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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視線緩慢掃過他傷痕累累的身體,最後停在了他的腹部。
駱從野的脖頸猛地暴起了青筋——
他此前所受都是劃傷,這一刀卻是垂直捅了進去。
“誰都不許把這把匕首拔出來,就讓他這麼受著。”
白鶴庭鬆開刀柄,歪過一點頭,看向一直蹲在腳邊沒有離開的alpha。那alpha低垂著頭,一手按著托盤,另一手緊壓著脖子後面的抑制貼。
白鶴庭又看回來,駱從野已經在劇痛中昏厥了過去。
“傳下去。”他的喉嚨幹得發澀,“這罪人的絞刑提前了,明日上午執行。”
“您還好嗎?”
白鶴庭挪開捂在嘴上的手,衝身後人擺手道:“沒事。”
自角鬥場慶典後,這是他第一次進到駱從野在家僕樓裡的住處。這間房沒有窗子,白天也如夜一般昏黑,他在桌上撿火工具,點燃了曾被自己吹滅過的那半支蠟燭。
房間裡還保持著二人一同離開時的模樣,那張被他抓皺的紙張正明晃晃地擺在桌上。
空氣裡的龍舌蘭酒資訊素卻已經消散得一乾二淨。
蘇幸川合上房門,把尾隨在他們身後的衛兵關在門外,用很低的聲音說:“我聽人說,陛下為您找到了合適的醫生。”
白鶴庭伸出手,嘗試把那張寫有自己名字的紙捋平,但也只比剛才平整了一點。
他今日收到了國王的親筆信,召他明日進宮。這是加冕儀式結束後白嘉樹首次單獨召見他,駱從野被烏爾丹人救走一事令白嘉樹勃然大怒,沒有人在加冕儀式上見過臉色那樣差的王。
蘇幸川道:“駱從野是在我們這裡被人救走的,他恐怕會降罪於您。”
“怪我什麼?”白鶴庭還在執著地壓那張紙,“我的手下全被他軟禁了,守在地牢裡的都是他的人,失職的也都是他的人。”
駱從野被救走那日,白鶴庭曾在地牢中發了一頓脾氣,當晚又稱心情不佳要出門夜獵,將軍府內近一半的守衛都陪同他一起去了獵場。雖沒有直接證據證明他與駱從野被救走一事有關,但時間上的巧合很難不引人遐想。
他這心不在焉的模樣令蘇幸川更加憂慮,老管家忍不住提醒道:“如今他的身份變了,怪罪一個人不再需要什麼理由。”
兩人的地位差距已與從前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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