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戒仗喑無(二)(第2/6 頁)
“咬這麼狠,消氣了?”
沈棲也不知道自己叫不叫消氣,只覺得梁喑剛才這樣讓他很慌很無措,用力推開他的手扭頭看向窗外不理他了。
到家時,梁喑先推開門下了車。
“梁先生。”沈棲叫住他,嗓音輕啞中帶著些許遲疑,“您頭不舒服嗎?”
梁喑這些年的酒量早練出來了,雖沉了些但遠沒到頭疼的地步,剛才不算失控,單純是他骨子裡的惡念在作祟。
他是想過奪取那張紅嫩的唇,逼那朵鮮嫩未經採弄的花瓣朝他奉送出青澀稚嫩的汁液,滋潤他乾涸枯渴的喉嚨。
他想,過早地採走蜜液會讓這朵花延緩生長速度,也許會萎靡也許會羞於再次朝他張開軟嫩的花蕊。
梁喑向來有剋制力,不著急。
他親手織出來的這張網,要等著他慢慢走進來,然後徹底收入囊中,但他實在沒忍住嚇一嚇這隻年幼乖順不知好歹的獵物。
梁喑回過頭看他,輕笑:“罵我呢?怨我剛才欺負你?”
“不是。”沈棲遲疑兩秒,把手裡拿了全程的蜂蜜檸檬水塞到他手上,“您、您喝了能舒服一點,我先上樓放東西了。”
梁喑看著手上的透明杯子,略有些怔了怔。
杯子被人緊握了全程,標籤紙已經被汗漬浸泡的發皺,不難想象經歷怎樣的折磨。
梁喑指尖摩挲了下溼潤、沾著少年薄汗的標籤,原本就乾澀的喉嚨更加焦渴,他用力碾了碾標籤,當成少年柔軟溼潤的掌心,肆意欺凌壓迫蹂躪。
他再這樣勾他,他沒法再冷靜了。
梁喑嘆氣,拎著杯子
() 進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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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是週末,徐令知回國的日子。
沈棲一大早就收拾好自己,下樓吃飯的時候開心得一雙異瞳亮晶晶的,下最後兩節樓梯的時候直接蹦了下來。
“何阿姨我……()”
≈ap;ldo;絙絙炍???()?『來[]≈ap;看最新章節≈ap;完整章節』()”一道低沉嗓音輕斥。
沈棲腳步一頓,看到梁喑的一瞬間險些崴腳,規規矩矩扶著欄杆和他對視。
昨晚的記憶瞬間浮現,沈棲下意識看向他的手。
有個很淺的牙印,是他咬的。
他已經換了衣服,西裝革履腕錶冰冷,連袖口的那兩顆藍寶石袖釦都顯得很內斂沉穩,越是這樣清高禁慾,越顯得虎口那個牙印私密難言。
他還戴著戒指,很容易讓人想象出曖昧畫面。
梁喑發覺他的視線,捻了捻手指,慢條斯理說:“這牙印這麼顯眼有人看到了怎麼辦啊?下屬要是問起來,我就說是貓咬的,不把你供出來,夠麼?”
沈棲臉頰微熱,閃躲著反駁他:“您先欺負我的,您讓我咬的。”
“嗯,我讓你咬的。”梁喑笑了聲,給他盛了碗粥遞過去,“一早就這麼高興,昨晚做夢罵我一晚上,還是咬我一晚上?”
沈棲接過他遞來的粥,含住勺子說:“老師今天回國,我去接他,我們一起吃午飯,還有下午我要跟同學一起準備下週一初賽的事情。”
梁喑瞥他一眼,筷子“啪嗒”一聲放在了桌上。
“沈棲。”梁喑單手撐在桌上看他,“你還記不記得婚前我跟你說過什麼?”
沈棲想了想,說:“允許我交朋友,不會限制我的生活。”
“……不是這句。”
合同條款裡的東西很多,梁喑也說了很多,具體是哪一句啊?
梁喑說:“不要和別人有情感往來,在我們婚姻期間,不許另外有愛情,不許交另外的男朋友,我確實不會限制你的學業,也不會干涉你交朋友,但我身為你的丈夫,我有權利捍衛自己的唯一性,你說呢?”
沈棲茫然幾秒,耳朵一下紅了。
“記住沒有?”梁喑想,應該找人把這句話刻下來,放在院子裡讓他一天二遍背誦,直到他不能跟那個兔崽子膩在一塊兒。
“本來就您一個。”沈棲說完覺得梁喑肯定還要說什麼,把碗筷一丟,“我出門了!”
徐令知的飛機上午十點落地,沈棲先去接他,當場被罵了個狗血淋頭,然後才往他懷裡扔了幾個原文書。
“拿去。”
沈棲翻開發現是他一直在找的資料,笑眯眯抱好:“謝謝老師,我請您吃飯。”
“別急著謝,我問你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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