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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留在諸伏景光的臉上,“但琴酒這麼爽快地就同意我和你搭檔的事情,你心裡真的沒數嗎?”
諸伏景光就是沒數,這段時間下來也有數了——和告死鳥搭檔就相當於是當保姆,連琴酒這個 killer也不例外。
委實說,告死鳥和他從琴酒那裡、以及從幼馴染降谷零那裡得到的印象都不一樣,除了偶爾會因為他的兩個親親好同期流露出懾人的殺意、以及固定出入研究所的行程之外,其餘的時間表現的跟挑嘴的死宅沒什麼兩樣。
這樣的人竟然是組織的成員,這才是讓諸伏景光匪夷所思的地方。
“到底是為什麼我隱約也猜到了……”
諸伏景光嘆氣。
不就是想趕快把這個燙手的山芋甩出去嗎?
鹿見春名十分理所當然地說,“不然你以為琴酒是為什麼願意做我的搭檔的?是我找boss點名要的他。”
——琴酒為什麼這麼忍辱負重這件事,終於有了答案。
諸伏景光先是眼皮跳了幾下,隨後心中微微一凝。
他意識到了鹿見春名在boss心中的地位可能比之前想的還要重要……要比琴酒這個在行動組有著極大話語權的幹部更勝一籌。
電梯在輕微的震動之後停了下來,鹿見春名和諸伏景光一起走出了電梯,進入了位於高層的公寓之中。
諸伏景光熟練地走進了他在這個公寓裡最熟悉的地方——廚房。
因為諸伏景光經常下廚,所以開放式廚房之中冰箱裡的食材不少,諸伏景光一樣一樣地從冰箱裡將要用到的食材拿出來,放在料理臺上。
鹿見春名整個人陷入柔軟的沙發之中,銀髮垂下來幾縷,擋住了眼前的視野。
他按亮手機的螢幕,找到聯絡人的通訊錄之中,只記錄了寥寥數人的號碼之中,他緩緩將手指的指腹移到了備註為琴酒的聯絡號碼上。
刀刃與案板撞擊在一起的切割聲勻速而不輕不重地響起,如同諸伏景光本人一樣穩重溫和。隨著聲音一同緩慢醞釀的,是格外勾人的食物的香氣。
諸伏景光用冰箱裡現有的食材,做了松茸蘑菇蛋包飯、煮青花魚、炸油豆腐和天婦羅,還用小碗裝了味增湯。
諸伏景光解開系在腰間的圍裙,將盛放著菜色的瓷盤整齊地擺放在長條形的餐桌上,另外還貼心地給鹿見春名倒了一杯碳酸飲料。
等這一切做完,他才出聲:“該吃飯了,鹿見君。”
諸伏景光將筷子擺好,拉開椅子坐了下來——他辛辛苦苦做飯,怎麼可能讓自己餓肚子?和鹿見春名一起吃飯也已經是習以為常的事情了。
鹿見春名閉了閉眼睛,才用手肘支撐著身體緩緩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他走進餐廳之中,卻沒拉開椅子坐下來,而是坐在了餐桌上。
諸伏景光愣了一下。
鹿見春名曲起一條腿來,赤足踩上了諸伏景光雙腿之間裸露出來的椅子的邊緣。他身體前傾,逼得諸伏景光被迫整個人都靠在椅背上。
少年的銀髮因為身體前傾的動作而緩緩垂落下去,銀髮柔軟的髮尾掃過諸伏景光的唇和脖頸,像是被月光吻觸,帶來輕微的麻癢感。
“……怎麼了?”諸伏景光對這種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曖昧的距離有些不解,皺起了眉。
鹿見春名坐在桌上,面無表情,居高臨下地注視著諸伏景光,讓他不得不抬起眼睛來。
這種被迫仰頭看別人的感覺讓諸伏景光有些微妙的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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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見春名卻沒有立刻回答。他抬起手,手指尖沿著諸伏景光的側臉劃過,修剪圓潤的指甲劃過臉頰肌膚之後帶來了輕微的痛楚感,讓諸伏景光瞬間身體緊繃地抿緊了唇。
少年的指尖沿著明晰的下頜線條緩緩下滑,劃過諸伏景光因為壓抑而滾動的喉結,接著伸手握住了他襯衣上的領帶,手指驟然用力,將他拽向自己。
椅子被拉扯出尖利刺耳的聲音,諸伏景光被扯地身體一頓,下意識地向後傾,腰部彎折了起來。
鹿見春名和他的距離很近,近到從唇齒之間溢位來的呼吸與熱氣都交織在一起。
“我是應該叫你蘇格蘭呢……”
鹿見春名的聲音低得如同夢中的囈語,那雙璀璨如同日光的鎏金瞳中倒映出天空般的藍色。
“還是該叫你……公安的警官先生呢?”
諸伏景光驟然僵住了。
他的瞳孔瞬間緊縮,被凍僵般的寒意不可遏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