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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死鳥是個瘋子——他在研究所裡時不是沒反抗過,但沒人能打得過他,就連琴酒也不行。
歸根結底,人是怕死的,誰橫誰就贏。
而不會死的鹿見春名恰好天克他們這些普通人。他完全不在乎會受什麼傷,也好像感覺不到什麼痛一樣,衝上來就要以命換命——這是瘋子式的自殺打法,誰願意跟他以命相搏?一旦被察覺出退縮的意思,就會輸的徹徹底底了。
“我會再安排幾個人負責配合,具體的計劃之後我會通知你。”琴酒思考了幾秒後才開口,語氣沉沉,“……你負責摸清楚告死鳥的日常行動,不要讓他察覺到你是組織的人,萬一驚動了他,再藏起來就不好找了。”
琴酒並不想和鹿見春名玩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
“我知道了。”降谷零答應地很快。在遲疑過後,他又低聲問,“這個告死鳥到底是什麼人?他……”
“不過是妄想脫離組織的老鼠而已。”琴酒打斷了降谷零的疑問, “波本,能找到告死鳥確實是你的功勞。”
他的語氣驟然變得森冷起來。
“但有些事,並不是你該知道的。”
鹿見春名所擁有的幾乎媲美不死之身的“自愈能力”是必須保密的。如果這種體質被其他的人直到,想必這世界上所有夢想著長生不老的權力者都會想要搶走這具珍貴的實驗體。
告死鳥是隻能屬於組織的生命之石潘多拉,絕不容許他人覬覦。
“……我知道了。搞清楚他的動向之後,我會第一時間發訊息給你的。”
降谷零結束通話了通話。
沒有從琴酒那裡得到和告死鳥有關的情報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倒不如說,如果琴酒真的告訴了他什麼,他才會覺得意外。
琴酒的疑心病重過頭了,不像貝爾摩德,時不時願意似是而非地透露一些半真半假的情報。
結束通話通話之後,琴酒才向那位先生髮送了訊息。
等了大概十分鐘,boss才發起了通訊。
“你確定是他嗎?”boss蒼老的聲音中幾乎掩飾不住激動的情緒。
他很少會這樣情緒外露,大多數時候顯現在琴酒面前的都是高深莫測的形象。但鹿見春名身上承載著他所追尋了一生的希望,他實在沒法平靜下來。
琴酒恭敬地回答:“沒錯,就是他,告死鳥——也就是鹿見詩。”
“很好、很好、很好。”boss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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