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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了鹿見春名的cpu。
什麼叛徒?他不是那個代號為酒的組織的成員嗎?怎麼成叛徒了?他要真是叛徒,琴酒那個酷愛捉老鼠的還不得給他吃槍子啊?
那難道他還身兼數職、除了這個代號為酒的組織,還在別的組織任職嗎?
“我和基德在一起的事,你好像一點都不驚訝?”
掩蓋住內心瞬間百轉的念頭,鹿見春名面容沉靜地看向那個說話的男人。
男人臉頰瘦削,顴骨高高凸起,眼睛格外狹長,瞳孔是少見的橢圓形——像是某種野獸。
“你不就是被這傢伙給迷的神魂顛倒,才背叛了嗎?”男人冷笑一聲,“你還活著倒叫我驚訝……我還以為你早就被處理掉了。”
他按下扳機,經過消音器處理的槍聲顯得有些沉悶和尖銳。
鹿見春名只微微偏了偏頭。
子彈沿著他的臉頰擦過,在揚起的銀髮間打出一個圓形的空洞來,嵌入他身後的牆壁之中。
鹿見春名的臉側被子彈擦出一道極細的傷痕,幾秒後才滲出血來。鮮紅的血浸在幾乎比月色還白的膚色上,顯得格外刺目。
“喂——”黑羽快鬥皺眉,單片眼鏡下的灰藍色瞳孔中倒映出那一點血色來,“就這麼不把我放在眼裡嗎?山貓先生。”
怪盜覆著白手套的手握著銀白色的槍,幾張撲克牌斜著射向代號為“山貓”的男人。
他入如同代號的山貓一般靈活,避開了被質地格外堅硬的撲克牌擊中要害。
撲克牌疾馳著飛過,刀鋒般銳利的邊緣瞬間切歌開黑衣的面料,將其下的肌膚劃出一道深刻的痕跡。
山貓下意識捂住被劃傷的手臂,恨恨地磨了磨牙:“你這是在替他報仇?你們兩人之間的感情,還真是讓人感動。”
他拖長語調,透出幾分嘲諷的意味來。
“七年前如此,七年後依然如此。”
什麼意思?黑羽快鬥想。
他努力地維持著撲克臉,沒讓山貓從他的臉上看出來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山貓的話中透露出了幾個很重要的資訊——鹿見詩,也就是“告死鳥”,曾經確實是他所追查的那個組織的一員,包括七年前的那場針對他父親的暗殺,也確實和告死鳥有關係。
他一開始的猜測沒有錯,但在重要的部分卻恰好猜反了。
但山貓稱告死鳥為叛徒,並且說告死鳥“果然”還和基德混在一起……那麼事情的真相其實不難猜想。
告死鳥應該在七年前的暗殺之中幫助了組織的目標、即黑羽盜一,因此才被稱為叛徒,並且受到了肅清——這才是山貓驚訝於告死鳥還活著的原因。
但黑羽快鬥並不瞭解七年前那些事情的所有內幕,當年他也不過才十歲而已,現下只能透過這隻言片語來進行一些模糊的猜測。
僅僅只是山貓無意間洩露出來的部分,已經足夠讓黑羽快斗轉變自己的態度了。
他能確定一件事。
——曾經的鹿見詩、如今的鹿見春名,也就是告死鳥,這個人,不會是他的敵人。
……
江戶川柯南又一次跟丟了怪盜基德。
當怪盜基德取走“玫瑰夫人”後,只亮起的那一盞鎂光燈便迅速地熄滅了,整個大廳又陷入了黑暗之中。
電源似乎是被直接給切斷了,所以一時半會沒辦法重新亮起來。
黑暗是最好的保護色。
江戶川柯南顯然不會選擇坐以待斃。他開啟手錶上自帶的手電筒,沿著記下來的場館的地圖走進廊道之中。
很快驚叫聲便響了起來,一抹白色在光線昏暗的大廳之中一閃而逝,隨即便傳來了一聲巨響。怪盜基德撞破了玻璃一躍而出,玻璃的碎片嘩啦落地時奏起格外清脆的樂聲,藏在人群中的便衣警察們徹底撲了個空。
中森銀三被一堆搜查二課的警察們壓在最下面,憤怒地捶了一下鋪著紅毯的地面。
白色的滑翔翼張開,那隻白色的大鳥在中森銀三的眼中逐漸遠去。
“怪盜基德用滑翔翼逃跑了!”中森銀三掏出對講機,“警車呢?!趕快去追!”
撲街的警察們紛紛爬起來,飛快地跟著中森銀三一起下樓,準備衝上警車來和怪盜基德進行一場速度與激情。
但江戶川柯南沒動——顯而易見,飛走的是怪盜基德放出來的假人。
至於他本人嘛……委實說,彼此針鋒相對了那麼多次,江戶川柯南十分清