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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除了有一個立櫃專門拜訪著各種周邊之外,只有電視機上連線著手柄,沙發上丟著一個switch,其他傢俱沒什麼花裡胡哨的東西。
告死鳥的態度也有點奇怪……明明除了上次在珠寶店搶劫案中見面的那次之外,這應該只是第二次見面而已,但告死鳥卻好像非常熟悉他一樣,甚至沒有問一句他的身份就讓他進了家門。
這是為什麼?難道在這之前,告死鳥就已經看過他的資料了嗎?
壓下疑惑,諸伏景光拿出打包出來的聯動套餐,在餐桌上整齊地擺放出來。
諸伏景光解釋了一下:“琴酒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所以……”
鹿見春名不在意:“藉口而已,他就是不想自己去買啦。”
他坐下來,嚐了一口聯動套餐中的蛋包飯,眉頭立刻皺了起來。
“我就知道聯動咖啡廳裡不存在好吃的東西。”
他嘆了口氣,癱在桌上。
諸伏景光有些遲疑。
這是個很好的機會,他可以趁此多留下來一會兒,接近這位背景神秘的告死鳥,順帶刷一刷他的好感。
於是他提議:“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對自己的料理水平還是有自信的。”
酒廠的場合(18)
在拿到那份聯名套餐之前, 鹿見春名就知道這玩意多半不怎麼好吃。
畢竟聯名套餐這種東西,實際上主打一個販賣情懷,而且是粉絲向,也就是說——割粉絲韭菜而已, 來買這些東西的多半都是衝著贈送的周邊來的, 好不好吃根本不重要, 就算做出來答辯也會有人買單。
——比如鹿見春名。
所以在蘇格蘭自告奮勇要親自下廚時, 鹿見春名瞬間就支稜起來了。
雖然現在的他只和諸伏景光見過幾面, 但三年後的他吃過諸伏景光不少飯,深深覺得這位警察來臥底真的是日本料理界的損失。
“好啊,廚房裡有食材, 可以隨便用。”鹿見春名立刻說。
他是會下廚的。
身為孤兒,後來又在逃亡,多多少少要學會一些生存技能,料理就是其中之一。鹿見春名的料理水平稱不上有多好,頂多只能算是及格水平, 所以要不是活不下去了, 他一般也不吃自己做的東西。
諸伏景光微笑著說:“那就放心地交給我吧。”
告死鳥比他想的還要不設防——即使都是組織的成員, 大家也都分屬於各種不同的派系。
那位先生從來不在他們這些有代號的普通幹部面前露面,不管是任務還是其他的事情, 基本都是透過更高一級的幹部向他們轉達。
在這樣的情況下, 要說忠心於那位先生實在是有點違心……況且大多數人都是有著各種各樣的原因才被迫走上這條路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私下裡的各種心思。
正常的組織成員會這麼放心地讓一個見面才兩次的同事在自己家裡做飯嗎?……是太鬆懈、還是有恃無恐呢?
諸伏景光一邊思考一邊走進了鹿見春名公寓的廚房。
廚房是半開放式的,有一座雙開門的立式冰箱。他開啟冰箱門,冷藏的格子間裡幾乎被各種汽水和垃圾食品塞滿了, 只有很小的角落裡能看到蔬菜和雞蛋的痕跡。
“告死鳥平時就吃這些嗎?”他問。
“你還是別叫我告死鳥了吧,這個代號在外面叫出來總感覺像箇中二病……”鹿見春名欲言又止, “我平時用的名字是‘鹿見詩’。”
這個名字諸伏景光早就清楚了。
“那我就叫你鹿見好了。”諸伏景光從善如流地改口,“我對外的名字是綠川月,你想怎麼稱呼我都可以。”
誰也沒問這名字的真假——組織裡的代號成員不可能輕易地將真名暴露給其他人。
就如同日本很早以前流傳的神話故事一樣,“真名”是最短的咒,擅自交出去的話造成“神隱”的可怕後果……這一點對於他們這些藏身於黑暗之中的人來說,同樣也是適用的。
“啊,不過等下我還有點事情要去做,所以不用麻煩你做很費時間的料理了。”鹿見春名的語氣中有點遺憾。
但是沒關係,現在的他既然能夠威脅琴酒去給他跑腿當保姆,那理所當然地也可以要求蘇格蘭來給他做飯——話說這應該不算職權騷擾和職場霸凌吧?……不過組織也不是什麼正經企業就是了。
“原來之後還有任務嗎?”蘇格蘭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我還以為上次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