明鏡——所謂受賄斂財,不過是莫須有的罪名。
但權大一級壓死人,被壓的那個也只能拼命自證清白了。
穆歸衡輕聲一笑,狀似漫不經心道:“既然如此,本宮就再給你一個機會,好好回答問題——安王妃今夜究竟丟了什麼首飾?”
穆歸禮在心中暗自冷笑。
呵,歸根結底,他還是為了保護青蘿!
而她,果然是太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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