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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在福建,太遠了。今年去我女朋友家。”
猝不及防的一口狗糧。
俞印面無表情:“你還是做小組作業吧。”
“別這樣啊一哥。”劉靖騰哥倆好地想去攬俞印肩膀,結果胳膊不知道被誰撞了一下,再抬頭,中間已經插了個周成涼進來。
習以為常的劉靖騰知道,這縫裡不是外人能插足的地方了。
他識趣兒地後退半步,接上上半句調侃:“一個人過節蠻好,單身有單身的快樂嘛。”
“誰說一個人?”周成涼冷不丁開口,“我跟他一起回家。”
劉靖騰:“?”
一隻單身狗和兩隻單身狗有什麼區別?不都是寂寞如雪嗎?咋地你倆還能折騰出點曖昧?
俞印沒看到劉靖騰的表情,再次停下腳步。
周成涼捏住他脖頸:“又怎麼了?”
“好怪。”俞印反覆深沉,“那種微妙的感覺又來了。”
周成涼:“你最近學瘋了嗎?”
俞印抬眸望向遙遠的校門口。
陽光下,那裡立著的路燈形姿若隱若現,筆直,堅/挺。
他莫名心安了。
……
今年中秋在週三,社畜要調休,學牲要補課。
俞印週二滿課,一天上下來兩眼發昏。
別人的大學生涯輕不輕鬆不知道,反正他和周成涼的不輕鬆。
兩人初一夏令營去英國呆了一陣子,周成涼被白人飯折磨得幾近抑鬱,請了幾個廚師都不滿意,回國後果斷拋棄出國連讀高本碩,毅然決然走高考路線。
俞印自然跟他一起。
兩家父母倒是無所謂,國內雙和國外名校,大部分家長更傾向於前者。
做好選擇,就知道用哪種方式灌雞湯了。
張口閉口上了大學就輕鬆,讓他們有幸成為做大學夢的國內學子之一,又不幸在上了大學後幻想破滅。
周成涼學商還好,對充實課業早有所料,可大家都沒想到,俞印一個學攝影的藝術生,竟然一點不比學商的輕鬆。
今天最後一節晚課,老師提前了半小時下課。
臨走前抓著俞印問:“你比賽怎麼樣了?”
俞印跟蘇南新和章呈報了今年十一月的國家級藝術a類賽,指導老師就是面前這位。
選題都沒確定的俞印喉結輕顫:“正在準備。”
正在準備,就是還沒開始。
深諳學生話術的老師皮笑肉不笑:“選題整理成ppt,假期回來給我看。對了,這個比賽你們三人有點吃力,我挖了個研究生過來,微訊號發你,回頭你們聯絡一下。”
俞印:“……”
大學,一所巨大的ppt自學集訓營。
他邊出門邊嘆氣。
“誰惹我們俞少不開心了?”
周成涼身著反覆挑選搭配的背心和工裝褲,吊兒郎當靠在教室門口的走廊邊,騷包得扎眼,路過的狗都要轉頭看兩眼。
“比賽。”俞印無視他精心設計過的頭髮絲,奪走對方手裡奶茶,插吸管喝了一口,“你今晚沒課嗎?”
“翹了。”周成涼搶回奶茶,咬住他用過的吸管。
周成涼每學期績點都是學院前三,但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好學生,相反,他一年翹的課,可能比別人四年加起來翹得都多,
不過翹的都是水課,他請代課去簽到,目前還沒掛過科。
周成涼:“走吧,先送你回家,下午兩點我去你家找你。”
俞印點頭:“明天晚飯我叔叔一家也在,你和晴姨來就別給我爸媽帶上門禮了,我叔他們看著尷尬。”
“行。”周成涼不喜歡搞人情世故,但俞印說了,他總得聽,“你那個堂弟也去?”
“嗯,他中午還給我打電話來著。”俞印/心不在焉道,“說出來你不信,從電話結束通話,我右眼皮一直跳,總感覺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相識二十年,周成涼知道這人直覺有多準,神色一凜,肅然道:“你的意思是……”
“這頓飯,”俞印目光幽深,“註定不太平。”
俞家現在住的別墅離市區比較近,小區前幾年建成,他上大學後父母才裝修好搬進來。
俞印回來的次數屈指可數,對這棟別墅並不瞭解。
第二天早上,他起床後在四樓轉了一圈沒看到電梯,只好爬樓梯下去。
“爸,”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