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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裡面停了好幾輛警車,警察正在疏散人群,我不太方便進去。”
狙擊手卡爾瓦多斯的聲音插入了頻道之中:“報告,我沒有看到疑似告死鳥的人從購物廣場中出現。”
告死鳥的個人特徵十分顯眼,尤其是那頭銀色長髮,在人群之中無比顯眼。作為狙擊手,卡爾瓦多斯不可能會錯過這樣顯眼的銀色。
“這麼說,告死鳥還在購物廣場內了。”降谷零顯得有些遲疑,“現在還要進去嗎?”
琴酒站在遠處高樓上,他點燃一支菸,深深吸了一口,濃白的煙霧從他的唇齒之間溢位。
隔著煙霧,他注視著緩緩轉動的摩天輪,隨後才開口。
“先暫停,條子太多了。”他說,“等告死鳥出來,立刻開始行動。”
這是一次絕對不能失敗的行動。
琴酒為了捕獲這隻出走的鳥,調動了好幾名代號成員。
情報組的波本負責報告告死鳥的動向,而包括琴酒自己在內的狙擊手總共四人,他、卡爾瓦多斯、蘇格蘭以及萊伊分佈在杯戶町購物廣場的四周,確保沒有任何死角,無論告死鳥從哪裡出現都能一擊即中。
按照告死鳥一逃就是四年,而且期間沒有暴露出任何痕跡的警覺性,琴酒敢肯定,這次行動如果被告死鳥察覺,他絕對會接著再躲上整整四年。
但是那位先生等不了這麼久,銀色子彈的二代藥物研發也等不了這麼久。
今天,他必須要將逃出牢籠的告死鳥親手抓住,重新關進籠中。
*
爆炸而帶來的衝擊將幾乎凝固的空氣掀動,吹起松田陣平的衣襬和髮梢。
空氣中漂浮著爆炸產生的灰塵,幾乎遮蔽住了日光。
破碎在爆炸中的摩天輪轎廂殘骸四散分裂,鐵質的鋒利鎖片旋轉著落下來,擦過鬆田陣平的臉頰一側,劃出一道清晰的血痕。
他下意識抬手摸了一下,指尖染上了刺目的紅色。
松田陣平沒感覺到痛感,好像這一瞬間他也痛覺遲鈍了起來,卻在看到血跡的那一刻頭暈目眩起來。
他不明白為什麼——明明鹿見春名也說了,他一點都不在意其他人的生命,那是和他無關的事情,比起別人,他更加重視自身。
明明都說了這種自私的話,到底為什麼要把他推下來、然後自己去死啊?!
那個混蛋——那明明是他這個警察的工作!作為被牽連的無關人士,鹿見春名只需要被他保護在身後就好了。
可到頭來,被保護的那個人反而是他。
明明只是認識了幾個月的關係而已,明明算不上多麼好的關係,明明他只是給予了一點身為警察最理所當然的善意而已……明明,他已經打算劃清關係了。
可偏偏在這種時候,在那樣二選一的難題裡,松田陣平以為自己才是做出選擇的那一方,可實際上選擇的那個人……是鹿見春名。
鹿見春名選擇了松田陣平,卻擅自放棄了自己。
明明連松田陣平都沒有想過放棄他的生命,這傢伙……
……開什麼玩笑啊。
松田陣平絕對不想接受這樣的結果,他胸腔中盛滿痛苦的怒火,只覺得呼吸的空氣都帶著炙熱的血腥味。
直到這時,松田陣平才意識到唇齒之間滿是血腥味。他咬破了嘴唇,血的味道從舌尖蔓延開來。
“可惡——!”
他抬手捂住額頭,狠狠罵了一聲。
松田陣平放下手,“hagi……”
他叫了一聲摯友的名字,卻沒得到任何迴音。
萩原研二沒去看上空爆炸的景象,像是不忍去面對殘忍的事實一般。他抿了抿唇,只垂首注視著地面。
有著紫羅蘭和鳶尾花般漂亮紫色的眼睛失去焦距,他怔愣地看著地面,瞳孔中卻只有一片濃重的灰色。
比起四年前,只從警方的結論中得出“鹿見詩可能已經死亡”這一事實,萩原研二現在親眼看到了鹿見詩的死亡。
只是道聽途說、什麼都沒有看見,僅僅只是警方得出的失蹤結論而已。法律上要失蹤七年才能被判定死亡,這四年間萩原研二從來都不相信鹿見春名會死——那可是有超能力的小詩,他是特別的人,怎麼會輕易死掉?
鹿見春名的重新出現無疑佐證了萩原研二的想法。
但是……
即使擁有超能力,鹿見春名的肉體也依然和普通人沒有區別。
超能力真的可以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