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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全場:“剛才突然熄燈只是很短的時間,這麼短的時間內本川先生就遇害了,說明那個兇手一定就是宴會的客人。”
“那麼短的時間, 來不及讓他逃走。”工藤新一站了起來,“也就是說……兇手, 就在你們之間!”
“抱歉,為了找出兇手,現在起,所有人都不能離開這個宴會廳。”青谷警部一邊說話一邊掏出手機來,給警視廳撥了一通電話,叫來了現場勘驗的人員。
萩原研二緩緩轉頭,將目光投向鹿見春名。
即使他沒說話,鹿見春名也能看出萩原研二眼神之中的意思——你不是說不會見血的嗎?
萩原研二的眼神中浮現著驚疑不定的神色。現場就有這麼一個黑暗組織的成員易容潛入,再加上又發生了殺人案,他真的很難不懷疑到鹿見春名的頭上去。
鹿見春名回以萩原研二十分無辜地表情——真不是我乾的啊!
這個老傢伙的死他也很震驚好不好,沒有人能猜到這人會在這個時候死掉,沒看到作為克里斯·溫亞德出現的貝爾摩德都一臉驚訝嗎?
“出什麼事了?”琴酒在耳麥之中問。
琴酒沒有負責狙擊,他讓組織裡的駭客駭掉了宴會廳中的監控,投影在螢幕上,能夠實時地看到宴會中發生的事情。只是剛才突然斷電,讓監控也瞬間停擺了,陷入了短暫的黑暗之中。
等監控中再度顯示出畫面時,人群就已經是一片嘈雜了,驚恐的神色肉眼可見。
琴酒立刻就意識到是發生了什麼事。
鹿見春名垂下睫羽,抬起手,掩飾般輕輕咳嗽了兩聲,隨後才藉著手的宴會,微微動了動唇——感謝日語的發音不怎麼需要藉助嘴唇,即使小聲地說話,在別人看來也像是沒有說話一樣。
“出現了一些事故……有人被殺了。”大概是不想被琴酒誤認為是節外生枝,鹿見春名補充了一句,“不是我乾的,應該只是意外。”
琴酒皺了皺眉:“既然任務已經完成,就趕緊想辦法撤離。”
“我知道。”鹿見春名也有些不高興,“發生這種事我也不想的,再說了我現在這個易容的身份原地消失的話更容易招惹懷疑吧?現場的條子太多了。”
他單方面掐掉了和琴酒的通訊。
現在的這種情況,他直接消失的話馬上就會被人發現。但是如果不立刻走掉的話,鳥羽昌浩估計也快要發現自己的保鏢被打暈了,即使電腦中沒有留下被入侵的痕跡,他也馬上會意識到證據可能流出了。
不過保鏢並沒有看到他的臉所以問題不大……鹿見春名在心裡稍微計算了一下,按照藏太出手的程度,那個保鏢至少能昏迷個幾小時吧。
現在發生了殺人案,鳥羽昌浩應該一時間不會立刻反應過來,只是時間一長一定會出意外……現在這能寄希望於這些偵探和警察快點解決這個案子了。
鹿見春名嘖了一聲。
雖然才國中二年級,但已經智慧過人的工藤新一已經開始沉浸式破案了:“剛才停電的時間我粗略計算了一下,大概有三分鐘左右,這個時間很短,只有本川伸治先生附近的人才有機會動手,所以……”
他的目光凝聚在本川伸治身邊的幾個人身上。
本川伸治身邊的三個人都是他最親近的人,分別是他的妻子本川咲子、入贅的女婿本川修、以及年輕的秘書木多達夫。
“你這個小鬼在說些什麼呢?”入贅女婿本川修惱怒地斥責,“那是我父親,我怎麼會殺他?”
“就是啊。”妻子本川咲子也十分不悅,“我怎麼可能會殺了我的丈夫呢?”
年輕的秘書木多達夫也皺起眉駁斥:“本川社長對我有恩,提拔我做了他的私人秘書,我完全沒有理由要殺他。”
木多達夫似乎是外地人,在說話時帶有一點口音。
本川修冷笑了一聲,臉上浮現出對木多達夫的不滿來:“你怎麼沒有理由?你之前明明想跳槽去其他公司的吧,只不過父親他不願意讓你走,還對其他公司貶低你,讓你根本沒法辭職,你心裡怎麼可能不怨恨父親?”
“那要這麼說的話,你也有理由殺害社長吧。就因為是入贅的女婿,所以社長他一直不放心你,動輒就對你打壓辱罵,還經常在董事會議上當著其他人的面羞辱你,你最近提出的專案也被社長否決了,你完全有理由恨他。”木多達夫冷笑一聲。
“你胡說什麼呢?”本川咲子對木多達夫怒目而視,“阿修他可是我們的女婿,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