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賭坊陶瑛擲百金送名帖陸隊求藥錢(第2/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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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買十場,每場十注,全押江小姐贏!”
那是個年輕女子的聲音,話音未落,便吸引了整間賭坊的所有目光。
眾人定睛一瞧,來者共三人,一對衣著華貴的年輕夫婦在前,一位戴著純銀面具的紫衣男子在後,看著都像是錢多得燒心的主。
賭坊老闆喜笑顏開,忙不迭把錢收下了,提筆將陶瑛的姓名和押注資訊登記在冊。
陶瑛收下票據,帶著另外兩人轉身便走,彷彿一刻都不想在此多待。
出了賭坊大門,她才向同伴問道:“那個陸一峰是什麼來頭啊?怎麼有那麼多人都押他贏?”
石涅先一步回太子府了,此刻沒有他在場,穆歸衡終於不用再隱藏身份,於是直接答道:“是城防兵隊長,武功不錯,即便在兵營裡也難遇敵手。”
林晏秋打趣道:“瑛娘,你今日也太大方了,直接下了一百注,就不怕全賠進去麼?”
陶瑛不爽地哼了一聲:“賠進去又怎樣?老孃不差那點錢!
就是要給御暮壯壯聲勢!
管他是什麼城防兵隊長,誰說一定就——誒,等等,隊長?”
她忽地頓住腳步,另外兩人也隨之停了下來。
陶瑛的表情很難看:“能做到城防兵的隊長,他至少得有三十歲了吧?”
穆歸衡給出了更精確的答案:“三十二歲。”“什麼!
?”
陶瑛雙手叉腰,似乎難以置信,“他都可以做御暮的叔叔了,江家怎麼能這般草率!”
林晏秋緊接著問道:“他都三十二歲了,還沒有成親麼?還是說……原配夫人早逝?或和離了?”
穆歸衡語氣沉重:“不,他有妻子。”
陶瑛幾乎要氣笑了:“江家是瘋了嗎?這樣的人都不給他篩出去,難不成真願意讓御暮做妾?”
林晏秋的思路與她不同,轉而向穆歸衡問道:“你還挺了解那個陸一峰的嘛,和他很熟?”
穆歸衡沉默片刻才答:“打過交道。”
江御暮“失蹤”
那日,正是陸一峰帶隊救下了她。
論功行賞時,穆歸衡對他的各項情況都有所瞭解。
那時陸一峰明明表現得十分謹慎,知進退,懂避嫌,生怕得罪了太子。
現在怎麼卻變得如此沒分寸?
不明白,穆歸衡實在想不明白。
……
一個時辰前,江御暮看見陸一峰送入府中的名帖時也很意外。
“他是怎麼說的?”
她問江連鏡。
“他說他已有愛妻,無意冒犯於你,只是有事相求,希望能與你見面詳談。”
江御暮記得這個人。
淋雨裝病那日,穆歸衡曾告訴她:“救下你的是兩名城防兵,一人名喚陸一峰,另一人名喚李義。”
無論真相如何,至少從明面上看,這個陸一峰確實是她的救命恩人。
恩人有事相求,她怎麼能閉門不見呢?
“帶他去前院正廳吧,我隨後便到。”
江御暮對江連鏡吩咐道。
一旁的時異全然不知自己已經被她懷疑了,還十分盡責地扮演著她的護衛,殷勤問道:“小姐,卑職可以陪在您身邊嗎?”
江御暮對他莞爾一笑,拍拍肩道:“不必,你幫我守住院門便好,千萬別讓外人溜進來。”
言語間,彷彿已經把時異排出了“外人”
之列,使他心頭一喜。
江御暮甩脫時異,徑直去了前院正廳。
陸一峰已然等候在此,江連鏡給他倒了茶,他卻不好意思喝,似乎有些心神不寧。江御暮大方上前,拱手道:“見過恩公。”
陸一峰有些自慚,躬身道:“不敢不敢,見、見過江小姐。”
江御暮與他一同落座,找藉口打發走了江連鏡,才問道:“不知恩公此來所為何事?”
陸一峰不敢看她的眼睛,忐忑垂首道:“趁明日比武招親的名單還未公佈,末將……希望能向您求得一個上臺攻擂的機會。”
江御暮面不改色,好奇道:“恩公既然已有妻室,想必此舉並不是為了求娶小女吧?”
陸一峰點頭如搗蒜:“小姐所言不錯。
末將若非走投無路,絕不會出此下策,冒昧打擾小姐。”
江御暮微笑道:“恩公不妨有話直說,你遇到了什麼麻煩?我如何能幫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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