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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鶴庭沒有細想過這個問題,但現在想來,似乎的確如此。
他沒怎麼直呼過駱從野的姓名。說到底,“駱從野”這三個字是他自己的名字,他甚至還讓別人叫過自己一段時間“阿野”。
對著別人叫自己的名字,總覺得哪裡怪怪的,他們二人獨處時又總在床上,更是難以開口。
他閉口不言,駱從野只好繼續丟出憋了好些時日的猜測:“您不會是隨口給我起了一個名字,自己又不喜……”
“不是。”白鶴庭打斷了他天馬行空的猜想。
“駱,是……”他安靜幾秒,斟酌著說,“我母親的姓。”
駱從野聞言呆住。
他從白鶴庭的身體裡退出來,低頭望過去。府內家僕雖私下傳過一些將軍生父的猜測,但他從未聽說過有關將軍母親的隻言片語。
“您的母親,是一位什麼樣的人?”他好奇道。
“他……”白鶴庭的嘴張了又合,最後在腦海中挑挑揀揀,找出了唯一一個正面的形容詞,“他很漂亮。”
那是自然,駱從野想。
將軍有著這樣完美的一張臉,他的母親想必也是一位傾城美人。
白鶴庭其實已經記不清與駱晚吟相處時的全部細節了。他想了一會兒,又找出一句算不上正面,但也不算太過負面的描述:“他還很怕黑。”
房間裡此時漆黑一片,駱從野抬手抱住他的肩膀,輕聲問:“您怕黑嗎?”
“不怕。”白鶴庭道。
駱從野撫摸他肩頭的動作頓了頓。
是啊。這是無所不能的白鶴庭,他在身體極度虛弱的境況下依舊能冷靜地手刃掉九個全副武裝的alpha。白鶴庭才不會有恐懼這種情緒。
駱從野繼而想起自己那被無辜牽連而橫死的母親,情緒也低落了下來。
“您想念她嗎?”他問。
白鶴庭被問得愣了一下。
人很難理解自己未曾經歷過的一切。
正像他無法理解駱從野會因母親死去而落淚,駱從野恐怕也無法理解他對駱晚吟的複雜情感。
他對駱晚吟大約是沒有愛的。
但似乎也談不上恨。
畢竟,比起那些被隨手丟掉的棄嬰,他已經算是私生子中的幸運兒了。
他對駱晚吟的情感中,更多的,是困惑。
駱晚吟明明詛咒他死,卻還給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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