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變故(第3/6 頁)
他有些無聊地發著呆。
偶爾看見兩個挽著胳膊的男生,會情不自禁地笑一下。
不知道喬凡現在怎麼樣。
昨晚喬凡給他發了
() 簡訊,告訴他接下來要去聖菲斯學院參觀,可能會很忙,沒時間和他聊天,讓他不要太想念自己。
葉潯還被迫給他發了張自拍。
聚會就這樣不起波瀾地又過去一個小時。這其中杜逾白被調換到大廳,他手足無措地給同學們提供酒水和食物。
葉潯看見一群人一直在使喚他,杜逾白應付的滿頭大汗,等他鬆了口氣離開,這群人又會盯著他的背影發出古怪的笑聲。
他直覺會有事情發生。
沒過多久,大廳喧譁聲驟起。
那群人懶洋洋地倚靠著沙發,茶几上擺著歪七扭八的酒瓶,為首的男生在旁人的鬨笑聲中抓住杜逾白的手腕,眼中閃著奇異的光,不顧杜逾白的掙扎,他曖昧道:“喂,杜逾白,你是用什麼手段搭上的紀哥和傅哥?”
“看兩個f4因為你相爭,是不是很爽?”
“放開我……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杜逾□□致的臉上浮起緋紅,他的襯衫紐扣因為大幅度動作而崩開,露出一截鎖骨。
男生又緩緩笑了下:“哦,皮相嗎……?”
周圍人發出不屑地譏笑,其他同學則端著酒杯,平靜地看著這一幕。
不知不覺,這個角落便成了全場中心。
杜逾白似乎發現自己正處於一個不妙的境地,他很是慌張,胡亂用頭撞向男生,“滾開……滾開!放開我!離我遠點!”
他沒有規律的攻擊起了效,額頭正正撞上了男生下巴。
一聲沉悶的響,男生痛得吸了口氣,眼神猛地陰沉下來,只用一隻手便箍住杜逾白亂晃的手腕:“你是不是找死?”
“你才在找死,”杜逾白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強裝鎮定道:“……我是傅啟澤的人,你要在他的地盤幹什麼?”
葉潯微妙地挑了下眉,這臺詞有點耳熟。
他發現杜逾白確實是吸引麻煩的體質,他的不甘和倔強,總會招來一些煩人的蒼蠅,就像現在——
男生看著他,輕蔑地笑了,“就你?傅哥跟你玩玩而已,你還當真了?”
他沒發現周遭的聲音早在很久之前就已消失。同伴忽然起身,去抓他的衣角,急切地扯了扯。
“等一下,亞當,你先……”
不耐煩地揮開同伴的手,男生轉而掐住杜逾白的下頜,語氣危險:“我就算在這打了你,你覺得傅哥會為你出頭嗎?”
杜逾白臉色霎時變得蒼白,他不敢跟對方去比這種可能性……只能無措絕望的想,怎麼辦。
“你要動誰?”
巨大的恐慌中,耳邊忽然響起一道天籟。他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抬頭看去。
刺目的燈光暈出光圈,映在眼中,眼前一片斑斕。兩道人影靜靜站在二樓的雕花護欄後,居高臨下。
陰影在他們之間分割成線,一明一暗。
說話的人置身暗處,姿態閒適,他似乎覺得很有趣,聲音淡淡地、很是散漫:“口氣這麼大,叫什麼名字?”
那剛才還囂張地抓著杜逾白手腕的男生好似見了鬼,臉色瞬間變得比杜逾白還要難看。他立刻放開了杜逾白,“……傅哥,是他先把酒潑到了我身上!”
傅啟澤笑了下,“我在問你話。”
傅啟澤從不會刻意去記誰的名字。
他會記住的人只有兩種,一種,被他划進自己的地盤;一種,被他厭惡放逐。
這所學院惹了紀徹的人,或許還能苟延殘喘地撐到畢業;但惹了傅啟澤,不出半年,一定會在崩潰中退學。
絕對的權利和財富,傅啟澤高高在上,從不在意他人的喜怒哀樂。
男生哀求地目光劃過四周。
剛才還和他稱兄道弟的同伴們不約而同避開他的視線,他內心湧上無窮地絕望,“……亞、亞當·斯多葛。”
“您應該見過我父親,去年聯邦獨立日晚宴他還和您說過話,對了——我們兩家最近還有合作,我父親的公司正在為傅氏提供一批材料!”
傅啟澤不知聽沒聽見,他的目光又看向杜逾白,杜逾白狼狽地撐著沙發站著,倔強的咬著唇,忍住淚水。
“你想怎麼處理?”他漫不經心地問。
男生的目光猛地移向杜逾白,這一刻他眼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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