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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可以說了。”
莫名其妙。白鶴庭不高興地斜了他一眼。
“我是想說,既然你我都不信教,那我們也像鍾曉與林淺她們一樣,”說到這裡,他話音突然一頓,似乎略過了一些重要資訊,“找人做個見證。”
他這話講得不清不楚的,神態卻未見異常,見駱從野半晌都沒有接話,他又再次抬起眼:“發什麼呆?”
駱從野問:“見證什麼?”
白鶴庭答非所問:“就找蘇先生吧。”
他明擺著想含糊了事,駱從野卻執意要打破砂鍋問到底:“找蘇先生見證什麼?”
白鶴庭不答,駱從野便低頭看著他笑。
“白將軍曾信誓旦旦地同我說過,他今生都不會成婚。”他語氣誇張,明知故問道,“怎麼反悔了?”
白鶴庭忍無可忍:“你再廢話——”
刀尖穩穩地停在了距喉嚨僅一指的位置,白鶴庭瞪大了眼:“你怎麼不躲?”
“躲。”駱從野抬手拂開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危險兇器,誠懇地向他保證,“下次一定躲。”
這膽大包天的混賬。
白鶴庭半天都沒說出話來。
他把匕首插回刀鞘,冷冰冰地掉頭就走,駱從野連忙追了過去。他走在白鶴庭身側,理所當然地,把被自己插科打諢打斷的話題接上了:“除了蘇先生,把江醫生也叫上。”
白鶴庭的腳步這才慢下來一點。
“你不找北陽,找江寒?”他猶豫了幾秒,“我以為你會因為手術的事對他心存芥蒂。”
駱從野垂眼安靜了一會兒。
說不在意,那是自欺欺人。可他心裡清楚,如果江寒當初沒有親自動刀,白鶴庭將與他們的孩子一同殞命。
正如白鶴庭當初從他手中奪過那把取走北乘舟性命的長弓一樣。他們並非一無所有,便不得不做出一些迫不得已的抉擇。
他低聲道:“我很感激他捨命護住了你。”
這句話雖然發自肺腑,卻顯然不是他想邀請江寒的真實原因。
“總之,”他清了清嗓子,鄭重強調道,“如此重要的大事,必須請江醫生見證一下。”
江寒回過頭,朝門口看了一眼。
從剛才開始,他便總有一種怪異的感覺,好像一直在被人監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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