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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再說了,女警官青睞不青睞的我才不管,那種事我一點興趣都沒有!”
萩原研二安撫地拍了拍松田陣平的肩,沮喪地嘆了口氣:“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想……但是那畢竟是組長的女兒,組長他去不了只能拜託我當男伴去了……當時如果小陣平你不說‘那種無聊的事誰要浪費時間去啊’這種沒禮貌的話的話,就不會讓我頂上了!”
松田陣平毫無愧疚之心,推著萩原研二的肩膀將他推出門外。
“是是,這不是因為你之前天天聯誼嗎?雖然最近你都不去聯誼會了,但經驗還在,萬一讓我去的話爆處班說不定會得罪人——晚安。”
松田陣平關上房門,將萩原研二晾在了門外。
心口惴惴不安的事情得到解決,萩原研二打了個哈欠,扭開隔壁房間的門把手回到了房間。
鹿見春名回到公寓裡時,廚房裡的咖哩已經徹底涼了。
他嘆了口氣,將咖哩放在電磁爐上熱了熱,當作宵夜吃完了一碗——味道不錯,但如果是剛剛做好的風味會更好,熱過一次的口感果然會稍微差一點。
他在睡覺前靜音了手機,也就錯過了琴酒發來的訊息。
[g:明天蘇格蘭會來接你,有任務。]
琴酒倒不是不想把鹿見春名這麼個麻煩好好看住,但他畢竟是行動組的 killer,執行各種任務、收拾爛攤子和善後幾乎佔據了全部的時間,當然不可能24小時隨時響應地給鹿見春名當保姆。
實際上,在把鹿見春名送進研究所後,他立刻就登上了前往另外一個國度的飛機,去處理分部的叛徒,實在沒辦法參加第二天早上和情報組一起開的行動會議,只能在行動開始前勉強趕回來。
反正這次任務也有蘇格蘭的參與,告死鳥看起來又很喜歡蘇格蘭,乾脆就讓蘇格蘭去好了……免得那個告死鳥鬧出什麼意料之外的麻煩來。
行動會議開始時,鹿見春名還有點睡眼惺忪。
他還沒補完覺,就被蘇格蘭叫醒給接走,帶著他進了由大貨車的貨箱改裝成的小會議室。
如果是一般的任務,行動組大可以直接莽上去就完事了。
但這次的目標不一樣——是某位政黨的領頭人物,牽扯的事情很多,所以需要和情報組聯合起來,在行動開始前開個行動會議。
參與這次行動的人很多:他、琴酒、貝爾摩德、科恩,以及蘇格蘭、波本和萊伊這威士忌三人組。
會議室內燈光昏暗,投影儀將宴會廳的整個平面圖投放在白色的幕布上。
“這是鳥羽昌浩幹事長。”降谷零投影出一張照片來,“也是這次行動的目標。”
照片上的男性看年紀已經十分蒼老,臉部的皮肉鬆垮,眼角遍佈皺紋,白髮被向後梳得十分整齊,乾瘦的身體上裹著黑色的西服。
“他是這個政黨的領頭人,失去了他,他所帶領的這個黨派也就不足為懼了。”降谷零將投影切換到宴會廳的平面圖,“今天的宴會有鳥羽昌浩幹事長出席,他會隨身帶著電腦,但電腦只會被放在他專用的休息室裡。”
“我們要拿到這臺電腦,獲取電腦中他非法獲取政治金的證據。”
鳥羽昌浩所帶領的政黨妨礙到了組織的發展——當然,這並不意味著鳥羽昌浩是個好東西,這傢伙也是個為了斂財無所不用其極的黑心政治家。只是在斂財這方面,鳥羽昌浩提出的方案危害到了組織獲取資金的渠道,所以boss下了命令,要徹底解決鳥羽昌浩。
貝爾摩德舒展身體,神色自如地靠在沙發上,將雙腿優雅地交疊起來。
她用手指捲了卷一縷垂在頰邊的金髮,微微笑了笑:“那些檢察官可是一直在找鳥羽昌浩受賄的證據呢,如果這次能成功,不用我們出手,那些檢察官就能把他徹底拉下馬來。”
科恩滿臉煩躁:“為什麼我們要給那些條子送功勞?這個什麼鳥羽昌浩,只要沒了他帶領,結果也是一樣的吧?為什麼不能直接殺了?”
科恩話音落下,便察覺到全場的人都在注視著他——目光中的意味十分難以言喻,貝爾摩德的視線中甚至帶上了一種像是看到殘障人士的關懷。
“怎麼了?”科恩迷茫,科恩不解,科恩疑惑,“……我說錯了嗎?”
“只是殺了他的話沒有什麼用,這個黨派還可以再換一個領頭人頂上去,不是鳥羽昌浩幹事長也會是別人。”降谷零十分無奈地解釋,“所以需要的是他的犯罪證據……只要曝光在大眾面前,這個黨派的公信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