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0(第2/2 頁)
,不能留。我不計較你的過錯,但不代表我可以放過他。不要小看精神信仰的力量,他就是那個必須被掃清的障礙。”
白鶴庭的肩膀因壓抑著呼吸而微微顫抖,白逸又道:“怪就怪他自己沒有珍惜被你救回來的那條性命。如果你不忍心,我可以找人來做,你就當不知道好了。”
“交給我吧。”白鶴庭連忙道。
“嗯,就這幾天吧。”白逸鬆開手,往遠走了幾步,又提醒道,“就不要勞心傷神地想著把他送出國了。”
白鶴庭再次抬起頭,瞪大了那雙與駱晚吟同樣漂亮的眼睛。
白逸似是覺得他天真,無奈地笑了笑:“兒子,我可是這個國家的王。”
“我有一些有趣的發現,期待與你相見。”
雪白的紙張上只寫了這麼幾個字。
邵城折起溫衍命人送來的信件,正欲點火燒掉,邵一霄突然推門而入,毫不避諱地嚷嚷道:“白嘉樹真是瘋了!”
火焰迅速吞沒掉整張白紙,在盤中化為一小坨烏黑的灰燼。邵城不快地斜了他一眼:“我看是你瘋了。再怎麼說,那也是儲君。”
邵一霄反手把門合上,平復了一下情緒。
他今日下午去找白嘉樹的時候,白嘉樹正悶悶不樂地獨自小酌。自從得知白鶴庭與那護衛的關係後他總是這副模樣。邵一霄不以為意,隨口調笑了一句:“這麼些天過去了,痴情的王子還在傷心呢。”
白嘉樹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我傷心什麼。他都把那傢伙趕走了。”
這話邵一霄怎麼想都覺得不太對勁,聽起來,白嘉樹似乎要與白鶴庭和解。他在白嘉樹身旁坐下,意味深長道:“趕走?你確定是趕,不是藏?”
“是趕是藏,沒有區別。”白嘉樹不鹹不淡地說,“他會取那alpha的性命。”
這發展倒與邵一霄想象中不太一樣。
他傾身湊近白嘉樹,疑惑道:“你確定?他這麼跟你說的?”
“我確定。”白嘉樹目視前方,喝完了杯中的最後一點酒。
宴會那日,他聽聞白鶴庭將那護衛逐出了將軍府,心中確實舒坦了不少。後來的幾日,他又給自己找了許多借口。比如,用人來緩解發情期的不適,這在未婚貴族間並不少見。再比如,朝夕相處的兩個人,越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