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私藏閹黨,你好大的膽子!(第1/2 頁)
第7章 私藏閹黨,你好大的膽子!
深夜。
“梆梆梆……”街面上,隱隱傳來一陣打更的聲音。
兩個巡城官兵手執印有“五城兵馬司”的燈籠在街上例行巡邏。
“馬爺,這天真冷的邪乎,你說這會兒要是能吃碗熱面,那該多舒服?”
被稱作馬爺的官兵哼了一聲:“你小子還想吃麵?過了子時,還敢在街上走動的,除了打更的,就兩種人。
一種就是咱們,倒了血黴,抽中了巡城的籤,還一種人……”
說到這裡,馬爺似乎發現了什麼,小心翼翼走到一處巷口,藉著燈籠微弱的光打量著黑暗幽深的小巷。
“馬爺發現什麼了?”
馬爺沒有回話,一邊緩緩拔刀,一邊喝了一聲:“出來!”
隨著話音,還真有幾個人從暗處出現。
馬爺愣了愣,隨之手一抖,燈籠嚇得掉到地上。
“錦衣衛……走,快走!”
他連燈籠都顧不上撿,拉起同夥一溜煙跑遠。
馬爺心裡很清楚,錦衣衛躲在這裡一定是在辦大案,他可不想莫名其妙給捲進去,到時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隊錦衣衛正是由沈煉帶隊,今晚的任務乃是奉命抓捕閹黨重要成員:原北鎮撫司鎮撫使許顯純。
如今魏忠賢已下臺,自身難保,他手下的一眾黨羽就更不用說了,幾乎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不過,丁修的心裡比誰都亮堂。
皇上想要殺的其實只有魏忠賢以及他身邊的幾個重要黨羽,並不準備大開殺戒。
但,他沒有辦法。
他剛剛登基,根基未穩,需要有人全力輔助他,為他搖旗吶喊。
靠閹黨一系明顯不太可能,那樣豈不是又得培養一個魏忠賢?所以只能依靠東林黨,畢竟東林黨與閹黨可謂是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自魏忠賢得勢以來,不知殺了多少東林黨一系的官員,打壓得東林黨抬不起頭、喘不過氣。
如今風向變了,東林黨終於站了起來,那還不往死裡整閹黨?
對於皇上來說,最好的結果其實是在半路秘密殺了魏忠賢,然後便以線索已斷為藉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這樣,那些沒被清算的閹黨一系自然會感恩戴德,留在朝堂上多少可以掣肘東林黨。
否則,以後朝堂之上就是東林黨一家獨大了。
只不過,這些隱情丁修雖然心裡清楚,但以他現在的地位是很難扭轉這一切的,只能盡力而為。
根據密報,許顯純如今就躲在刑部左侍郎陳嘉山府中。
陳府,書房內。
陳嘉山一臉凝重,衝著弟弟陳嘉鳴吩咐:“寅時,記住,寅時帶許顯純去西直門,把信交給曹大人,你們跟著水車出城。”
陳嘉鳴點了點頭:“記下了。”
這時,書房的門突然被推開,陳嘉山的妻子與女兒披頭散髮站在門外。
陳嘉山愣了愣,隨之斥道:“伱們做什麼?在嘉鳴面前這幅打扮?”
就在這時,一個錦衣衛也跟著走了進來,亮出一面令牌:“陳大人,在下北鎮撫司,沈煉。”
陳嘉山故作氣憤:“沈大人,縱然是錦衣衛,半夜闖我宅邸,也該有個說法。”
“在下為何在此,大人心裡比誰都清楚。”
這時,陳嘉鳴咬了咬牙,飛快地拔出木架上的劍衝向沈煉。
“大人小心!”
丁修也不知打哪裡衝了出來,“砰”,一拳,直接將陳嘉鳴打得吐血而飛,劍也脫手飛到一邊。
見狀,沈煉不由眼神一動,似有些驚訝地瞟了丁修一眼。
丁修剛來報到時,他其實是打心眼裡瞧不起,認為不過是朝中權貴又塞了一個混吃混喝的進來。
沒想到,這小子敢打敢衝不說,實力還這麼強?
lt;div css=tadvgt; “噗!”
陳嘉鳴重重撞到桌邊,又吐出一口血。
“嘉鳴……”陳嘉山急急奔上前去檢視弟弟的傷勢,看來兄弟二人的感情很好。
這時,丁修走到了陳嘉山女兒身邊,輕佻地勾起她的下巴笑了笑:“陳大人,你女兒長得不錯……”
“畜生,別碰我女兒!”
陳嘉山氣得差點吐血,哪裡還顧得上弟弟,急急奔了過來。
結果,卻被丁修輕輕一推,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