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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琴酒這件事,至少諸伏景光心裡有數了。
聽琴酒的語氣,在告死鳥撥出這通電話之前,他是完全不知道這件事的。
那也能說明一件事,那張導致他暴露的照片大概還被那個圓源頭的人握在手中,尚未上報。
但什麼時候上報,就是不確定的事了。如果不知道組織對他是臥底這件事做出的針對行動,即使每天都提心吊膽地防備,也總會出現意料之外的事。
……難道這就是告死鳥的用意嗎?
諸伏景光沉思。
既然不知道對方會什麼時候行動,那麼就乾脆自己將這件事捅出來,反而更能掌握好組織的動向。
思考之後得出了相對靠譜的結論,諸伏景光若有所思地收回了手,沒再拿那塊碎玻璃片抵著鹿見春名的脖子。
鹿見春名完全就是不怕死也不怕威脅的態度,既然都能放任他威脅致命的地方了,那麼至少跟他談判時的態度是真心的。
“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你的理解能力發揮正常我很欣慰。”鹿見春名微笑。
琴酒聽地火大,很想現在就掛了鹿見春名的電話、然後將手機捏碎了丟進海里,這樣就不會再聽到那個討厭的聲音了——但在面對很可能是臥底的代號成員的事情上時,他竭盡全力地壓制了騰昇而起的怒火。
琴酒咬著牙:“說清楚。”
鹿見春名開口,“其實很簡單,就是我發現蘇格蘭經常偷偷摸摸地行動,所以我跟蹤了一下——發現和他接頭的人是公安警察,我看見那個人進了警視廳的公安部。”
在說慌。諸伏景光面無表情地想。
他雖然已經成為了代號成員,但成為代號成員之後的資歷還淺、同時也根基不穩,在不能確保自己在組織裡的地位的情況下,諸伏景光十分謹慎,很少會主動聯絡自己的聯絡人。
至少和告死鳥成為搭檔之後,諸伏景光一次都沒和聯絡人聯絡過。
“公安的性質你應該比我清楚。”鹿見春名繼續說了下去,“如果只是普通的警察的話,也許還可以用時收買了黑警這樣的話搪塞過去,但公安可不一般,和公安沾邊只有一種可能性——他是臥底。”
“你覺得呢?琴酒。”
琴酒在思考。
公安並不是鐵板一塊,至少他知道警視廳的公安部就有人是組織安插的臥底……雖然琴酒並不知道對方的具體身份,只知道一個代號而已。
組織的存在時間長達半個世紀,而那位先生顯然十分的未雨綢繆,在幾十年前就開始計劃著滲透這些國家機構。
被安插在公安中的臥底是從組織掌控的孤兒院之中精挑細選的孩子,洗腦培養之後又送入警校、在優異的表現之下被公安挑中,是他們非常寶貴的情報人員。
但這種情況少之又少,至少蘇格蘭去收買一個公安的可能性非常小。
對待臥底,琴酒的行為向來是寧可錯殺不可放過。毫無疑問,諸伏景光的這種行為已經觸及了他的紅線。
“蘇格蘭現在去哪裡了?”琴酒問。
“我哪知道。”鹿見春名說,“我讓他給我做完飯之後,他就走了啊。”
琴酒語塞。
雖然不是吐槽役,但他此時此刻真的很想吐槽些什麼……明知道蘇格蘭是臥底,你還敢吃他做的飯?難道不怕裡面放點什麼料嗎?
……哦,如果是告死鳥這個擁有怪物一樣體質的傢伙,那他確實不用怕。
琴酒很不耐煩地質問:“你不是發現他是臥底了嗎?為什麼沒動手?至少……”
“那又不是我的工作。”鹿見春名理直氣壯地打斷了琴酒。
琴酒:“……”
“我只是配合實驗、順便做做你們安排給我的任務而已。”鹿見春名十分理直氣壯,“我知道蘇格蘭是臥底又怎麼樣?我又不是你天天想著逮老鼠,這也不是給我的任務,我多管這個閒事幹什麼?”
琴酒:“……”
“再說了,我能把這件事告訴你就已經很盡職盡責了好不好,要怎麼處理蘇格蘭那是你的事,不要推給我好不好。”鹿見春名給了琴酒最後一擊,“你要是什麼不滿,就去跟boss說啊。”
鹿見春名冷笑。
諸伏景光在流冷汗——他第一次看到琴酒吃癟,也從來沒想到過鹿見春名的態度會這麼囂張。
……該不會真的是關係戶太子爺吧?不然琴酒到底是怎麼忍住了沒崩了他的?
諸伏景光對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