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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回日本嗎?”
……
鹿見春名剛進研究所的實驗室,宮野志保就皺起了眉:“你喝什麼了?有葡萄的味道。”
“你都說有葡萄的味道了,我還能喝什麼?”鹿見春名吐槽,“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嗎?”
他十分熟練地解開衣物的扣子,坐在了冰冷的實驗臺上。
研究所的實驗室跟手術室很像,同樣的手術檯、各種用來監測人體的裝置、明亮到幾乎讓人睜不開眼睛的手術燈……甚至還有麻醉師,連負責主持實驗的宮野志保手中拿著的都是手術刀。
對於已經習慣了被做實驗的鹿見春名來說,這種實驗過程基本可以概括為——眼睛一睜一閉就結束了。
只不過眼睛一睜一閉的次數有點多。
不知道過了幾個小時,慣例的實驗流程才算是徹底結束。
其他研究員和實驗助理都先一步離開了實驗室內,只剩下宮野志保還沒離開。
她手上還握著手術刀,手術刀鋒銳的邊緣殘留著還未乾涸的血跡。她將手術刀放在金屬製的托盤之中,隨手關閉了用來錄影的裝置。
等做完這一切,宮野志保才看向鹿見春名:“上次給你的藥,你試過了嗎?”
“解藥沒試,你的改良版銀色子彈倒是吃了不少。”
鹿見春名盤膝坐在實驗臺上。他隨手披了件白大褂在肩上,卻沒把衣服完整地穿好,肌膚裸露在實驗室的冷空氣之中,手腳的溫度愈發趨近於冰塊。
“效果怎麼樣?”宮野志保皺眉,“我給小白鼠實驗過,但是無一例外,吃下改良版藥的小白鼠全部死亡了。”
鹿見春名誠懇地回答:“你的小白鼠是什麼下場,我就是什麼下場。”
這個藥沒有半點銀色子彈的藥效,就連藥效不穩的aptx-4869都比不上,鹿見春名吃了這麼多,完全是當給自己重置狀態的重新整理道具在使用。
宮野志保長嘆一聲,頭痛地按了按眉心,“……我知道了,既然這樣,解藥多半也沒什麼用。”
既然改良版的藥都沒有用,那麼基於改良版的半成品藥物做出來的解藥當然也不會有用……都是失敗品而已。
那位先生希望她能儘早拿出科研成果,但鹿見春名的體質實在太過奇怪,以現有的科技水平根本無法找到形成這種自愈能力的原因。
這很矛盾,明明鹿見春名是吃下銀色子彈之後才被變成這樣的身體,為什麼找不到原因呢?
宮野志保甚至懷疑——鹿見春名不是因為銀色子彈才變成這樣的。
但僅僅只是一閃而逝的懷疑而已,宮野志保很快就打消了這樣的念頭。
畢竟,人類怎麼可能擁有這樣幾乎相當於不死的能力呢?
宮野志保放下按著眉心的手,瞥了一眼鹿見春名:“你怎麼還不走?等著在研究所過夜嗎。”
“不,事實上……”鹿見春名頓了一下,才緩緩開口,“我想請你幫個忙。”
鹿見春名是很敏銳的人——大多數情況下,他都能察覺對方隱藏的想法和情緒。
但更多時候,鹿見春名懶得去對根本不重要的人察言觀色,甚至察覺出來了對方的情緒,他也只會故意地我行我素——比如琴酒。
又好比現在,鹿見春名能清晰地察覺到宮野志保對他懷抱著微妙的感情……當然不是喜歡,而是混雜著內疚、羞愧以及同情的情緒。
這很奇怪,宮野志保明明知道他有痛覺遲鈍,並且實驗過程中為了降低實驗體的牴觸情緒還會使用麻醉,鹿見春名根本感覺不到什麼痛苦。
既然如此,宮野志保又為什麼會產生這樣複雜的情緒呢?
雖然鹿見春名不理解宮野志保產生這種心情的原因,但這不妨礙他此時稍微利用一下這份因為同情心而衍生出來的縱容的態度。
如他所想,宮野志保果然沒有拒絕,只是挑了一下眉,很乾脆地問:“什麼忙?”
鹿見春名沒有回答,只是牽過宮野志保的手,然後將那柄放在金屬託盤內染血的刀放進她的掌心裡,又替她收攏了手指,握住刀柄。
他彎起璀璨如同日光的金瞳,微微笑了一下。
……
在等鹿見春名回來的時間裡,諸伏景光坐在車裡思考。
他在想……要不要把自己暴露的這件事告訴降谷零。
如果這件事情提前知道了還好,但他是在暴露之後才知道的這件事情,所以事情就變得不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