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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得尷尬了起來。
酒廠的場合(31)
他們怎麼會在這裡?!
這個情況, 多少有些……
松田陣平一時間找不出合適的形容詞。
他的兩位同期好友已經把自己扒的只剩一條底褲,委實說他對同期好友的裸體沒什麼興趣尤其是那位金髮黑皮,畢竟警校期間誰沒一起進過澡堂,早就坦誠相見了。
但是——還有兩外兩個人, 那個即使要去泡溫泉都帶著針織帽的黑長直暫不說, 怎了連鹿見春名都出現在這裡?
那頭銀髮沿著少年的肩頭垂落下來, 柔順地散在他的背後。
鹿見春名偏愛寬鬆的衣物, 所以連裡面的那件用來打底的襯衫也是大一號的碼, 稍長的襯衣下襬遮住了腿根,自下襬延伸出長而筆直的腿來。
他臉上的表情有些茫然,動作凝固在解開釦子的時候——襯衣的扣子只剩下了最後的三顆, 胸口的衣領大敞開,幾乎能看清肌膚的肌理,以及覆蓋著的一層薄薄肌肉的輪廓線條。
頂光燈讓白襯衣顯出了半透明的質感,被半透明白色籠罩之下顯出隱約的肉色來。
松田陣平陡然慌亂:“喂hagi,你怎麼了?”
萩原研二捂著下半張臉, 緩緩地彎腰, 讓自己的視線盯著地面上光潔的瓷磚地板——但這地板似乎被擦的太過明亮了一下, 清晰地倒映出站在上面的人的人影,他只好又將視線遊移到豎在兩邊的那排立櫃上。
鹿見春名也在想——他們怎麼會在這裡?
如果他沒記錯、手機的gps定位也沒錯的話, 他們應該正在箱根, 不是東京吧?所以隸屬於東京地區的爆炸物處理班的兩個警官為什麼會在這裡?
而且現在——雖說他知道波本和蘇格蘭都是貨真價實的公安臥底,但還有萊伊這個真正的組織成員在啊!
這該怎麼辦?鹿見春名陷入沉思。
與此同時,諸伏景光和降谷零的思維同步,他們兩人心中同時冒出來了一個想法——他們怎麼會在這裡?!
諸伏景光十分緊張。
雖然他和降谷零都是臥底, 但這個由四人組成的行動小組裡,有兩個人是貨真價實的組織成員……好吧, 或許告死鳥這個組織成員不能算數,畢竟他超愛的,再這樣下去,諸伏景光覺得萩原遲早能把告死鳥哄騙地再度叛逃和他私奔。
但還有個萊伊在,這就不得不讓人心生警惕了。
同為行動組的成員,又都是狙擊手,諸伏景光對萊伊還是有了解的,萊伊這傢伙完全就是典型的組織成員,冷酷而殘忍,並且會對目標進行致命的“一擊即中”。
像萊伊這種真正的不擇手段的組織成員,如果知道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是警察的話……會做什麼可說不好了。
至於降谷零,他對萊伊本來就沒有好感。就像天生水火不容一樣,他打一開始就十分牴觸萊伊,當然也不吝於用最大的惡意揣度對方——萬一被他發現什麼不對勁,這傢伙搞不好會直接對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下手。
得把萊伊支開——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同時在心裡決定。
唯一茫然的人只有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顯然不知道在場的六個人裡有四個都是警察,被他認定為鐵桿boss黨的鹿見春名是個二五仔,而且是未來的公安協助人,只有他這個fbi被排擠了。
並不知道自己被排擠的赤井秀一陷入沉思。
他顯然並不認識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也不覺得男更衣室裡有人進入是什麼氣壞的事情,因此當然不理解突然尷尬的空氣……但為什麼那兩個進來的人表情有點怪?
畢竟作為臥底潛伏多年,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的演技沒的說,即使內心再震驚,表面上也能裝出十分平靜的樣子;至於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的演技就沒那麼好了,赤井秀一從他們的眼神之中判斷出來一件事。
——這兩個人和他們行動小組之中的人認識。
赤井秀一不動聲色地觀察著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在心中進行推理,最終得出了這個結論。
穿著西服,應該是上班族,但黑色捲髮的那位青年還帶著墨鏡,顯然不像是什麼正經的職業……手上都有一點槍繭,但很輕微,更多的是其他的像是常年握著什麼工具,比如螺絲刀、鉗子之類的東西磨出來的繭。
槍繭不明顯,說明不是常年握槍,只是偶爾會使用,也許他們是射擊俱樂部的愛好者?難道是組織名下的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