黠小姐拒赴太子約刁王爺挾質求新婦(第2/3 頁)
保守秘密呢?”
秘密?
又是秘密?
他哪來的那麼多秘密?
江御暮正待追問,蒙面人就後退兩步,意味深長道:“江小姐再耐心等等吧,倘若不出意外,明日就可以與本王共商此事了。”
語畢,他飛身從窗戶離開,剎那間不見了蹤影。
江御暮心中隱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若將穆歸禮方才那番話反過來理解,不就是“唯有讓江御暮心存掛礙,她才能老老實實地替他保守秘密”
麼?
可是,她能有什麼掛礙?
亡國宗室的出身?
不,穆歸禮不可能知道此事。
否則,他要麼立即上報皇帝,藉此爭功,順便狠踩太子一腳;要麼直接捏死這個把柄,與她談判博弈。
總歸不會像剛才那樣,猶豫許久,還把後半截話嚥了回去。
否定這個答案後,江御暮輕鬆了些,繼續思考自己能有什麼“掛礙”
。
難道……是枕閒書鋪?
不,這也說不通。
就算這間鋪子被安王掐住命脈,大不了暫時棄店不開就是了,左右她也不靠這個吃飯。
江御暮思來想去,排除了許多選項,最後只留下一個答案——
家人。
不論是身居涵州的家人,還是留在京城的家人,只要穆歸禮隨便將其中一人捏在手裡,她就不得不多退讓幾分,依照他的心意行事。
但問題就在於——穆歸禮有那個本事嗎?
江御暮持懷疑態度。
不過,既然他說明日即可共商此事,那她就好好等著。
“穆歸禮……”
江御暮從書中、地上分別拿起他擲來的半枚棋子,拼成一枚完整的黑棋,走到窗邊抬起手,讓它蓋住高懸天際的凸月。
“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手指用力一捻,棋子霎時化作齏粉,如雪如霧,消逝於冷颼颼的夜風之中。
次日一早,江御暮依例去看店。
春雨淅淅瀝瀝,時而密,時而疏,下也下不痛快。
早朝後,石涅領命來請江御暮入府。
“聽我們殿下的意思,好像是您昨日幫了他什麼大忙,他還沒來得及謝您。”
江御暮笑笑:“勞煩轉告你們殿下,我昨日不過隨口出了個主意,算不得出力多少,叫他不必掛懷,道謝也免了吧。”
石涅一愣:“那、那江小姐,您的意思是……您不去?”
這怎麼話說的!
石涅今早之所以搶著領這個接人的差事,就是覺得這活既輕鬆,又能討太子殿下歡心。
他哪裡能想到,還存在太子邀約被拒,護衛接不到人的可能!
江御暮倒是幫他找了個藉口:“我昨夜受了風,今早又淋了點雨,此刻已然有些發熱,估摸著得病一場。
帶病之人,還是不去拜見太子殿下為好。”
說著說著,還咳嗽兩聲。
石涅信以為真,連忙關照兩句“注意身體”
,又勸江御暮歇業一日,儘早回府休養。
江御暮點點頭:“我清完這兩日的帳便回。”
石涅這才稍稍放心,忙不迭回府給太子報信去了。
午後雨勢漸大,街上少有行人。
賣茶的小姑娘紅霞又來書鋪躲雨,將前段時間新認的字一個一個寫給江御暮看。
“姐姐你瞧,我的字可有長進?”
江御暮正在歸置穆歸衡遣人送來的名貴藥材,聞言移步到桌旁,一邊摸著紅霞柔軟的頭髮,一邊認真檢查她寫下的每一個字。
“不錯,很有長進。”
紅霞莞爾一笑,拉住江御暮的手,正打算央她今日再多教幾個字,卻被突然出現在門口的黑影嚇了一跳。
雨天光線本就昏暗,只能靠屋內的幾盞油燈照明,那人又是一身黑衣黑斗篷,面具也暗沉沉的,看著委實令人心驚。
紅霞下意識攥緊江御暮的衣袖,緊緊靠在她懷裡,不敢朝那神秘來客多看一眼。
蒙面人收起傘走進書鋪,雨水順著傘身匯成涓涓細流,落在地上映出一潭虛影。
“又有客人啊?江小姐。”
他語帶戲謔,“不知今日方不方便,咱們借一步說話?”
江御暮原本就在等他,為此還推了太子的邀約,自然沒有什麼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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