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困住(第2/3 頁)
實質性的傷害。”
衛梓瑤的囂張跋扈是寫在明面上的,什麼情緒都擺在臉上,跑過來不過譏笑一通,最大的本事就是打了一個水壺。程皎皎在寧王宮待了三年,什麼牛鬼蛇神沒見過,這算什麼可怕的,真正可怕的是在背後默默盯著你,不曉得什麼時候就咬上來一口。
程皎皎眼前又浮現出嚴炔的臉,懷北……是他定的封號麼?
金果要去撿那水壺:“公主,奴婢繼續去做飯。”
“等等!”程皎皎忽然道。
倆果愣住,程皎皎手指敲了敲身上的綿羊被,思忖片刻:“別做飯了,這屋裡的東西也別動,水壺也不準撿,金果銀果,你們就坐在外頭走廊下,哪裡也別去,我有些乏了,再睡一覺。”
金果:“公主,您這是……”
程皎皎已經躺下了:“就照我說的辦。”
兩人對視一眼,只好應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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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王宮。
五州如今只剩三州,蜀州歸附,名義上便只剩嚴炔統領的懷北和南方的陳宋還能相抗衡,南北二帝展開對峙,以黃河為分水嶺,懷北又佔據西域高地,面積比陳宋富有優勢。
今日朝堂上,大臣們在嚴炔面前嘰嘰喳喳,討論地便是要不要繼續南下之事。
小部分的朝臣認為懷北應當一鼓作氣討伐陳宋,至少應將長江以北佔據下來,另一部分則覺得征戰寧州也讓懷北大傷元氣,接下來應當修生養性,壯大兵馬,只要陳宋暫時不找事,倒是可以相安無事一段時間。
嚴炔一直默默坐在朝堂上不發表看法,直到下面爭論不休大有吵起來的時候,他才緩緩開口:“諸位大臣,對蜀州怎麼看?”
蜀州?
“陛下,蜀州三月前不是已經歸順我懷北?蜀王本就胸無大志,從前被各州夾在中間腹背受敵,只能靠和親與各州周旋,依我看,既然已經歸順,便直接將蜀王的名號給扒了,封個諸侯便是,若百姓誠心歸順再不起事,倒是沒有什麼可擔憂的啊。”說這話的是嚴炔這幾年手下的一個得力武將,陳昇。
他話音剛落,便有另一個文官彭壺跳了出來:“程將軍此言差矣,蜀州看起在五州之中最不起眼,但蜀王這人絕不能簡單評價,蜀州佔據巴蜀之川,易守難攻且資源極好,咱們懷州三年前大旱,蜀王也曾向懷州伸出援手,如今如何將蜀州安撫以及定下蜀王的位置,還是十分重要的。”
陳昇:“你不提也罷,說起那年我就來氣,這蜀州老兒先是透過和親迷惑我懷州,後又出爾反爾與寧州和親,分明是在羞辱我懷州!看著懷州實力削減便立刻倒戈,這和牆頭草有什麼區別?糧食?那三百船糧食不過是蜀王的施捨!真乃奇恥大辱!”
陳昇說完,嚴炔臉色果然就變了。
而滿朝文武也頗為同情地看了眼程將軍。
說什麼不好非要提起這件事,這不是明晃晃往陛下心口捅刀子麼?
嚴炔臉色難看,揮手終止了這場爭論:“陳宋之事,就照白將軍所說,懷北國號已定,士兵應當休養生息,按照戰功封爵行賞,眼下最重要的不是南下,而是將寧州的舊勢力斬草除根,諸卿也應當記得當初柔然的教訓。”
所有大臣畢恭畢敬:“是……陛下聖明。”
“至於蜀州……”嚴炔面色冰冷。
“朕再想想。”
說罷,嚴炔揮手便是要散朝,彭壺立刻又進言道:“陛下說的極是,寧州天寒地凍,陛下也要保重身體才是,另外寧州的事情一定,陛下應儘快班師回朝。”
嚴炔點頭:“朕明白。”
說完,便大步離去。
殿內大臣皆松一口長氣。
還好,如今新帝比起老懷王殘暴的作戰方式還算仁善,至少,百姓們的日子不會太難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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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臣子們舒心了,嚴炔自己卻有些煩躁,他甚至說不清自己為何煩躁,只大步回了勤政殿,寧王一些殘存的痕跡在這兩日已經被宮人完全清掃乾淨,這裡之後就是懷北在西域的別宮,嚴炔坐在勤政殿案臺上,腦袋有些隱隱作痛。
長貴此時,悄悄進來了。
“陛下……該用午膳了……”
嚴炔嗯了一聲,但並未動筷。
過了好半晌才道:“母親那邊如何了?”
長貴立馬道:“太后很好,寧州天冷,奴才已經讓人備了足夠的炭火和棉被,瞧著這幾日太后的氣色也好了一些呢,還有表夫人,哦不對,是扶搖夫人在身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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