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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一座世外桃源。
駱晚吟這時也從屋裡出來了,他把手中的信封遞給裴銘,說:“幫我把這個轉交給他。”
“一會兒再給我吧。”裴銘沒有接信,而是去牆腳拿了把斧頭過來,“天氣很快就要冷了,我幫你多準備些柴火。”
駱晚吟笑著應了。
他扶著門框,在門前緩緩屈膝坐下,將信紙從信封中取出,重新讀了一遍自己的親筆信。
這封信中藏著一個名字,還有一個訊息。他用手指撫過最後幾行文字,指尖最後停留在落款上面的那一行。
“……我在一首外國詩詞中曾經讀到過一個生詞,在這裡生活了一段時間,竟感受到了那詞所書寫的意境。
“白逸,我給我們的孩子取了一個名字。
“就叫他白鶴庭吧。”
一個月後,裴銘再次回來的時候,依舊是獨身一人。但這一次,他給駱晚吟帶來了一個有關白逸的訊息。
秋天已經接近尾聲,駱晚吟的孕肚仍不明顯,只是腰身不如曾經那般纖細。他在驚愕中打了個趔趄,還好裴銘眼明手快,及時扶住了他的胳膊,沒讓他摔在地上。
駱晚吟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看過我寫給他的信了嗎?”他茫然地問。
裴銘望向他的眼神很複雜。
有憤怒,有愧疚,大約也有一些難過。
但最多的,是憐憫。
駱晚吟不可置信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終於確認他不是在開玩笑。
“我和他是被主賜福過的關係,我們是合法伴侶……”他不知道哪來那麼大的力氣,揮臂甩開了裴銘的手,“他怎麼可以和別人成婚?”
裴銘沒有回答駱晚吟的這句質問,只是垂下了視線。
白逸與林策之女林悅容的婚事已經潑水難收,待傳達完這個訊息,他還要馬不停蹄地趕回南方,參加他們二人的婚禮。
他甚至可以預判到,他自己的婚姻也將無關愛情,和白逸的婚姻一樣,淪為一場純粹的政治交易。
駱晚吟晃晃悠悠地向後退了幾步,背靠著木屋的外牆板停下了腳,指尖用力摳進了粗糙的樹皮。
“他不論和誰成婚,他們的婚姻都是無效的……他……他……”
待他再也說不出話,裴銘才再次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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