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算計(第2/3 頁)
”
南二槐有些害怕,下意識在黑暗裡四處打量,“這……行嗎?”畢竟那位神仙剛走。
陸氏暗恨南二槐沒種,沒好氣道:“你可想明白了,且不說銀子要送出去大筆,三房可還有四畝地在咱們手裡呢,你說到時候三房會不會要回去?”
分家時三房分了七畝地,後來三畝好些的分給了大房,四畝稍差些的分給了二房,但再差也值小几十兩銀子,若還給三房……
南二槐單想想就覺得肉疼,狠心道:“你說的對,咱們不能就這麼白白的給三房。”
說著摟緊了她,腆著臉道:“媳婦兒,你說的頭頭是道,顯是已經有了主意?你和我說說?”
陸氏被他揉的有些興起,愈發貼近了些,嗔道:“你個榆木腦袋,這事還不簡單,三房眼看著要起來了,怎能不把三叔這個當家做主的喊回來?”
“咦!”南二槐眼睛一亮,頓時高興起來,“你說得對,三槐那德行哪裡攢得住銀子,爹孃也一定不願把銀子白白送他手裡花出去,到時候怎麼接濟三房可就有得說了,娘子,你可真是聰明!”
南二槐在陸氏臉上狠狠親了一口,陸氏心裡得意,享受著丈夫的吹捧,心裡卻想著:她男人還是個蠢的,三房如今最有價值的哪裡是地和銀子,但只要有南三槐在,三房便是揣著絕世寶貝,那也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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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南若一睜眼就對上趴在床邊的幾個腦袋,從喬氏到小石頭個個都看著她。
見她醒來,喬氏小心翼翼喚了句,“瓜兒醒了,餓不餓?”
南若知道他們是擔心自己,便點了點頭,果然大家都鬆了口氣,花兒牽著草兒往外跑,邊跑邊喊道:“我們去給二姐打水洗臉。”
南木也笑了,摸了摸南若的腦袋,和喬氏道:“那兒子去做早飯,娘您再躺會兒,有什麼事咱們吃了飯再說。”
又和南若道:“瓜兒,你就幫哥哥照顧小弟可好?”
南若又點頭,穿上衣裳,在喬氏慈愛的目光裡抱著小石頭出去了。
剛在屋簷下發了會兒呆,門口便傳來動靜,抬眼正好和村長對臉。
後者下意識停下腳步,打量她片刻,見她呆愣愣的,扯了扯褶皺的臉皮:“瓜兒起啦,你娘和大哥呢,正好,我帶你爺奶他們來看看你們。”
果然他後面跟著老院子的人,兩個老的、大房是南大槐和長子南富、二房五口一個不剩。大人們臉色都不怎麼好,幾個小的倒還有心思打量她。
南木聽見聲響忙跑出來,花兒牽著草兒跟後面。
“村長伯,您來了。”
南木先和村長打招呼,掃了其他人一眼一一叫人,回裡屋和喬氏說了聲,見堂屋裡坐不下這麼多人,忙把椅子凳子搬出來,“我娘病得厲害,起不來床,不能招待各位長輩,還望各位長輩見諒。”
村長點了點頭,“我們都明白,你既是三房長子,如今也能獨當一面,今日這事和你說也是一樣。”
說罷也不如何囉嗦,“昨晚的事……”
他下意識看了眼南若,見她正直勾勾地看著,村長下意識挺直背脊,轉開目光繼續道:“昨晚的事就不多說了,來壽叔,說說你們的打算吧。”
村長和南來壽差不多的年紀,算起來卻是他的晚輩。
南來壽悶頭坐在那裡,聞言頭也不抬,悶聲說了句,“都聽他們孃的。”
劉氏憔悴不少,不怎麼敢看南若,餘光又忍不住往她那裡瞟,嘴裡道:“木頭,你大伯孃知道錯了,只是她身子實在不好不能親自來,就叫富兒來給你賠禮認錯,還望你看在和富兒是親兄弟的份上,別和你大娘計較。”
南木沒說什麼,倒是南富彆扭的厲害,一張臉上寫滿了不甘。
片刻不見他動作,村長淡淡看了劉氏一眼,劉氏臉上掛不住,狠狠掐了大兒子一把,“怎麼的,如今各個都翅膀硬了,不聽我的話了?我豁出這張老臉來都是為了誰?”
南大槐漲紅了一張臉,狠狠一巴掌打在兒子的背上,發出嘭地一聲悶響,嘴裡呼呼呵斥,“杵著幹甚?還不給你弟弟道歉!”
南富恨得眼睛都紅了,可一想到要當著眾人的面給往日裡看不起的南木道歉,愣是張不開嘴。
眼看氣氛僵住,陸氏忙開口道:“富兒,你可是馬上就要成親的大人了,這大人都是能屈能伸講道理的,可不能和小孩子一般犟性子。”說著暗暗給他使了個眼色。
南富張了張嘴,沉默片刻終是憋出一句,“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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