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5(第1/2 頁)
他在耳麥中報告:“目標出現了,在杯戶町購物廣場的c座出口處。”
琴酒:“看到了,萊伊、蘇格蘭,準備狙擊,波本,你開車去c座附近,保證要看的見他。如果狙擊失敗,就由你負責抓住他。”
“明白。”降谷零低聲回答。
他坐進白色的馬自達中,握住方向盤,踩下油門,駛向c座所在的方向。
剛才他看見了有爆處班的警車駛出來,雖然只是一閃而逝地瞬間,但降谷零隱約從開啟的車窗中看到了兩位同期好友的側臉……剛才就是他們去解決杯戶町購物廣場上摩天輪的爆炸嗎?
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降谷零拋去這些發散過度的思維,操縱著馬自達趕往琴酒指定的目的地。
他現在的目標是告死鳥才對。
赤井秀一和諸伏景光調整了一下狙擊的角度,確認能夠隨時開槍後,紛紛在耳麥中對琴酒報告。
“萊伊就位。”
“蘇格蘭已就位,隨時可以開槍。”
琴酒在大樓的天台上架起來福槍,透過瞄準鏡,將準星對準了鹿見春名的腦袋。
他的手指扣在扳機上,將要下按的時候,發出來輕微的、帶著遺憾以為的咂舌聲,隨後準心緩緩下移,對準了少年修長的脖頸。
“開槍。”他冷冷地說。
……
鹿見春名對殺意和懷抱惡意的視線向來很敏感。
敏感到就算隔著很遠的距離,他也能因為直覺而有所感應。
但這次派來狙擊他的四位狙擊手並沒有懷抱著殺意——除了琴酒,所以鹿見春名只敏感地察覺到了琴酒的方向有些不對勁。
但即使他能躲開琴酒狙擊來的子彈,也躲不過剩下三個方向的狙擊手。
如果射來的只是普通的子彈還好說,鹿見春名並不畏懼疼痛,就算重傷他也可以馬上重置自己,狙擊對他來說才是最沒用的。
——但狙擊他的並不是普通子彈,而是麻醉彈。
制定這個計劃的人顯然非常清楚他的體質。
琴酒知道四枚狙擊槍的子彈就算能夠置他於死地也沒什麼用,那種噁心的自愈能力在觸底反彈之下會為鹿見春名治癒傷口,等他的傷一好,立刻就能逃走,而他們這些埋伏在遠處的狙擊手根本追不上去。
所以他命令其他幾個狙擊手都換上了麻醉彈。
麻醉彈只會讓鹿見春名陷入昏迷,附近還有波本在伺機而動,這是個一擊必中的計劃,幾乎沒有失手的可能。
麻醉彈的表面在撞擊到身體之後立刻爆裂開來,形成一片血一般的紅色霧氣。
四枚麻醉彈同時撞上鹿見春名的身體,他沒有方向可以躲開,不斷爆裂開來的紅色水霧將他整個人籠罩起來。
不是實彈,是麻醉彈——在意識到這一點的瞬間,鹿見春名就摘下發卡,狠狠在手掌心中劃出一道深刻的血痕來。
但痛覺遲鈍的缺點在此時顯現,這種撓癢癢一般的輕微痛感根本無法讓鹿見春名在四發麻醉彈的威力下保持清醒。
他依靠著意志力勉強讓自己保持清醒,在倒下的瞬間,用鋒利如刀片的髮卡割開了自己的喉嚨。
看見目標倒下,琴酒發出指令:“波本,去看看是什麼情況,其他人原地待命,如果目標起身,就繼續補槍。”
降谷零將車停在路邊,手中握著的槍發出上膛的聲響。他握著槍,注視著倒在地上的鹿見春名——緊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脖子上有一些血液凝固的血痕,卻沒有傷口,呼吸平穩、心跳也十分緩和,沒有任何緊張,不太像是偽裝出的昏迷。
“他昏過去了。”降谷零回答。
“很好。”琴酒收起了槍,“把他帶來,交給我。”
告死鳥——這一次,終於捕獲到你了。
降谷零將鹿見春名打橫抱起來,用事先準備好的繩索捆綁住他的手腳,將他放在了馬自達的車後座。
琴酒的保時捷356a就停在地下停車場內,降谷零開著馬自達抵達地下停車場時,琴酒已經等在那裡了。
他靠在車門邊抽菸,一點橙紅色的火星在昏暗的室內格外明顯。
見馬自達停下,琴酒掐滅了煙,鞋跟踩住菸頭碾滅了剩下的一點熱度。
降谷零將鹿見春名放進了保時捷356a的副駕駛,他關上車門,看向靠在門邊的琴酒。
“他……”降谷零張口想問些什麼。
“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事情。”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