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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過去。
“上次摩天輪的時候,你的墨鏡不是落在上面了嗎?可惜被煙花給炸沒了。”鹿見春名說。
萩原研二欲言又止,很想說那絕對不是煙花。
松田陣平垂下眼睛,握住被鹿見春名拍在他胸口的盒子,“……所以?”
“你明明看大小就知道這是什麼了吧。”鹿見春名有些不自在地撇過臉去,“墨鏡啦墨鏡,我記得你戴的那個墨鏡牌子,只不過你那個四年前的款現在已經沒有了,所以我儘量選了一個差不多的……”
松田陣平有些發愣,他眨了眨眼睛,才有些掩飾般摸了一下鼻子,低聲回答:“……謝謝。”
他沒想到鹿見春名還會記得那副被留在摩天輪上的墨鏡。
松田陣平的視力很好,所以即使被銀髮給遮掩住了,他也能看出來那縷銀髮下泛紅的耳尖。
“謝謝。”松田陣平忍不住彎了彎唇角,“我很喜歡。”
“……明明都沒開啟看。”
“因為都是你選的,我收到的只是這份心意而已。”
“怎麼這個時候就會說這麼好聽的話了小陣平?”萩原研二擺出一副委屈的面孔來,牽住鹿見春名的手指尖,“小詩都給小陣平準備禮物了,卻沒有給我準備慰問品嗎?”
鹿見春名和萩原研二面面相覷。
……壞了,他還真的沒準備。
給松田陣平的墨鏡是他早就準備好的,因為打算過幾天見面的時候帶給他,所以一直被他裝在風衣外套寬大的口袋之中。
而來看萩原研二雖然早有計劃,但今天實屬是碰巧路過和臨時起意,鹿見春名並沒有準備——況且他之前也沒有關係好到這種份上的人,對那一套大家都習慣的社交禮儀沒什麼概念。
擅長察言觀色的萩原研二立刻就從鹿見春名的表情中讀出了資訊,神情從委屈變得失落:“……原來小詩更看重小陣平嗎?把我忘在了角落裡……”
很顯然,是裝的。演的痕跡太重,讓松田陣平都不忍直視地抽了抽嘴角。
但鹿見春名即使知道是裝的,也意外地吃這一套:“因為今天是計劃外的,所以……我現在去買一份?”
他試探著問。
鹿見春名向來吃軟不吃硬,誰給他來硬的,他只會比那個人更硬。
萩原研二忍不住笑了出來:“不用啦,我知道小詩來看我就夠啦。”
他輕輕捏了捏握在掌心中的、鹿見春名的手背。
“hagi那傢伙在裝模作樣而已。”松田陣平拆穿了幼馴染不走心的演技,看向鹿見春名,“……你頭髮上有東西。”
他頓了頓,抬起手,在透過枝葉落下來的金色日光中,輕輕摘下那片落在銀髮上的枯葉。
鹿見春名很乖順地垂下了頭,任由松田陣平動作。
等他抬起頭來時,立刻察覺到了窺視的目光,倏然轉過了頭——與隔著一條林道,手中拎著巨大毛絨玩偶的諸伏景光大眼瞪小眼。
諸伏景光的表情十分複雜——他怎麼覺得,自己的兩位同期和這位組織的告死鳥相處起來,真實情況十分的微妙呢?這三個人是不是有點過分和諧了?
鹿見春名:?
諸伏景光:。
鹿見春名忍不住微微皺眉。
蘇格蘭怎麼會在這裡?還正好被他撞見自己跟兩個警察在一起……
他向來不憚以最大的惡意踹度任何人,哪怕知道蘇格蘭是臥底警察也一樣。
能拿到代號,就說明在潛伏的過程中一定沾過無辜的血。如果不徹底拋棄底線,心慈手軟的警察是不可能在這個組織之中臥底至成為幹部的。
更何況是公安警察,那可是著名的結果主義者,為了目的不擇手段,哪怕是非法的手段——有的時候,為了送極度惡劣的犯人進監獄,公安甚至會偽造證據。
鹿見春名毫不懷疑,按照他目前在組織的地位,以及能和那位先生直接溝通的能力,如果有必要,蘇格蘭一定會利用他和警察交好的這一點來做些什麼。
這下頭疼了。鹿見春名心說。
注意到鹿見春名的動靜,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也同時看向鹿見春名視線的落點。
他們看到了自己在警校時的同期,而這位畢業後就隱姓埋名去做臥底的公安警察……手中卻拎著一隻完全不符合他形象的毛絨布偶。
雖然不認識這個像是貓、狗和兔子結合在一起的粉白色生物是什麼,但不管是萩原研二還是松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