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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骨頭,雙手不自覺地扶住撐在他身體兩側的結實手臂,在迷迷糊糊間對上了駱從野的眼。
駱從野的眼中含著情慾,但更多的是別的東西,不應該在性愛中出現的東西。
迷惘,消沉,與痛苦。
駱從野很快掐斷了這短暫的對視。他把白鶴庭翻了個身,按住他的腰,毫不費力地再次挺胯而入。
他的東西次次插到極深,渾圓臀肉在劇烈交合中被撞得通紅,白鶴庭在他一下重過一下的衝撞中察覺到了他的意圖,突然開始劇烈掙動。
“別……”他掙扎著要起身,卻被駱從野按住肩膀壓了下去,身後又是重重一頂。
“別怕。”駱從野俯身壓住他的後背,把他圈進懷裡,哄著人說,“讓我進去。”
他的語氣如呢喃般柔情,動作卻不帶一絲憐惜,身下人很快放棄了抵抗,但也不再出聲,只是在他毫不留情的抽送中急喘著抖。駱從野從他的脖子吻到耳朵,又扳住下巴,將他的臉轉了過來,然後停下全部動作,連呼吸都屏住,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人看。
“標記了我,”白鶴庭的臉上一片溼潤,他看著駱從野,緩慢而沙啞地問,“然後呢?”
他的身體還在不自覺地抖,講話時的氣息仍是亂的:“把我,圈養在這間小木屋裡?”
駱從野坐起身,扳住他的肩膀把人翻了過來。白鶴庭身上的那件白色亞麻短衫皺皺巴巴,被情事中生出的熱汗浸得溼透了。
“這島上的人視我為洪水猛獸,他們恨不得把我碎屍萬段,以告慰他們失去的父母,伴侶,還有……”他放輕聲音,輕得幾乎聽不清楚,“孩子。”
駱從野木然地伸出手,他的手指才剛觸碰到白鶴庭的臉,又猛地縮了回去。
他被那冰涼的液體燙到了。
眼淚,是與白鶴庭不相稱的東西。他從未見過,甚至從未聽說過白鶴庭會流淚。可一滴透明的淚水正自那霧濛濛的眼底湧出,路過那顆小小的淚痣,順著側臉滑落了下去。
“你發洩的不是慾望,是被辜負的不甘與憤怒。”那雙落淚的眼睛裡卻不含喜怒,白鶴庭的語氣很平靜,甚至帶著一點無奈,“放過我,也是放過你自己。”他拉住自己的短衫下襬,往下扯了一把,“我已經聽完了你要說的話。現在,可以讓我走了。”
說完這些,白鶴庭又閉上了眼,房間裡只剩下二人逐漸平緩的呼吸。
過了不知道多久,他聽到一陣窸窸窣窣整理著裝的聲音。
再之後,是乾脆利落的腳步聲。
最後,他聽到那扇搖搖欲墜的木門被人拉開,又輕輕地合上。
同白鶴庭與江寒一樣,駱從野在島上的住處也是林淺幫忙準備的。他當時只提了兩個位置上的要求:臨海,要在島的西側。
太陽自身後徐徐升起,頭頂的墨藍色天幕像被水稀釋了,隨著時間的流逝無聲地變淺,最後歸於一片湛藍。
氣溫在陽光的照射下快速攀升,曬得人面頰發燙,但將駱從野從回憶中喚醒的是肩上的那處新傷。
他扯開領口看了眼,仍未長好的刀傷已經在昨日的那一番折騰中再次裂開,隱隱又有發炎的跡象。
他揉了把乾澀酸脹的眼,抻了抻因久坐而僵硬的肩頸,從海灘上站起身來。
紅日初升之時,陳喬將馬車停在了白鶴庭臨時落腳的木屋門前。幾日前,也是他架著這輛馬車把白鶴庭送到了這裡。
白鶴庭看起來已經等候多時,陳喬還未下車,他便已經穿戴齊整地走了出來。令陳喬意外的是,他沒有提出去接另外一人的要求。
這個情況與駱從野之前交代的並不相符。但陳喬沒有多問,這為他省下了許多麻煩。
二人一路無話,馬車很快抵達了距離最近的碼頭,碼頭盡頭停靠著一艘約能承載十餘人的小型帆船。待白鶴庭走近,看到船上還有另外三個陌生面孔,正在協力拆開捆綁白帆的繩索。陳喬領他在船尾坐下,又鑽進船艙取了些東西出來。
他望著已經大亮的天色,欣慰地嘆了聲:“你的運氣不錯,今日的天氣很適合出海。”
白鶴庭默不作聲地看著他。這beta模樣沉穩,年齡大約與他相近,手中拿著一塊黑布和一條粗麻繩,目的不言而喻。
“這裡的位置不能暴露。”陳喬的模樣也有些為難,面帶歉意地衝他笑了笑,“實在是冒犯了。這是為了我們自己的安全。”
林淺今日也沒有給駱從野好臉色。
如果一定要找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