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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一個。
說來可笑,他竟不得不期盼當今王后順利誕下一位健康的王子,否則……
白鶴庭替他把心裡話說了出來:“你需要教會的支援。”
駱從野搖搖頭:“教會不會站在我們這邊,裴銘被陷害一事和他們脫不了干係。”
見他知曉此事,白鶴庭也不多說,只道:“教皇也是人,是人就有軟肋,只是你還沒有發現。”
“還有一個下下策。”駱從野頓了頓,猶豫道,“軟禁白嘉樹……”
“聽著。”白鶴庭猛然抬手,用力扳過他的臉,令他直視著自己。
“沒有這個選擇。”他的眼底浮起一層森冷寒意,語氣也是冷的,“白嘉樹必須死。”
駱從野的下巴被掐得很痛,忍不住皺了皺眉。
白鶴庭的神情緩和了一點。他背過手,撩開駱從野汗溼的上衣,手指沿著那沒有一絲贅肉的緊緻腹肌一路向下,摸到鼓脹的陰莖根部,感覺那東西在手下輕輕跳了跳。
好粗好硬,確實比蘋果餡餅更令人沉迷。
“別囉嗦了。”白鶴庭把他的上衣往上推,催促道,“幹正事。”
他話音還未落下,就被面朝下掀翻在了床上。
鍾曉的到來終於讓林淺鬆了口,答應給江寒安排一個新的住處。
烏爾丹人與江寒想象中不太一樣,也與北乘舟很不一樣。他們愛憎分明,坦率直接,甚至算得上單純。自從得知他的真實身份,待他的態度完全變了,三天兩頭帶著自己做的食物前來拜訪。
可江寒性格內斂,一向習慣深居簡出,教書做研究之餘幾乎不與人打交道,如此熱情的招待簡直讓他招架不住。
他在由遠及近的馬蹄聲中輕輕嘆了口氣,看到來人之後又目光一頓。
這人倒是頭一回來。
但他很快注意到,北陽今日前來的目的並非拜訪。他兩手空空,左手抬高在胸前,手掌上似乎有一道傷口。鮮血順著指縫淌了下來,弄髒了門口的地板。
江寒收回目光,把正在整理的藥物學筆記收了起來,對他道:“來找林淺?她與鍾曉一起出門了。”
年輕人站在門邊不吭聲,像是沒想好如何應對這個尷尬的局面,江寒又看了一眼他的手,問:“怎麼弄的?”
北陽道:“新打的刀,不太趁手。”
他一臉的若無其事,視線卻瞟向別處,顯得有些無措。江寒沒說什麼,只衝他道了聲“坐”,而後出了門。
再回來的時候,手中多了一盆清水。
北陽這才磨磨蹭蹭地去桌邊坐下。
活了二十三年,沒有什麼比這事兒更難堪的了——他弄傷了一位醫生的手,還要對方替他包紮傷口。而這位醫生,還是幫助過他們的恩人。
他是沒有顏面來見江寒的。
他在江寒找綁帶與草藥的空當洗淨了手,將手放在桌上,不太自在地咬了咬嘴唇。
“你的手,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江寒半天都沒答話,他又低聲道,“我當時不知道你是醫生。”
江寒將幾株用於止血的草藥碾碎,頭也不抬地問:“不是醫生,就可以掰折我的手?”
這話的語氣很溫和,可北陽覺得自己像被打了個響亮的耳光。
他無話可說,藏在桌子下面的那隻手默默攥成了拳。
那天夜裡駱從野瘋了似的要去找白鶴庭,他與駱從野大吵一架,兩人險些動了手,制服江寒的時候他正在氣頭上,完全沒有顧及手上的輕重。
這一隅之地又陷入了令人尷尬的沉默。好在這尷尬沒有持續太久,江寒包紮的手法相當嫻熟。他將綁帶打好結,端起那盆血水,一言不發地再次出了門。
待他再回來,北陽竟沒有離開,但也沒有坐在之前的位置。
他禮貌且拘謹,站回了門邊。
江寒越過他進了屋,又去收拾桌面,提醒道:“給你包紮完了。”
北陽聽得出來,這是在委婉地請他離開。他也很清楚,江醫生討厭他——自他進門到現在,江寒幾乎沒有正眼瞧過他。
他魯莽地弄傷了一位外科醫生最為寶貴的手,被對方討厭完全合情合理。
可是……
“江醫生。”北陽突然提高了嗓音。
江寒好奇地回過頭,年輕人在門口站得筆直,像是有什麼難以啟齒的話想說,猶豫了許久。
“你能不能……”北陽停頓片刻,鼓起勇氣道,“給我講講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