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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色子彈的二代藥物的研究者,又是組織看重的代號成員,她是看過四年前的研究資料的——包括保密的那份資料。
宮野志保看到那份紙質資料的第一反應就是:這不可能。
這種令人驚奇的、幾乎相當於死而復生的超級自愈能力,怎麼可能真實存在?現實不是輕小說也不是週刊jup,宮野志保只將那份資料當作一個無聊的笑話來看待。
世界上這麼會有這麼不合理的事?
——但這樣的想法在看到唯一的一份監控錄影時破滅了。
從那份解析度稍顯模糊的錄影之中,分明可以看見銀髮少年身上被劃出了縱橫交錯的數道傷痕,那些傷口皮開肉綻,甚至還在往外流著血。
鮮紅色的血沿著深灰色的金屬臺,滴落在白色的地面,像是盛開的血花。
隨著研究員的指令,連線著銀髮少年身體的塑膠軟管的閥門被開啟,半透明的液體逐漸灌入他的身體之中,心臟檢測儀立刻發出刺耳的鳴笛警報聲,原本穩定地、有力地跳動著的心臟曲線在頃刻間變得虛弱無力,最後只成為了一條格外平直的直線。
那個少年失去了所有的生命體徵,再過幾分鐘,腦補死亡之後,他將會成為一具徹底的屍體。
在觀看錄影的時候,宮野志保的想法非常冷靜——她看的出來這份錄影的時間很早,也知道組織內的實驗體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如果對每個實驗體都懷抱著憐憫之心,那她早就應該承受不住高壓和自責而自殺了。
但很快她就無法保持冷靜了。
因為短短數秒之後,在沒有任何裝置進行搶救的情況下,心臟監護儀自行停止了報警……因為心臟重新跳動起來了。
不僅如此,連銀髮少年身上縱橫交錯的幾道傷口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數秒之內完全癒合。
就像是被橡皮擦給完全擦除了一般,在他光潔白皙的身體上再也找不到一絲有傷口留下的痕跡。
宮野志保在觀看錄影時失態地站了起來,掀翻了木質的椅子,椅子砸在地板上發出了巨響,連帶著也掀翻了一旁置物架上裝著各種樣本的瓶瓶罐罐。
但她顧不上那些無足輕重的樣本,只難以置信地問放錄影給她看的那位先生:“這怎麼可能?”
透過電腦螢幕,那位先生透過變聲器改變了的電子音回答:“如你所見,世界上就是有如此不合常理的事情存在。而你的父母所研究的那種夢幻般的藥物,不也是為了實現‘不合常理的事’嗎?你應該繼承他們的遺志,雪莉。”
那位先生在兩年前就向她承諾,會將這個珍貴的、全世界僅此一個的極其特殊的實驗體帶到她的面前。
但叛逃了四年的告死鳥絲毫沒有再出現在人前的意思,直到前幾天接到琴酒準備接收告死鳥的通知,宮野志保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現在親眼見到了這個珍貴的實驗體,她心中也沒有產生什麼更多的感情——看起來完全就是普通的少年而已,他竟然會是擁有那種神奇力量的實驗體?……太不可思議了。
實驗員將鹿見春名躺著的床推進房間的最角落,然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束縛帶,將鹿見春名整個人都捆縛了起來,保證他即使醒來也絕對無法亂動。
按照boss的要求,關著鹿見春名的這個a1號房間也是特製的。
房間很寬敞,但沒有窗戶,只有一片純白和一張床而已,高達四米的房間中四個角落都安裝了高畫質的攝像頭,保證這個房間裡不存在監控死角。
牆壁特製的材料,異常光滑,沒有借力點根本別想踩上去,房間門則更加過分——完全是按照銀行金庫的標準安裝的,厚度達到一米,要兩個人合力才能推開這扇門。
能開啟門的鑰匙只有一把,要拿到這串鑰匙,首先得從宮野志保這裡得到保險櫃的密碼,拿出鑰匙之後,還得繼續輸入房間大門的密碼,鎖孔才會被開啟。
這個a1號房間在研究所的最裡層,這棟樓被額外增加了許多安保力量,每隔五步都站著站崗的僱傭兵,走廊裡每隔三分鐘就會有一隊五人一組巡邏的保安經過。
在這樣完全的防護措施之下,鹿見春名根本不可能再度出逃。
宮野志保凝視著鹿見春名睡著的臉——他只能乖乖地成為一個聽話的實驗體。
安置好鹿見春名,兩個研究員從a1號房間內走了出來。
隨著沉重的金屬大門緩緩閉合,在最後即將關閉時,宮野志保從門的縫隙之中看到鹿見春名動了。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