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能棲杏梁(十)(第3/4 頁)
上。
“林封什麼時候成你師父了?”
沈棲心虛地不太敢看他,一時不知道怎麼解釋,“梁先生,你生氣了?”
“在送東西給師父?送到酒店來了,你知道這是梁氏的酒店麼?”
沈棲總覺得梁喑身上帶著山雨欲來的暴躁,小心地伸出手想去碰碰他結果被握住了抵在門上。
沈棲瞪大眼,當即忘了呼吸。
梁喑這個吻和以往都不一樣,帶著濃烈的慾望與幾乎撕碎他的霸道。
從唇尖到齒關,再到舌尖與口腔,用幾乎把喉腔都侵犯一邊的力道凌虐。
“……”沈棲被他嚇著,用力掙扎卻被掐得更緊。
梁喑像一隻盛怒卻又壓抑的獅子,嚴絲合縫地交叉指根按在門上,讓他以一個無法逃離的姿勢儘可能叫出呼吸權與反抗權。
沈棲從未經歷過這樣洶湧狠厲的侵犯,無力地用空餘的那隻手推他,“梁先生,你別……唔……”
他的反抗換來的是兩隻手都被按在門上,用更脆弱的姿態承受暴風雨。
沈棲心慌得發抖,有一種他要被盛怒的梁喑就這樣按在門上侵犯的預感,用力抬起腿踹他,卻被人別開了分在兩邊。
梁喑憋著股火,想就這麼把他弄死。
他可以讓他早出晚歸地跟林封一起復習比賽,也可以允許他自由社交,甚至允許他心裡裝著這個竹馬,但沒允許他可以撒謊。
“沈棲,我發現是我把你慣得太狠了,讓你覺得撒謊也行,瞞著我做什麼都行。”
沈棲著急搖頭:“不是,我不是故意跟您撒謊……疼!”
梁喑低下頭咬住他的脖子,渾身都帶著極度壓抑的戾氣,他不想聽這張嘴裡說出任何話,不想聽他為何和林封來酒店還對他的反覆確認下執意撒謊。
“把嘴閉上,沈棲。”
沈棲覺得自己頸側的血管都要被人舔開了抽出來,戰慄著扶住他肩膀閃躲。
“你先放開我,我這樣沒法……”
沈棲雙腿痠軟,躲不開席捲的風也逃不開淋漓暴雨,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外套已經被扯掉。
梁喑握住他的雙手按在頭頂,另一隻手在他腰側狠狠打了一巴掌,雖然隔著毛衣但力道還是重得他哆嗦,眼睛瞬間就紅了。
“疼。”
“喊早了,還有更疼的東西等著你。”
梁喑居高臨下看著他,右手拇指放在殷紅的唇上輕輕摩挲,“既然你不喜歡,那我們就換一種方式相處,從今天開始你不用再去上學,留在家裡乖乖張開腿,直到你學會忘掉不該存在的名字。”
沈棲臉色一白,“不行,你不能關著我。”
“我不是在徵求你的意見,是通知你,你可以試試我有沒有這個本事把你留在家裡。”
沈棲衣服凌亂,露出小半個胸膛,起伏間能看到一片白。
梁喑低下頭親了親,在他的戰慄中輕聲說:“我告訴過你我沒這麼好的脾氣,你非要試試我
的底線在哪裡。”
這個語調平靜的梁喑眼神陰鷙,嗓音冰冷,比那晚書房震怒的樣子更可怕。
沈棲掙扎著想要起來,才剛一動腰眼就被狠狠一揉,整個人瞬間一軟脫力摔了回去。
他喘息著發抖,無力地蹬了下腿反而是幫對方把自己的褲子扒了下來。
滾燙掌心按著他的小腹,模糊迷亂的記憶一閃而過。
意識到要發生什麼的他心裡一急,不知哪兒來的力氣,抬腳衝著梁喑的胸口狠狠一踹。
“你別碰我。”
梁喑握住他腳踝,冷笑道:“不讓我碰你,打算讓誰來碰你,林封沒機會了明白麼,除非他活膩了。”
沈棲抓到他話裡的重點,一下明白了。
“你混蛋。”
沈棲雙眼悽紅,嘴唇不停發抖,“我又不是和他來開房睡覺,他和宗明喝多了我能怎麼辦呀,我又不能把他們都丟在路上。”
沈棲嗓音發顫,哭腔濃烈。
“你上次看見我和他在一起就掐我,可你又不說是不是真的吃醋,我跟你撒謊是我不對,我是怕你不高興才不說,我送完他就會走了。”
“我又不喜歡林封,你幹嘛總因為他欺負我。”沈棲越說越委屈,眼淚斷線珠子似的一個勁往下掉。
他抬手抹了一把,“你每次都不給我時間解釋,我不知道你要什麼,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心情好什麼時候在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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