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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照片之中。
松田陣平凝視著鹿見春名的臉,“……詩?”
“警官,”鹿見春名保持著微笑,“我是鹿見春名。”
松田陣平張嘴想要說些什麼,最後又抿了抿唇。
他前幾天就從伊達航那裡知道了訊息,聽伊達航說,看到了和鹿見詩幾乎一模一樣的人……幾乎就是鹿見詩本人。
但他此前分明得知的是鹿見詩已經亡故的訊息。
死去的人還會重新出現在人世嗎?
如果說同樣的姓氏不足以成為某種證據,那麼一模一樣的長相、聲音,甚至臉上的神情,都與“鹿見詩”毫無差別。
他們完全就是同一個人。
但按照伊達航的說法,眼前這個鹿見詩……不,鹿見春名已經完全不記得他們了。
松田陣平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初次見面,我是松田陣平。”
“松田警官,請進。”
鹿見春名側身,讓開了進門的路。
“你家裡發生了爆炸嗎?報警人說這裡有炸彈出現。”松田陣平盯著鹿見春名,“你……沒受傷吧?還好嗎?”
他問出這個問題時有點遲疑。
鹿見春名的臉上還沾了一點爆炸時產生的飛灰,衣服倒是已經換掉了,全身上下都看起來完好無損,不像是有哪裡受傷的樣子。
“什麼?炸彈?”鹿見春名擺出一副驚訝的表情來,連忙擺了擺手,“那怎麼可能呢警官?我一個普通大學生,也沒有得罪什麼奇怪的人,家裡怎麼可能有炸彈呢?只不過是我廚藝不夠精湛,煮飯時不小心在電器上灑了水,導致了爆炸……”
走進房間時,松田陣平抬頭看了一眼天花板上的灑水裝置。
委實說,這種東西在個人住房中是很少見的,通常只有學校、商場之類的公眾場合才會裝這種滅火裝置。
“我比較怕死,”鹿見春名鎮定地回答,“不僅加固了房子的牆壁,還裝了這個,以防萬一嘛。”
怕死?松田陣平忍不住在心裡腹誹,他見過不少怕死的人,但這其中絕對不包括鹿見春名——倒不如說,他經常覺得鹿見詩是個完全不在乎自己性命的人。
他們一致認為鹿見詩大概是有自毀傾向,心理狀況十分堪憂。
松田陣平抬頭看向身後跟著他一起來的爆炸物處理班的警員,他們會意地尋找起來。
剛才手錶爆炸時正好波及到了放在房間裡的微波爐,手錶爆炸後四分五裂出了無數殘骸,根本拼湊不出原樣來。
爆炸物處理班的成員檢查了一遍,沒找到什麼異常。
鹿見春名的公寓裡相當乾淨,沒有任何違禁物品——所有可能會導致他被請到警察局裡喝茶的東西,他都已經讓藏太帶出去了。
松田陣平忍不住和鹿見春名搭話。
“既然是煮飯時電器爆炸了,你怎麼沒事?”
“我剛好去洗手間洗手,逃過了一劫。”鹿見春名拍了拍胸口,露出心有餘悸的後怕表情。
松田陣平盯著鹿見春名的臉,許久之後才微微笑了笑。
“原來是這樣,那還真是幸運。不過,既然不擅長料理的話,下次還是不要自己做飯好了,以免又發生這樣的意外。”
對鹿見春名說的話,松田陣平是一個字也不信的。
從七年多以前認識這個人開始,他就發現了——在說謊這件事上,鹿見詩非常之熟練。
他根本不相信這是鹿見春名口中的“意外發生的電器爆炸”。
他很清楚地知道,鹿見詩的身後籠罩著黑色的陰影。
松田陣平結束出警回到警視廳時,已經是兩個小時後。
他拎著外套走進辦公室,將外套搭在了椅子的靠背上。
萩原研二趴在桌子上小憩,略長的額髮下垂,擋住了大半張臉。他小睡時很淺,松田陣平的腳步聲幾乎立刻便將他驚醒了。
萩原研二有些遲緩地睜開眼睛,因為入睡而視線顯得有些模糊。
他眨了眨眼睛,支著桌面直起身來,一邊伸手揉眼睛一邊打了個哈欠。
“你怎麼困成這樣?”松田陣平半坐在辦公桌上。
“最近的爆炸物出現地好像格外多……尤其是米花町。”萩原研二嘆了口氣,“剛解決完一個馬上就要去解決下一個,實在太累了。”
松田陣平困惑:“是嗎?”
“小陣平你當然不覺得累啦,你不就喜歡這個嗎?”萩原研二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